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不是想炫耀什麼,但這種事能在松陽抖起來我還是願意的”銀子低著頭,頭髮遮住了眼睛看不出她的表情。陡然抬頭一笑,已經是全然的冷漠和猙獰,哪裡還看得出當時的猶豫和動搖“吶!既然是同一個人,那麼歸處也是相同的吧?你就把我的‘豐功偉績’帶給松陽唄!”“順便告訴他,不好意思啊,又殺了‘你’一次。”虛臉色一變,眼前的白色身影陡然消失,待他四處尋找時,下一秒腹部傳來一陣痛楚,低頭一看,自己尋找的人赫然出現在眼底。他微微一笑,正想說些什麼,突然就感覺脖子一涼,自己的視線陡然轉變,視線中出現兩個身影,靠的很近,銀子還維持著揮刀的手勢呢。啊!那傢伙!到底是心軟還是心狠呢,被同一個人連續兩次砍掉腦袋的感覺很奇妙,不過身體不能用了有點難辦,已經那傢伙在這之前正好大面積的破壞了自己的核心內臟。重新修復的話好麻煩,乾脆直接再生吧!銀子收回刀,任由無頭的屍體倒地,臉上的瘋狂和猙獰迅速消退不見,剩下無邊無際的落寞與茫然。這傢伙復活又死了,短暫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怪物自己可以輕易消滅,但就這麼一會兒時間,殘留在世間的氣味依舊讓人如鯁在喉。銀子甩開無聊的思緒,正打算離開,就聽見一旁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銀子,你真的變強了呢!”她的眼睛陡然睜大,隨著聲音望去,就見那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明明自己腳下還有一具屍體。“如果不是這讓人難辦的體質,恐怕你已經殺死我了。”銀子目瞪口呆,什麼空虛悵惘皆消失不見——不是,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松陽的身體在她面前全/裸什麼的,根本是一個讓人炸裂的事實!作者有話要說:再也不作死雙開了,哭唧唧!感謝哈特菲莉雅的打賞,麼麼麼! 銀子手裡的木刀掉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她茫然的看過去, 又忙不迭的撿起來。這種失誤放在正經戰場上, 早掉一百次腦袋了。連手裡的刀都握不緊,還談什麼其他?可尼瑪賬不是這麼算的, 要懟就大家甩開膀子真刀真槍的來, 哪怕你佔便宜頂著松陽的臉這種技術性犯規她也認了。可尼瑪不帶仗著沒有規則就這樣玩兒的,甩開膀子就行了,沒讓你甩得不著寸縷對吧?這已經不是犯規層面上了吧?根本就是碾壓級別的精神暴擊!“怎麼了?銀子!”虛還在往這邊走, 看著銀子的反應似笑非笑到“你在驚慌什麼?”“驚慌個毛?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子慌了?已經被宰掉的人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下地獄, 一而再再而三的爬出來, 你還有沒有廉恥?”銀子忍不住後退兩步,色厲內荏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虛微笑到“這種煩人的屬性也是我實力的一部分,沒能徹底殺死我這算你自己的失誤, 不要為自己的失誤找藉口,我以前一直這樣教育你不是嗎?”“成成成!既然你要掰扯當初的事, 那就來好好掰扯。”銀子連忙讓他打住“光是動嘴皮子誰不會?看你也不像松陽那樣萬事忌諱的角色,搞生活費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仗著自己餓不死就萬事不管是吧?”“松陽說教的時候你偶爾蹦出來摻和兩句這就自認為對老子有師恩了?多大的臉——喂!!!!都叫你別過來了, 踩著老子劃的線了,你再往前走,再往前走!”“行行行, 我重新畫一根,這次不能踏過來了啊!”虛這會兒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他肩膀顫抖,並不理會銀子的話, 不但如此。看著她驚慌失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表情,內心陡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愉悅感。這種滿足感對他來說是極度奢侈罕見的事,所以他才替自己起名為虛。他步步緊逼,把銀子逼到巖壁上退無可退“為什麼不敢看我?銀子!你應該不是會為這種事動搖的人才對。”“更何況老師的身體難道對你來說很陌生嗎?小時候非要擠進澡盆裡一起洗澡的人又是誰?”虛想到從前,然後勾出一抹肆虐的笑意“原來當初百無禁忌的小鬼也是可以覺醒這種意識的?”“那個時候我可是怎麼拒絕都沒用呢,就這麼強行的被看光摸光了,啊!回憶起來樂嗎?你非要用絲瓜球替老師搓澡,結果全身被你搓紅差點破皮的事。”“啊!!!!!!”銀子捂著耳朵大聲尖叫“年輕的時候不懂事,不帶十五年過後來算賬的。”“霍?想用一句不懂事就矇混過關嗎?”虛收斂笑容,森然到“那我失去的純潔該像誰追討。”“噗!”銀子頓時就噴笑出來了,即使心驚膽戰還是噴笑出來了“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跟老子掰扯純潔來樂,厚顏無恥也得有個限度。”銀子伸出一隻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別說觸感還真好——呸!銀子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巴掌,尼瑪色膽包天真的沒救了,要讓松陽知道她對自己的身體有過哪怕半絲綺戀,絕對會被綁在樹上吊起來打。銀子甩開雜念,努力把視線集中在這傢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