就提褲子跟‘哥哥’走了,論不負責任銀醬你真是個不得了的人渣呢。”他特意把哥哥兩個字咬得很重,暗示銀子那事兒怎麼回事大家都清楚。可銀子既然都有老賊御筆開後門了,這一頁早就翻過去了,哪裡會在這裡動搖。銀子看了看這房間,和自己的房間一個樣子,就問西索“你怎麼搞到這個房間的?真正的房主呢?該不會被你——”“嗯哼~你果然很瞭解我呢。”西索笑到“明明之前沒在你面前暴露過攻擊性來著,卻直接作出最慘烈的判斷,是知道我就是幹得出這種事的人嗎?”她這麼說,銀子反倒鬆口氣,沒出人命就好。要是這傢伙跟俠客一樣為了約個炮就隨便殺人,她馬上就將這傢伙從窗戶扔下去。“行了行了,也不跟你囉嗦。”銀子沒耐煩玩神秘遊戲“來的途中已經有好幾只蜘蛛折我手裡了,本來發誓見到下一隻蜘蛛二話不說一耳刮子抽過去的,但念在開頭的時候欠你的人情,我不跟你計較,滾滾滾!”這種輕飄飄的話就琢磨著讓西索知難而退當然是異想天開,不過雖然知道這傢伙認識自己,但沒料到她連自己是蜘蛛的事都一清二楚還是有些驚訝。並且她話裡的另一重資訊讓他很感興趣“嚯?已經和蜘蛛們對上過了?玩得開心嗎?”“別特麼以為都跟你一樣。”銀子一邊躲他又試圖親上來的嘴唇,一邊惱怒到“你這傢伙是想在我這裡得到試用者報告嗎?嘶——,往哪兒摸啊你?掰斷你的手哦。”“我們不是朋友嗎?是你親口說的。”西索這話讓銀子囂張的氣焰頓時焉了下去。他繼續到“朋友的話,讓我摸一下沒什麼吧?畢竟銀醬你說過朋友就是在需要的時候什麼都能幫忙。”不不,那只是她當初精/蟲上腦說出來忽悠自己的,實際上本來就是不得了的扭曲的價值觀,別這麼二話不說就相信啊。哪怕在破罐子破摔以後,西索仍然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倒不是武力上的威脅,實際上哪怕他戰鬥風格變態,一般人光是在與其打鬥中都要經受強烈的精神衝擊。像對手還沒呈現頹勢卻內心已經崩潰的戰鬥場景在他這裡數不勝數。可那些都還好,並不是說銀子就戰過比他更變態的人。以前的戰爭中,不是沒有信仰奇葩,行為詭異,更勝者生理特徵獵奇的種族。比如有一次遇到一群叼麵人,人人下巴上長著兩顆金蛋和骯髒巴比倫塔。能夠想象和這樣的傢伙戰鬥是什麼樣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