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迷正要上手修理他,就聽到被西索壓在身下,自己趕天趕地過來解救的疑似走失家族成員的女人開口了。她不可置信的顫聲到“你——剛剛叫他什麼?”伊爾迷怎麼都想不到這傢伙居然連西索的名字都不知道,一時心裡猜測西索這混蛋是不是還不是靠把妹把人拐來的。別是在大街上看見了就把人家拖進小黑屋強【嗶】吧?可照片上來看又不像是被脅迫的樣子。這麼糾結著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銀子的問題“他叫西索!”銀子視線回到西索身上,死死的盯著他看了半響,然後伸出手將他的頭髮捋成火炬頭。高鼻深眼邪魅英俊的長相,金色狹長的眼睛,蒼白的膚色,即使臉上沒有標誌的星星淚滴妝容,這會兒也能完全把面前這張臉和熟悉的那一個印象連線起來了。是了,那優雅平整但顯得違和的熟悉音色,和庫洛洛站在一起毫無違和的氣場。最最證明她愚蠢的就是,那完全讓人把持不住的出浴那幕就該想到的。誰特麼在這一刻擁有秒殺眾生的魅力?銀子自問就連和女帝洗澡的時候都把持下來沒有做禽獸的事,在這裡輕易交代了卻都沒有懷疑嗎?當然是鼎鼎大名的二次元三大美色之一才能有的威力!意識到眼前的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四大變態之首,她死都不想沾染上的麻煩,自己卻傻乎乎的將人按到床上這樣那樣,銀子就覺得三魂七魄粘合不穩有魂飛魄散的架勢。不過論自保本能,銀子稱 西索見她這麼當機立斷的就棄他而去頓時就不高興了。雖然小伊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壞了事,今天再怎麼說也不能將已經含在嘴邊的美味吞下去了。且不說就衝伊爾迷心急火燎的趕來就不可能讓他成事——當然他也可以選擇將自己惡作劇的事實抖出來。但伊爾迷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人, 事實的真相與否他會自己求證, 而不是被一個慣騙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發來打發去。更何況他也不願意戳破這個謊言,揍敵客家族的年度大戲, 論血脈的流失到底是掩藏在歷史中的失誤, 還是人為的隱瞞。這麼好玩的熱鬧他沒理由就這麼讓衝突的萌芽就這麼被澆滅對吧?再者,小伊那個棒槌。大喇喇的一進來就將他的真實身份叫破了。憑她之前漏出的貌似瞭解不少真正的自己並避之不及的態度,也知道靠誘騙成就好事這招是破滅了。但即便如此, 就這麼被毫不猶豫的拋下還是讓他非常不悅。“吶!你就這樣走了嗎?”他的聲線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那絲違和消失之後, 終於將掩藏在偽裝下的危險和瘋狂釋放出來。銀子一僵,然後機器一樣緩緩轉回身來,一眼就看見那傢伙慵懶的支在床上, 完美的肉體橫陳在已經略顯凌亂的潔白床單上,泛著瑩瑩的光澤。零距離靠攏的時候身在其中還不覺得, 可站在客觀的視角來看,那傢伙整個人就像靈性十足主題為誘惑的藝術品一樣。銀子頓時想衝上去抽他倆耳刮子, 將被他扔在牆角的東西撿起來插/進他鼻孔裡。賣你妹的騷!合著收割血液是你的天賦才能對吧?不管是哪方面的。可還是不得不承認,即使是變態,他也是次元裡最迷人的變態, 這個漫長的歷史長河裡,這麼多後起之秀,愣是沒聽說有人能真正超過他的。可再次驚豔之後留給銀子的卻是羞恥和驚恐!虧她那麼得意的以為自己裝上了難得的豔遇,難得的美男子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之間。合著都是人家配合她玩兒呢!就她自己的道行, 雖然老是在別人那裡注水吹噓,對付個把中二小鬼傲嬌病嬌不在話下。可眼前這人是誰?自己這些粗淺且點到為止的調調是他沒玩兒過的?就算沒玩過那也是一時的。一旦作死的開啟了人家的另一扇大門,那不光是給自己找麻煩,是在禍害整個世界啊。想到盛傳搓麻破產的老賊,就算是破產資歷也比猩猩高得多,在這裡鬧太大的事估計猩猩都保不住自己。銀子心裡慫,但依然對被騙的事情憤憤不已,或許還有點佔據制高點的讓自己別這麼丟人的意思。她指著西索惱怒到“虧你還敢若無事的說出這樣的話,你這傢伙,勞資把你當朋友你卻連名字都是騙人的。怎麼?怕阿銀我是睡了之後會纏著你的貨色?啊呸!我這邊才擔心你會做牛皮糖呢。”“都說了朋友是不會滾到床上的。為什麼都這樣了還要抱著那麼自欺欺人的想法。”西索不滿道。“怎麼不會?朋友不就是用來買單甩鍋幫忙的嗎?這種忙雖然私密了一點但四捨五入的也能幫的。”銀子大義凌然到“去!別想岔開話題。這會兒在掰扯你藏頭露尾拿假名字忽悠人的事。”“喂喂!我知道的西索可是無所畏懼的變態誒!裸奔都難不倒你做什麼事還用得著假名?”西索沉默半餉,然後幽幽到“這嘴臉,虧你還好意思職責別人是變態呢,在我看來銀子也是想法不得了的傢伙啊!”“不過真不錯呢!”他舔舔舌頭“本來還以為你話裡話外對我們這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