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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剛才輪到誰了?繼續。”此時房間裡的傷員已經不止最開始的一個了,平衡一旦開始崩潰,失誤就源源不絕。除了黃瀨幾乎所有人都程度不一的掛了彩,本以為就這樣了,可最終銀子還是不放過他們。照她的原話“抹點口水就能好的傷不至於叫醫生吧,那就更不至於影響遊戲。”所以說好的受傷就換人,等到人全都沒了,她又無理取鬧的堅持繼續。眾人懂了,只要黃瀨還沒有受傷,這個遊戲就不算完,那他們即使被戳成篩子也要把這個恐怖的遊戲繼續下去。稍微有點血性的傢伙,其實這種遊戲根本連屁都算不上,別說賭命了,連致殘的機率都小。可對於這群人來說,這無異於精神和的雙重凌遲了。社長公子大吼一聲崩潰跪地“夠了,真的夠了,是我們的錯,再也不會招惹你們了,所以結束這個該死的遊戲吧。”他的崩潰就像□□,瞬間擊垮了其他人僅剩不多的支撐。頓時狼狽倒地涕淚橫流的傢伙比比皆是,就像飽受劫匪凌虐的人質團體一樣。別說,就連黃瀨這個站在銀子一方的都有些不忍了,拉了拉銀子的手錶示差不多就行了。銀子和黃瀨對視一眼,他長得俊美輕佻,明明看上去像能玩的壞小子,卻一板一眼的過著這個年齡應有的單純積極的生活。蜜色的眼睛裡永遠帶著不易察覺的疏離,可一旦走進他的認可範圍,就能感受到那裡迸發的溫柔與熱情。銀子低頭一笑,就算再聰明,也只是個孩子呢,怎麼會是個人的承諾都相信?不過她還是點點頭,一副似乎玩膩了或者被黃瀨說服的樣子“那行吧,其他人可以出去了,至於玩家——陪我們玩了這麼久,必須說一聲感謝啊。”幾人一聽猶豫抓住救命稻草,直搖頭表示不用不用。銀子臉色一黑,表示連謝意都不接,那就是還想玩了?其他作陪的人見自己可以走了開了房門就溜,哪裡還管金主死活,包括玩遊戲傷到人的玩伴們。反□□不責眾,他們今晚人人有份,那幾個人要找麻煩也找不過來。等所有人走光了,銀子把黃瀨也推出去,示意等她幾分鐘。說實話黃瀨是不樂意的,他總覺得今晚銀子小姐的作為並不是她的全部功力,甚至只能說是冰山一角,如果沒他看著任由其放飛自我的話,指不定搞出什麼來。不過幾分鐘而已——應該沒什麼吧?索性黃瀨沒等多久,就聽見門開啟的聲音。他鬆了口氣,可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綻開就僵住了——銀子率先從裡面出來,姿勢還是一派淡定從容,就像要牽狗狗出去逛街一樣。對,她手裡也牽了狗,一、二、三、四…好幾只,他們片刻之前還衣冠楚楚,此刻跪伏在地一副被玩壞的樣子。一個個臉上掛著迷之微笑,乖巧的跟在銀子身後,人格尊嚴那種東西彷彿沒存在過,哪還有一開始為了面子各種作的樣子?銀子鬆開手裡用來當狗繩的領帶“喲西!狗狗們,可以回家了,不要追車,不要咬人,不要聞地上的粑粑!”“那主人呢?”其中一個眼睛亮晶晶的問,可聽了這話的銀子瞬間臉色變了,她一腳把那人踹倒“誰允許你說話的?狗狗是能說話的?你養過能說話的狗狗?”那人飛快的爬起來跪好,臉上絲毫不見被揍的鬱悶,反而更興奮了“汪!”明擺著還想要!銀子擺了擺手手“喲西喲西!今天到此為止了啊,想主人了就到歌舞伎町女王與【嗶】豬俱樂部。”多的是主人。幾人見她心意已決,只得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此時黃瀨早已經臉色發灰,他覺得自己在毫無準備的時候直擊了世界上最大的惡意,此刻自己的三觀轟然倒塌然後混合了不得了的東西重組,而罪魁禍首抱著一摞打包好的甜品笑的沒事人一樣。“那,剛剛,他們,你——”黃瀨喉嚨乾渴,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腦子裡一片混亂。銀子聽著著急,解釋到“這樣他們應該沒精力去找你們麻煩了,畢竟要花很長時間消化重新認識的自己。”見黃瀨還指著她手指顫抖,銀子得意到“當然,作為一個抖s,如果最終不能讓目標對施虐行為心甘情願的話,那就叫不合格。”“可你——”說到這兒黃瀨還少見多怪銀子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了“振作一點啊,同為一個團伙的原值擔當,你就拍馬都及不上另一個少年了。”“那傢伙能將 銀子再次提到斯托卡的時候,黃瀨覺得自己幾乎都快忘了有這麼個人了。他去哪兒都要拉銀子一起,但事情做順手後反而忘了原本的目的。在加入籃球部之前,他一直過著對什麼都好奇然後產生興趣,但短時間內就精通然後興致缺缺一把丟開的日子。太過容易毫無挑戰的青春似乎開始有些無聊了。直到遇到憧憬的對手,加入了怎麼追趕也無法超越的對手,羈絆在共同揮灑的汗水中越發牢固,期間遭遇跟蹤狂又因此結識了銀子。單薄無聊的生活彷彿一夜之間綻開了花,他每天要為有趣的目標奮鬥追趕,也偶爾會失落頹喪,但更多的是被某個銀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