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大叔的成熟魅力,別把隱去的最重要的前提忽略了。廢柴失業大叔那不是魅力,那是整個世界都該清除的loser。”黃猿還像說話,被赤犬一巴掌推開“波魯薩利諾,你這傢伙為了偷懶就是就是這麼置世界政府的面子不顧的嗎?給我滾,別在這兒礙事,我自己來!”黃猿聽了這話麻利的就退了,如果天龍人能代表世界政府的面子,那種東西不是早就沒有了嗎?他頭一個出手了,也不能說他沒出力,黃猿毫無負擔的回去作壁上觀了。赤犬不像黃猿那種萬事可有可無的性格,他只想儘快結束這場發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的鬧劇。說到底王下七武海只是海賊,在本部演這出笑話給他們看赤犬自己都覺得臉上無光。他的熔岩果實是大面積攻擊性的能力,不適合在狹小空間更甚者有人質的情況下使用。不過堂堂海軍大將的實力可不是仰仗的果實能力,赤犬體術高超,偉岸的身形不但沒有為速度新增阻礙,更在戰鬥中行程一股絕對的壓迫力。他和銀子交手數招,越打越心驚——他投鼠忌器行為受限,可對方提著一個數百斤的胖子一樣不可能毫無掣肘,可偏偏這麼多招過後他竟沒能佔到半點上風。這個傢伙——一瞬間赤犬聯想到了至她出現開始的每一個行為每一句話,那本事不會分給無關角色的關注,因為幾分鐘前才發生所以記憶猶新。如果不是這場襲擊並脅迫天龍人的重罪,或許今天晚上之前他就會忘記這麼個人。那灑脫不羈的作風,對任何權利都視若無睹的坦然,即使她對世界政府不屑一顧,甚者公然嘲笑海軍大將,說實話赤犬都沒有當做一回事。思想是很隱晦私人的東西,或許街上普通一個賣魚的都有推翻政府自立為王的想法,這其實無可厚非。但前提是——當一個人有了足夠成事的力量!有了強大的力量,那態度就不光是態度了。赤犬不知道掐斷過多少可能萌發出混亂因素的萌芽,比如奧哈拉有可能窩藏考古學者的平民避難船,他能連著平民一起眼睛不眨的下令炸掉。正義是需要少部分無辜的人做出犧牲的,無法割捨的話只會危及全身。所以在一瞬間他做出了決定——這個傢伙,不能活著走出這裡。必定會歸於海軍對立方的強大戰力,還是儘早剿滅的好。這時雙方已經交戰有段時間了,即使不同於赤犬的身臨其境,但在場畢竟沒有一個是弱的,自然知道打這麼久赤犬居然沒佔到半點便宜。這女孩兒的動作並不怎麼華麗驚豔,甚者沒有海軍體技的系統和章法,渾身透著不知道哪個三流門派的野路子氣息。可就是那些最基本的動作,甚者大多追隨著本能隨心而動,就是這樣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傢伙,和海軍最高戰力之一站成了平手。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所有行為和本能都服從於幹掉對手這一個目的,明明最先攻擊的是赤犬,她應該是防守方,但那彷彿從累骨萬千的戰場中淬鍊的戰意和戾氣讓每個年紀幾乎是她的一倍,且都身經百戰的人們清楚感覺到了針刺般的衝擊。赤犬趁著一個空隙發動能力,意圖在查爾羅斯最大限度遠離她半身的時候發動熔岩攻擊。銀子迅速的把那胖子往赤犬一拋,然後在他匆忙收起能力並準備搶回早已經在戰鬥中被晃暈的查爾羅斯時,先一步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抓住了衣角收了回來。“嘿嘿!明明有這頭豬在,你想憑藉那種被壓制到只剩一戳火苗的熔岩幹掉阿銀我啊?”她收起懶散的時候,五官會變得冷厲又詭譎,像從眼睛裡都會飛出紅色的不詳利刃。“區區早晚會被推平的炮灰,別在主角面前太囂張了!”雖然是其他劇組的。赤犬恨得牙齒咯咯直想,如果能放開手一戰,哪怕最終結果不如人意也好想一點。這麼憋屈的打法,如果不是天龍人,他倒是能毫不猶豫的犧牲一個人質以換取危險因素的滅亡。可特麼這是天龍人,自己斷手都不能讓他斷一片指甲的蠢貨。王下七武海是不能指望的,倒不如說如果他們出手,赤犬才會覺得在自己地盤不能解決騷亂是奇恥大辱。打鬥膠著之際,突然室內的溫度開始急劇下降。不對,還沒到那一步,只是銀子敏感的察覺到空氣中出現了一股寒流,她臉色微變——差點忘了,還有一個能力便利如斯的大將。白色的冰封痕跡沿著餐桌那邊朝銀子蔓延,速度奇快且對她手裡拿著人質毫不動搖。是了,青雉的能力雖然強大無解,但相比之下並不像另外兩個一樣霸道不留餘地。想要拿住人,特殊情況下牽連人質也不至於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到時候給天龍人解凍就是了,雖然會面臨指責,但身為海軍權利的頂端總不至於被太大的麻煩纏身。銀子‘切’了一聲,在這兒是鑽不了空子了。她敏捷的躲開好幾股差點蔓延到她腳下的冰霜,但是沒有用,被覆蓋的地方越來越多,退路越來越少,很快銀子被逼到死角。“嘖!就這樣了嗎?”明哥發出了一聲掃興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