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的敵意讓她不自覺的有了那麼一瞬間的警惕和自己都未察覺的氣勢上的回擊。著這麼不到一秒鐘的就被壓制下去的攻擊性,卻讓他們所有人都繃緊了身體。在全部成員都在的情況下能造成這樣情況的,上一個人還是獵人協會的老不死會長。“那麼單刀直入的說吧!”已經失去理智的基裘倒是被耽誤了判斷力,依舊敵意十足到——“你的媽媽是誰?說出她的名字,我好送你們母女一起上路。”“基裘!”席巴忙喝止她。情況不明的條件下胡亂得罪人,對方顯然不是可以任她胡亂發脾氣的孤女,現實就是這樣,看人下菜碟,即使是他們也不能免俗。喝住了自己老婆,席巴方才溫和到“收到伊爾迷訊息的時候我們也嚇了一跳,可以說說你的情況嗎?”不知為何,所有人都感覺到他說‘伊爾迷’三個字的時候是咬著牙念出來的。伊爾迷聳聳肩,表示不明所以,他很無辜。銀子掃了一圈,見人人都將視線彙集在自己這裡,有些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編到“今年收成不好,大雪封山十幾天,喜兒——不,阿銀我糧食吃沒了,只好不顧囑託出來求助了。”“那你住哪兒?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基裘不耐聽那些屁話,只想快點把野女人揪出來宰了。“額!”這銀子就不敢瞎掰了,這個世界的板塊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樣,但以揍敵客的能量核對個把人的資訊還是分分鐘的事。她想說流星街,可想到自己身上可沒有那股味道,這種拙劣的謊言是自己打自己臉而已。“我也不知道那是哪兒,只知道是個島,長輩是交代不準出去的,我一出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她儘量裝出一副涉世未深的智障表情,棒讀一樣做出一無所知樣。可在場的人精哪個好糊弄?基裘冷笑“呵!不是大雪封山嗎?又變成島了?行了,我對你從哪裡來不感興趣,就只問你,你媽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她自己總能查到。“我也不知道啊,我和猩猩相依為命呢。”她抓住了基裘介意的地方後面思路就清晰了,總之先避開這位女主人的怒點。“我們家幾輩都沒出過島了,記事前爹媽就死了,全靠猩猩把我養大。”那可不,猩猩才是她親爹呢。“等等,你有爹媽?”基裘打斷她。“那是人都有爹媽吧?又不可能從石頭裡蹦出來——”她的話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戛然而止。對哦!這個世界論獵奇可是一點也不比海賊王那邊差的,那個天殺的遊戲裡好像就有種叫懷孕石的搞事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