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後呢?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卻依舊沒有收到她的聯絡。酷拉皮卡深知銀子對蜘蛛的敵意沒有達到某種程度, 僅僅只是嫌棄麻煩居多而已。那麼她留在那裡, 實際上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甚至有可能來說並不緊迫, 因為她的實力有目共睹,且很有可能她自己還有什麼打算。可是——萬一呢?即使一萬種推理結果顯示的都是可以放任那傢伙不管,自己已經徹底佔據了上風可以充分的開始復仇。但那最微小的一個可能仍然讓酷拉皮卡坐立不安!他知道銀子很強, 但並沒有直觀的瞭解過那種強大。這種強大,是否就能在毫無佈局的情況下直面蜘蛛的戰鬥主力們。如果光是在場的那幾個人, 大概銀子有辦法應付。畢竟除了那個武士,其餘幾人都不像戰鬥主力。可要是在牽制的途中有新的增援加入進來了呢?僅僅是一點點可能, 銀子如果現在受制於人的話,他就不敢放開手對強盜頭子怎麼樣。酷拉皮卡看了一眼庫洛洛,他有聽到自己這邊打電話, 那麼就應該清楚人質已經逃跑的事。可他的表情,眼神,哪怕旋律聽出來的心音都沒有半分動搖,好像對此狀況把握十足遊刃有餘的樣子。這不正是他信任自己同伴的實力, 能留下另一個人的證明?對蜘蛛不甚瞭解的酷拉皮卡因為庫洛洛的淡然更加動搖了,最後他還是用庫洛洛的電話往銀子的手機撥了過去——當接電話的聲音不是熟悉的懶洋洋的聲調,而是夾裹的怒火的男人的聲音時,酷拉皮卡的內心重重的沉了下去。而庫洛洛,他被鎖鏈遮住的嘴唇微微的勾了起來——果然,鎖鏈手這一邊雖說立場一致。可真就行為上來看,銀子小姐彷彿跟他們才是一夥兒的呢。旋律這會兒從庫洛洛的心音中聽出了微妙的喜悅和得意,但她看過去就撞進庫洛洛漆黑的眸子裡。那裡面隱而不見的惡意和黑暗或許能夠瞞過別人,但絕對不包括她。旋律被嚇得眼睛大睜,匆匆的收回視線,看著正在電話交涉的酷拉皮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說話。她現在,好像稍微有點摸到事情的真相了。再轉到基地這一邊——銀子的電話響起的時候,上面顯示的是一串陌生的號碼。飛坦湊過來一看就知道是他們團長這次來友客鑫的臨時號碼,遂催促著銀子接電話。銀子心想這時候要是推銷電話那特麼就是神作了,不過還是依言準備接通。但手指劃過接聽鍵的前一秒,電話被芬克斯搶過去了——他瞪了瞪銀子“讓我先來會會鎖鏈手如何?”銀子攤了攤手,那傢伙接聽後,耳聰目明的蜘蛛們自然能在這個距離清楚聽到酷拉皮卡的聲音。和他們想象中點子扎手的貨色完全不一樣,電話那邊傳來的是清秀乾淨的少年音。“她呢?”那邊單刀直入的問。“在基地呢!”芬克斯到“團長呢?”“在車上!”酷拉皮卡捏電話的手緊了緊,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將其捏碎——“把電話給她!”他這麼說著。芬克斯眉心一皺,為這傢伙理所當然的狂妄態度而憤怒。但他低頭看到銀子漫不經心的臉,突然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啊~,她現在可能不方便接你電話了,剛才抓人的時候反抗太強烈,只好打斷手腳帶回來。”正得意的等那邊的反應,只要鎖鏈手一動搖,就有他們的可趁之機。但回答他的卻是電話的忙音,那邊毫不猶豫的就掐斷了電話。芬克斯忙撥了回去——“不好意思,剛剛開玩笑,那丫頭好好的。”“是嗎?以後注意一點,不要隨便開玩笑。剛剛我就差點當真了。”清亮的少年聲音此刻顯得有些詭異“差點將你們團長同樣打斷四肢以保持人質的協調感。”瑪琪一把奪過芬克斯手裡的電話,夥同信長重重的一拳打在這個自作聰明的笨蛋腦袋上。“那麼現在可以讓我跟她通話了嗎?”瑪琪不耐的‘嘖’了一聲,還是將手機直接拋給了銀子。銀子一把接住電話,慢悠悠的找了塊石頭坐下,沒理會和她一起坐在旁邊的飛坦湊過耳朵明目張膽偷聽的動作。“喂!”“你還在等什麼?”酷拉皮卡咬牙到“趕緊從那裡出來。”銀子還沒什麼反應,坐她一旁的飛坦頓時就怒了,好在本來帶銀子回來的發起人是他自己,沒有像平時一樣為所欲為的怎麼都隨著自己心意來。他碰了碰銀子,瞪著她示意她回答鎖鏈手的話——當然,要拿出他們滿意的答案。銀子被他擾得心煩,抓住他腦袋往地上就是一貫,石板碎裂,那傢伙也老實起來了。銀子甩了甩手上的灰,然後用慘兮兮的聲音到“呀~,這可難辦了。之前牛逼吹得太過,哪知道這些傢伙能耐這麼大。阿銀我連辣椒水都沒準備,兜頭撞進來——結果,被抓了。”眾人就這麼看著這傢伙說唱俱佳的將自己狂妄無知最終踢到鐵板的尷尬境地描繪出來,一副似有其事的樣子,和說上囂張兇殘的動作兩極分化。說實話之前團長還分析這傢伙不會做戲,演技拙劣單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