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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傢伙是清楚當時烏鴉是作為一個人的感官的存在的情況下,仍然大搖大擺的塞進自己懷裡,鼬整個人都不好了。缺乏與女性接觸經驗的他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姿態面對這傢伙, 又在下一瞬間回過神來他現在的混亂簡直是自亂陣腳。身體機能的巨大差異,以及內心的片刻動搖讓鼬被箍得死死的,那傢伙整個人壓到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對自己造成困擾的姿勢毫不自知。鼬努力忽略背上的綿軟觸感, 更努力的斷開和那是的感官的聯想,他知道自己得儘快脫身。一個戰鬥力能同時力戰初代二代的傢伙,哪怕只是實力不足的穢土轉生,一旦讓這傢伙抓實了,哪怕是自己也預料不到接下來的事。物理上的掙脫方式已經不要想了,在確定是那個人的瞬間,鼬就做出了體術上自己拍馬難及的判斷。這種程度的嚴密控制又不可能施展得了替身術,鼬企圖打散查克拉,將身體變成無數的鴉分/身,化整為零透過體積和數量的變換躲過這傢伙的手腕。前一刻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查克拉的流通也順暢無比。可就是施術的那一瞬間,宇智波鼬發現了——他沒有辦法分散。他自身的狀況沒有問題,可查克拉的運轉到達表層之後就是消散一空,更不用說引起條件上的質變了。這彷彿就像有什麼東西封印了忍術的表現形式一樣。鼬心下大驚,但敏銳的判斷力仍在。再次確認了一下,這並不是封印術。封印術首先是從根源上限制查克拉。他確定只要遠離這傢伙自己就能重新精準無比的將忍術施發出來。那麼原因,或者說阻礙的節點到底在哪裡?事實居然並不難發現——就是她的手,接觸在面板上的那一處不大的面積,正是將一切消弭於空的關鍵。難道面板的接觸會抵消忍術的揮發嗎?那這可真是不得了的能力,至少放在她身上來說的話。如果換了另外任何一人鼬或許不會發出這樣的感嘆。因為以肌膚的接觸為前提的話,有的是辦法沒有接觸之前直接幹掉擁有這樣能力的傢伙。畢竟中遠端的攻擊性忍術根本數之不盡,更可況還有物理性的攻擊。可她不一樣,同樣的能力對於別人或許是雞肋,但在她身上就如虎添翼。無可比擬的實力讓她可以輕易接觸到任何人,這還僅僅只是她展現出的體術層面的力量得出的判斷。本以為是邁特凱那樣的體術型戰鬥忍者,但從現在看來,這傢伙的底牌還並不會少。鼬此刻由衷的覺得這傢伙太過棘手了,但本沒有和她對立念頭,且目的單一的他只是琢磨逃跑的話,倒是還不至於全然束手無策。可現在無法掙脫是事實,銀子知道這些傢伙個頂個的滑不溜手,尤其是這幫精通幻術的,索性自己看不出門道,乾脆有一個算一個都將人當做自然系那些身體可以分子化的犯規傢伙一樣對待。這邊處於一個微妙的對峙氣氛,可緩過神來的佐助打破了陷入安靜的平衡。他站直身體,緋紅的寫輪眼死死的瞪著即使被壓在地上仍然一副漫不經心的鼬。當初他也是用這樣一副冷漠無謂的表情一個個將家族的親人們砍殺的。手中的千鳥重新凝聚成束。佐助的手腕在之前已經被鼬捏折了,要發動千鳥實際上身體會有很大的負擔,並伴隨著難以忍受的劇痛。可他像是全然沒感受到痛楚一樣,滿腹心神全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鼬!你,給我去死吧!”他一字一句清晰利落的說出這樣的話。鼬本被銀子擾亂的步調又重新回到弟弟身上,他真的長大了不少。叛逃生涯中即使有強大的偵查技巧,也沒有辦法時時刻刻安插在木葉關注著弟弟。缺乏朝夕相對的熟悉感,驟然的重逢讓人能清楚的分辨出彼此之間的變化。這變化既讓鼬欣慰,有讓他感到些許的焦慮。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可能就是這幾年的事,但佐助必須得在那之前強大起來,強到徹底脫離他的庇護也能獨自活下去的地步,強到可以在正面對戰中擊殺自己。面對著一步步帶著電閃雷鳴般冰冷的殺意走進的弟弟,鼬嘴角一彎,勾出了一個嘲弄的弧度——“佐助!”他的聲音讓佐助的動作一滯,只聽他用溫潤的聲響說出了這樣的話“是不是哥哥的失態讓你重新撿回了自信?”這意有所指的話讓佐助瞳孔一縮,動作有了一瞬間的僵硬。銀子這會兒沒有跳出來強調自己的主導權,反而閉嘴將對話空間利索的讓給了兩兄弟。看到這狀況,心裡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的佐助還是太太太純粹了。輕飄飄一句話就可以動搖他,當然前提也是說這話的人是鼬。只聽鼬繼續到“以為尼桑現在的姿態下你就有了可趁之機嗎?”“不,這是大人的遊戲,誠然佔據的立場會分出高下,但這些都和你無關,知道嗎?”“現在的你,雖然站在這裡,可按照存在感來說,和剛剛飛出窗外的瓢蟲沒有多大區別。你覺得即使人類陷入在再被動的低谷,會被瓢蟲幹掉嗎?”說著他輕輕搖了搖頭“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