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先看看。”聽到銀子的聲音,岡田似藏整個人差點崩潰。與紅櫻刀融合的非人疼痛本就是常人難以忍受的,這個時候還偏偏來了個這麼打擊人意志的傢伙。慘敗的感受還歷歷在目,但他還是舉起到對準了銀子“哪怕是你,也不準妨礙晉助大人。”銀子挖了挖耳朵“妨礙?說的就跟別人是絆腳石一樣,真沒眼色。那種程度的阻撓怎麼就可能滿足我們,要做當然是直接摧毀啦。”“你——”“似藏!”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兩人回頭,看到高杉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裡了,他倚著門邊,悠悠的吐出一口煙霧“你出去吧,既然這傢伙已經找來,後面的人也不遠了,那裡才是你的戰場。”“是,晉助大人!”岡田似藏警惕的繞開銀子,如果不是瞎子的話估計還會瞪她一眼,最終還是聽從高杉的命令離開了這個培養紅櫻的重地。銀子見那傢伙聽話的樣子嘖嘖感嘆到“你說這些傢伙,明明看著一臉精明像,怎麼就這麼蠢呢?”“明明讓他去送死,還像是得到了多麼不得了的榮耀一樣。”銀子的目光落在高杉的臉上,上面看不出什麼情緒“就是用這套把戲,你騙了多少人替你前赴後繼的送死?”“哼!隨口就跑火車這一點,倒是和銀時一模一樣。”他離開門欄,信步走過來“聚集在這裡的都是志同道合的夥伴,就像以前和銀時他們目標一致一樣,現在在這裡的人,目標也是一致的。”“理想的實現總會伴隨著犧牲,只要有同伴繼承自己的意志繼續走下去,那麼即使是死,也死得其所。”“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恐怖分子把忽悠人家當人體炸彈的說辭表達得這麼清新脫俗的。”銀子覺得自己都快笑出來了“或許短短的一次照面讓你對我的瞭解還不夠深。”“如果打量這拿應付銀時的方法來對付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實際上,要是換了另一個你,我那個世界的娼婦君,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會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但事實是那傢伙不在這裡,怎麼說都是你說了算。”高杉是不信這個的,以及又從她身上找到了一條和銀時重疊的地方——吹牛皮說大話。不過他來這兒的目的不是和她打嘴上官司,一來整艘船上唯有自己能牽制這傢伙,不能放任她到處搗亂,二來也是最重要的,有一件事他無論如何都想知道。“那場戰爭,你們是什麼結果?”高杉沉凝的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