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誰來給我縫手?銀子:那玩意兒摸點蘆薈就長起來了。講真華石鬥郎是真可惜了,看動畫還挺欣賞來著,也想過要不要插手他的死亡。但想想還是算了,如果殺人還好說,但這是生死由命,簽了條約的戰鬥,性質不一樣。感謝叩囉嗦乙 ,氷菓味咖哩,銀髮武士 ,哈特菲莉雅,婠傾魄的打賞,麼麼麼! 瑪琪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不是沒有因為性別長相被低估過。更兼她為人冷漠低調, 不像其他成員一樣咋呼愛挑事。這種性格攤到自己身上的麻煩是少, 但偶爾也會有不長眼的傢伙湊過來送菜。可送菜歸送菜,她見識廣博也不是頭一次見到女流氓, 從她能淡定的和西索相處就知道這妹子經事多, 不單單只是表面是的漠不關心。可哪怕是變態也好,流氓也好,都是有自己的自覺地。沒得說上手調戲人還一副虧本甩賣是你自己佔便宜了的作態。還有什麼樣自戀的傢伙才會對只匆匆打過一個照面的人說必定會看上她?瑪琪個性冷淡, 沒見過她和男人女人過從甚密的時候, 性向什麼的好說, 倒不能否認她就真的沒有喜歡女人的可能。可眼前這個傢伙是什麼鬼?早知道她跟西索是一路的,可沒得天賦異稟到跟著變態還能青出於藍的。對了,當初在慈善宴會找團長麻煩的時候就見識到了這傢伙的囂張氣焰, 如果有西索那傢伙在後面煽動,也不是幹不出更蠢的事。這會兒瑪琪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調戲了, 但她滿心裡除了不可思議以外只有厭煩——“先說好,這一趟跑腿已經讓我很不耐煩了。”瑪琪眼睛直視著銀子冷冷到“我不喜歡遷怒, 所以別給自己找苦頭吃。”銀子邪魅一笑,指尖挑起瑪琪耳邊的一縷碎髮繞指玩弄“喂喂!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說得好像只有你們有權利想招惹就招惹,想放過就放過一樣。”“我記得你們幻影旅團喜歡搞連坐對吧?那麼之前那些傢伙挑起的份就由你來承擔了, 多多指教!”瑪琪眉心狠狠的一皺“連坐?西索的原因嗎?雖然奇怪你居然知道旅團的事,我跟他姑且也是同伴,但是替他受過再沒有更噁心了。”同樣的,要是出手將這女人打跑, 本來還不覺得什麼,但被她這麼一說就像是替西索解決了麻煩一樣,總感覺很火大。一時之前瑪琪居然猶豫起了到底該不該揍這傢伙的事,這在行事果斷的她來說很罕見。銀子看出了她的猶豫,越發蹬鼻子上臉——她摸摸索索的摟住瑪琪的腰——啊~,可真是不盈一握啊!在她手臂裡就像一使力就會斷掉一樣。可銀子感受得到這具比自己還纖細的軀體下蘊藏的力量。她臉上邪魅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險些就扭成另一幅痴漢的豬哥樣。可難怪男人們都喜歡做這個動作呢。宣告自身的壓迫力的同時,還能將對方的整個身體掌控其中,不說立場,至少表面上的強弱地位一目瞭然。這對屬性為攻的傢伙是多麼帶勁的姿勢啊。“讓我們先拋開那些男人如何?”銀子將那些傢伙作為藉口利用完後立馬過河拆橋到“按照經驗來看,吸引力的發酵也就幾分鐘的事,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已經覺得阿銀我越看越美貌如花了?”“我知道,你不用否認,之前那個短腿蜘蛛也在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結果沒出息的跟了一路,廢墟堆上都忍不住了想把人推倒。哈哈哈,也不看看那跳起來只打得到人膝蓋的悲劇身高,被老子一腳踹飛了。”“咳,說這麼多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讓你早點認清現實。別一會兒心跳開始加快之後還耍傲嬌。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有點預兆了?”瑪琪都懵逼了!再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傢伙。哪怕西索騷擾也是點到為止,她居然一點空隙就見縫插針的鑽了進來。沒錯,這會兒她已經覺得自己心跳加速了,這往往是一場血腥的屠戮都不曾帶給她的感受。除了僅有的幾次旅團吃虧,她還沒這麼憤怒過。而且這傢伙話裡話外洩露的資訊完全顛覆了她之前的猜測,就說怎麼直接將他和西索聯絡在一起的時候直覺在瘋狂的叫囂不對勁。原來不光是她,已經有人在這傢伙手裡吃過虧了。瑪琪並不相信以飛坦的實力會如同這傢伙吹逼的一樣,被直接一腳踢飛。理智上她更相信這傢伙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將他擺了一道。但直覺上卻悚然發現這傢伙並沒有說謊的成分,不管怎麼說,飛坦至少吃了虧沒跑了。男人們獵豔吃了虧,沒道理得靠女人找回場子。瑪琪也懶得同情那些笨蛋,可這傢伙囂張得一比的態度就讓人受不了了。得了便宜還敢在受害人關聯者面前賣乖的,通常迎接的就是當臉而來的耳刮子。瑪琪再不糾結偏不便宜西索的事了,二話不說就出了手——她以掌為刺,尖銳的當頭就衝銀子的胸口刺過去。這要是一般人,心臟早就被捅了個對穿。可瑪琪的瞳孔劇縮,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飛速攻擊被死死地攔了下來。那隻和她同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