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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安排了她一個人在這兒,所有東西可以獨自享受,待遇實際上也沒差了。銀子進了浴室痛快的把身上衝刷了一番,總算將娼/婦君留在身上的粘膩感覺去掉了。她對著澡堂裡的那面大鏡子,不怪衣服一拉開就露餡,高杉那傢伙可真夠亂來的,到處都是這樣那樣的痕跡啊。不過也是自己色/欲燻心只顧著享受才讓他的壞心眼鑽了空子。沐浴完回到房間的時候,銀子發現捆在床上的沖田小鬼已經不見了——這說法怎麼這麼奇怪?活像惡霸將要凌/辱被綁來快要被玷/汙的黃花閨女一樣。銀子撿起床上被崩斷的那截皮帶,想著小鬼辦事不牢靠,也不知道把這玩意兒帶走。要是蛋黃醬君來這裡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那特麼又得是一次修羅場。不過他就這麼走了也好,土方那個被騙的傢伙暫且不提,這傢伙明明知道她的真面目,還對她抱有期待那就讓人困擾了。銀子把斷裂的皮帶團成一團,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只好先塞床底下等明天買菜的時候趁機帶出去扔了。這會兒天色已晚,她也只能睡一個囫圇覺。等鬧鐘想的時候,真是反覆在心裡咆哮了好幾遍自己的復國大業不容有誤才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的。銀子頂著上下打架的眼皮,好不容易做完早飯,那群豬已經掐著時間衝進來了。再一次申明,為什麼就不能用餵豬的方法喂這群豬呢?一個個的派飯真的麻煩死了。眾人見她沒精神,被髮錯了食物也只能悶頭認了。沖田小鬼居然沒有像她預料那樣偷懶,也是準時的來到了餐廳。他見到銀子的狀態在一旁奚落到“通宵執勤的人還沒怎麼樣呢,某些負責玩的傢伙卻萎靡不振,啊~特殊待遇就是好。”可這次沒人附和他,反倒笑嘻嘻的勸他男孩子不要和女孩子計較這種事情,太小氣的話就算臉長得好本性暴露也會被甩的。沖田聽了一肚子火,悻悻的瞪了眼銀子,見她毫無反應還是一副站著就能睡著的樣子更生氣了。這時輪到土方了,他還不知道銀子失蹤半個晚上的事,只以為總悟這個小鬼拉著人瘋玩現在沒精神而已。正要開口讓她派完早飯就回去睡覺,午飯通知這幫傢伙儘量在外面對付一頓了事,就看到她的耳後有一塊紅斑。“銀子,耳朵後面怎麼了?”土方疑惑道,一本正經的臉上是讓人心酸的天真,他甚至怕銀子不知道地方在自己耳朵後面點了點。銀子悚然一驚,霎時瞌睡蟲盡退,她抬頭,首先視線掃到的卻不是土方,而是視角上更前面一點的沖田。只見這小鬼微張著嘴巴,一剎那的時間各種表情輪番上陣。有對土方視覺敏銳的詫異,更多的確實這份連他這個小鬼都不如的洞察力。那種痕跡——,那種痕跡特麼是個男人就不會認錯好麼?這麼多年來沒想到他們中還有一個單蠢到這種境界的貨色。一時間沖田內心的不忿居然被土方這種驚為天人的傻逼稍稍紓解。嘛人總要有對比的。想到這裡他頓時生了看戲的心思——“對啊,銀子小姐,這——麼大一塊紅斑怎麼回事啊?”沖田故意拉長聲音慢悠悠到銀子看了看土方,確定他關心的表情毫不摻水分,就知道自己至少沒在他面前暴露,這讓她稍微鬆了口氣。隨即心裡把高杉這樣那樣凌虐了個遍。為了防止痕跡洩露,她早上穿衣服的時候還特地找了件高領的,就是為了遮眼昨晚那些肆無忌憚的痕跡。沒想到怎麼防都還能漏掉了那招。難怪他要用背後的姿勢呢,準是那時候偷偷留下的。耳後不比脖頸,還能遮,關鍵是自己又看不見,怎麼小心都會忽略吧?那傢伙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最近心思浮動疑似偷人——啊呸!所以對著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姘夫示威來了。可那混蛋就算再怎麼也料不到對方是這麼單蠢的傢伙——對不起,土方君,嘲笑你是不諳世事的處男真是太失禮了,那根本就是在侮辱處男了好麼?你這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懂的童貞。不過所幸這設定真的幫了大忙了,銀子隨便掰了一個被晚上的蟲子咬腫的理由他就深信不疑。看到唯恐天下不亂瞧熱鬧的沖田,她還把鍋扔在了他身上,揚言就是這傢伙非要拉她到河邊放煙火才會被咬的。沖田真特麼想就這麼把這女人的險惡嘴臉撕下了,讓土方看看這批著人皮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可轉念一想他幹嘛要幫土方?看他被耍得團團轉多好玩,遂只能咬著牙把這罪認了。土方頓時衝他發了一通火,罰了他今天留在屯所洗廁所,而自己則出門替銀子找膏藥去了。土方走後,兩個人險惡的互相對視一樣,一句‘走著瞧’在彼此的視線了心照不宣。早上這一出銀子的瞌睡是徹底醒了,想著高杉的事要儘快知會給桂,還得趁機去一趟萬事屋,所以上午就又趁著採買的藉口出去了。她晃盪了一圈,沒找到桂的蹤跡,這傢伙就是有能耐在你相見他的時候死都不出現,而在你嫌他煩的時候成天在你面前晃盪。喲西,決定了,再十五分鐘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