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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遇到的話,那就不要放手,不管對手是誰,哪怕有可能是平行世界窺見這一幕滋生嫉妒的自己,都絕不能相讓。白蘭此刻心中被無盡的幸福填滿,未來的自己帶給他的記憶有好有壞,但唯獨這一份,他覺得是全然的恩賜和饋贈。可就在他沉浸盪漾的時候,周圍卻全然不是這麼回事。沢田他們都懵逼了,剛才還或多或少帶出來的些許敵意不知道該怎麼安放,人不能跟傻逼計較對吧?講道理,銀子小姐真的是那麼魅力驚人的傢伙嗎?客觀來說確實很漂亮,乍一看還真容易被唬住。可瞭解這傢伙各種懶撒無賴不要臉,葷話連篇坑蒙打劫全不顧忌,他們看到那張臉就完全生不起浪漫的念頭。之前還暗搓搓的聚在一起討論過這事,雖然這麼說不厚道,但對於雲雀前輩脫單,他們表面上祝福羨慕,內心裡是覺得他有點可憐的。多威風一人啊?怎麼就折在那種傢伙手裡,實在是銀子小姐的畫風真的一言難盡,真的說起來,就跟夏馬爾某天換了一具美女皮一樣,不對,那傢伙比夏馬爾還要惡劣。沢田想到那事兒就想哭,夏馬爾醫生只是對女孩子熱情,並且嫌棄男孩子而已,實際上還真沒見過他做什麼出格的事。但銀子小姐,她佔過京子的便宜了!就這樣一個人,接二連三的有人淪陷到她手裡,雲雀前輩,xanx,現在白蘭也加入了,沢田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退居幕後了。看,果不其然,雲雀前輩的表情已經沒眼睛看了。矛盾的中心瞬間從他身上轉移,沢田連忙後退,退到牆角,省得大夥兒忘了他自個兒卻站的不是地方被捲進去。浮萍拐中直接彈出了讓人膽寒的利刺,雲雀兜頭就往白蘭的腦袋上抽去,聽那破空之聲是完全不帶留情的。白蘭豈是那麼好應付的人?但他卻不願就這麼放開懷裡的人,以至於躲避的餘地有限,還是被那利刺刮蹭了少許。白蘭將埋在銀子脖間的腦袋抬起來,英俊的臉龐上已經多了一道帶血的紅痕,就在他紫色的倒王冠印記下面。這傢伙平時雖然笑眯眯的,但大多時候笑意是不達眼底的,紫色的眸子總是透著冷凝的光,睥睨著這個世界。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標準的笑面虎德行。此時白蘭的臉上毫無笑意,冰冷的眼神直擊雲雀“嚯?雲雀君?有何指教?”雲雀根本就懶得給他攻擊以外的反應,他對白蘭抱住的人到“銀子,過來!”銀子緩緩的抬頭,大夥兒對她是有些同情的,這女人像是有修羅場體質一樣,只要有她在,即使倒黴如沢田都不用擔心自己成為靶子了。可當大家看清她的臉,卻完全不是無故受災的無奈和委屈,相反她臉上的表情比雲雀和白蘭還要黑暗。這讓猝不及防的眾人忍不住倒退一步,白蘭可沒法倒退,所以一把就揪住了領子。“喂!誰給你的膽子摔蛋糕?”銀子陰森滿布的臉在白蘭面前逐漸放大“蛋糕這玩意兒啊,是天生該細心呵護的存在。”“哪怕你平時是個坐公交車的窮逼,提著蛋糕也得給我挪出下頓飯錢打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在那一瞬間蛋糕讓你整個人的價值都得到了昇華,從一個沙丁魚一樣擠公交的傻逼暫時變成了豪擲一次打車的高富帥,這些榮耀全都是蛋糕帶來了。”“沒有蛋糕你就一文不值懂不懂?所以就算摔了自己也不能讓蛋糕磕了碰了。然而你幹了什麼?你鬆手,你特麼把你存在的意義就這麼鬆開了。”“喲西!你就祈禱你的腦漿是甜味的吧。”銀子拔出木刀。白蘭一看連忙求饒,這是一個可悲的事實,把自己和甜食放在天平上,誰贏誰輸還真的說不準,更何況現在才只是初見了。可地上那灘只能看卻怎麼都不能再吃了的蛋糕帶來的痛心豈是三言兩語可以安撫的?眼見那刀就要戳上來了,白蘭忙到“我的箱子就在樓下,裡面全是棉花糖,都給你。”銀子刀尖一頓,默默的收回腰間“帶路!”白蘭巴不得把人帶出去呢,正好拿了棉花糖可以藉著請吃蛋糕的由頭把人帶走,聽銀子主動發話了當然沒有不應的道理了。可他們一個心懷不軌,一個被糖分的慾望襲腦已經什麼都不顧及了,真真當雲雀是一個死人一樣。擦身而過之際,雲雀一把抓住銀子的手,黑色的鳳目裡是前所未有的暗沉“我說過什麼?”“叫你不準隨便理會別的男人。”作者有話要說:白蘭的設定上我夾帶了點私貨,不然邏輯上說不通,不過家教也沒什麼邏輯可言,一切都可以推給平行世界,平行世界好物,哈哈哈! 瞭解銀子的人都知道, 千萬別跟她在糖分上擰,這不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問題, 這是麻桿一樣細的胳膊擰不過水桶一樣粗的大腿的問題。不肯支這筆開銷好好說,畢竟不能明搶的事,錢是人家的,肯不肯給你話要看個人本事,騙不過來只能算自己的能力問題, 這無可厚非。可攔著別人上供, 那就是奔著反目成仇架勢來搞事了。更何況剛剛的事情還沒有清算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