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年頭女孩子最高理想物件不就是‘長相漂亮,有車有房,父母雙亡’嗎?鼬本身就佔了前兩點, 對於未婚妻來說,想開點的話僅僅是把自己變得條件更完美而已。迪達拉看到銀子拋下他倆就上去粘著鼬,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頓時就不開心了,他把這理解為蠍居然不去正面和鼬撕的遺憾, 所以一時間眼睛直直的盯著蠍示意他趕緊繼續懟,不要慫。可入眼只看見那傢伙恍然大悟的表情——恍然大悟你妹啊,一把年紀了不要被小丫頭教做人。三個人打眼神官司,可憐鼬啊,還一句話沒說呢,關係就這麼被蓋棺定論了。在別人眼裡,冷漠如他既然沒有反駁就等於預設了,何況那女人粘在她身上這麼久,如果真沒一腿一個叛忍的反應應該是這樣的嗎?實際上自家的苦自家知道,他哪裡是不想躲,早看見銀子衝上來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想倒退。可那傢伙壓根沒給他機會,就這麼幾步距離,充沛的爆發力甚至讓人看不出端倪就已經把他給控制住了。鼬不敢掙扎,不是沒有把握,而是怕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丟人。他毫不懷疑自己敢妄動下她面子,在她吹逼的事情上打臉,下一秒被按在地上扒衣服都是有可能的。兩次交集,再加上回來後時時琢磨,這傢伙的性格自己心裡已經是有了譜的。既然鼬本人這麼乖順,那青玉組的兩人也就沒什麼好說的,哪怕心裡打著其他主意,也不好在佩恩老大在場的時候撕破臉。“鼬,這傢伙是木葉的人嗎?她怎麼會跟著蠍和迪達拉找過來?”佩恩開口問到。這話聽著是對鼬說的,實際上問的卻是銀子。莫名其妙就找上門來的女人,而且看起來和青玉相處有段時間了,在那兩個人抱有懷疑的前提下還相處良好,可見不是一個可以隨便無視過去的人物。“喲!老闆好!”銀子自來熟到“這幾年我家鼬承蒙您照顧了,他一直說組織福利好伙食好,還沒成年呢結婚用的房車款都存好了,跟他一樣大的傢伙們還在問父母要生活費呢,所以很感激您,謝謝您當初的知遇之恩。”佩恩“……”你這內容的主角如果不是鼬的話,他都要懷疑自己不是恐/怖組織首領,而是天使投資人了。只聽那女人繼續絮絮叨叨到“是這樣的,您知道這會兒咱家小烏鴉——呸,鼬前科有點多,到哪兒都有通緝令,家裡人就不准我再跟失足青年來往,可人生在世得以信立身對吧?總不能因為別人多放了幾把火,多捅了幾個腎就搞出毀婚約這種大事對吧?”不,和婚約比起來,殺人放火才更重要吧?別以為他們是恐怖/分子就沒有正確的三觀了,姑娘比起來你的觀念更危險吶!在場的人抽了抽嘴角,那傢伙還在繼續“所以趁著我哥被打成傻逼住院期間,跟著出外勤任務的人跑了出來,又趁機脫隊找過來了。”“至於碰到蠍醬和迪達拉醬,完全是運氣問題,沒他們的話,阿銀我現在還在半路挖蚯蚓呢。”雖說被作為感謝目標,但青玉組怎麼聽這話都覺得不對勁,以及這傢伙的哥哥也真是個可憐傢伙。一席話將眾人都說沉默了,銀子也不在乎別人的反應,藉口什麼的隨便掰扯兩句糊弄一下就行了,反正可疑不可疑什麼的,大家心知肚明。“哦,對了,能安排一個單獨的空間給我們嗎?”銀子提要求到“最好有床的那種,我們還有好多話想說呢!”對於這種生猛的要求,佩恩即使風中凌亂,也沒有理由拒絕什麼的。鼬眼睛都睜大了,回頭看向佩恩,可惜常年面癱跟誰都沒有默契,怎麼可能指望佩恩從他的表情裡讀出驚恐這一情緒。所以鼬眼睜睜的看著佩恩將基地盡頭的房間撥給他們,就差沒有像小旅館的老闆一樣遞鑰匙交代聲音小點別吵到其他客人了。臨被拉進去的時候,鼬伸出一隻手抓住門框。銀子看了,漫不經心的一個個的將手指頭從那上面給他掰了下來。整個畫面透著無聲的慘烈!門一關上,銀子就把鼬推到床邊“衣服脫了躺上去吧!”鼬抬起手,默默的捏住自己的衣領。銀子見他不聽話,‘嘖’了一聲“聽話,不欺負你。”這番從見面開始就自說自話讓鼬終於有了反應“雖然我也有很多事想問你,且剛才的謊言勉強可以當做權益之際,但是——滿打滿算我們也只見過兩次而已,銀子桑!”這話對於鼬來說就已經是擺明立場的拒絕了,言外之意就是咱們還不熟,這樣是不是早了點?銀子心裡臥槽了兩聲,有點後悔當初不該那麼肆無忌憚的佔便宜的,結果到辦正事的時候就把警惕性弄得這麼高。可跟鼬在言語上糾纏的話,容易被他帶偏,哲學家的名頭不是說說而已的。所以銀子也不廢話。鼬以為自己全心警惕之下應該不至於在速度上落敗,可沒想到還是低估了這傢伙,即便房間小有礙發揮,但幾息之間又被抓住還是讓他無奈不已。可這傢伙又完全讓人生不起敵意,不拿出真本事完全沒辦法反擊,但要為這種事認真有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