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傢伙你很難和欲將他們置之死地的傢伙聯絡起來,所以哪怕對上這麼多次,他們對於銀子的態度,還是討嫌的見了就喜歡往上湊。可現在不一樣了,飛坦他們幾人從大門進來,沒有理會同伴的招呼,直接往銀子走來。他抽出雨傘一把架在銀子的脖子上“團長在哪兒?”“我知道個屁!”銀子眼睛都沒抬“阿銀我現在姑且作為人質留在這兒,你不能指望從人質這裡套出什麼情報。”“呵,牽制大家不去追擊鎖鏈手的人質?”飛坦冷笑“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這個狀況還會放任你胡攪蠻纏?”“吶!矮子!”銀子伸出食指挪開他的傘尖,居高臨下的刻薄到“我就是胡攪蠻纏,你又能怎麼樣?你是有能力撬開我的嘴,還是打斷我的腿。”她從半倚的狀態下站起來,看著圍了一圈的蜘蛛們,不同於上次的插科打諢,此時是真的將傲慢發揮得淋漓盡致——“聽著,我之所以還在這裡,是因為我的同伴們還沒有跑遠,還有眼鏡妹子所說的無聊責任心。”“但那種玩意兒在我這裡從來不是什麼值得一再堅持的東西,實際上你們現在手裡的籌碼根本就是無法套現的虛擬財產。”“主動權在我手上知道嗎?我要是想走,你們團長就他/媽得明天出現在友客鑫三十里外的土裡。然而我現在留在這兒,和你們這群看了就想一個個碾死的蜘蛛待在一起,為什麼?”“因為我不想我的朋友到死都和你們牽扯不清,相親相愛!”“開什麼玩笑!”信長拔出刀咆哮“說得好像你不追究這件事就可以過去一樣,那傢伙可是殺了窩金——”“喂喂!這麼說來,前天死在拍賣會樓下的上千黑幫成員也該跳出來算賬咯?”銀子惡劣到“為丟掉性命喊冤什麼的,你們沒有資格吧?難道來友客鑫蹚渾水的時候就沒做好會死的覺悟嗎?不可能的吧?”“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單打獨鬥的話,窩金根本不可能輸。”信長牙齦咬得出血“那傢伙,那個鎖鏈混蛋,一定是用卑鄙的方法幹掉他的,就像剛才那樣,唯獨這個我不能容忍。”“你們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憑什麼說人家不是真槍實幹的打死他的?沒法接受力量最強的人失敗所以信仰崩塌嗎?”銀子這會兒也收斂的滿臉的不正經,紅色的眼睛鋒利的掃過所有人,然後嗤笑一聲“而且——卑鄙?”“蜘蛛裡以智取勝的傢伙也不少吧?”她伸出手指了指俠客“這傢伙當初為了睡女人,在列車上是怎麼搞我的?你們一清二楚吧?這樣的你們居然指責別人做法卑鄙?”“我知道了!”信長收斂了表情,冷硬著一張臉“跟你說理的我確實是笨蛋,挑斷你的手腳,鎖鏈手自然會回來。”他長刀一劃,銀子抽刀去當,但卻有一樣東西先一步擋在了那把刀上——“滾開!飛坦!現在不是見色忘義的時候。”信長到。“住手吧!你個蠢貨只會把事情弄得更亂。”飛坦諷刺了一句,然後便不理會信長的叫囂。周圍有人上來攔下來信長,飛坦直接看著銀子到“她的話我相信,就如她說的,等鎖鏈手找回來吧。”“你說什麼?”其餘的人對他的話持不同的態度。但不管支援與否,唯一統一的意見是這傢伙真的太反常了。一般來說,缺乏耐心又行事極端的他本應該是二話不說追擊鎖鏈手才對,可這次他卻歎為觀止的選擇了保守派的做法。這根本不是飛坦會幹的事。但不管怎麼想,先做出選擇才好統一步調接下來行動。和銀子接觸過,並且腦子活泛一點的。如俠客他們,更甚者瑪琪,即使看銀子不貫,但她的做法確實和庫洛洛所說的契合。飛坦想必是和庫洛洛想到了一起,所以與其說是支援他,不如說是信任團長的判斷。而反對者,自然是覺得不該把希望寄託在本就對他們抱有敵意的傢伙身上,誰知道她的話裡有多少水分?“如果最終鎖鏈手沒有為她回來,那就由我親自殺了她。”飛坦到“在你們沒有追上去,失去先機之後,最壞的情況也不過如此了。”芬克斯點點頭“最壞的情況是這傢伙和鎖鏈手立場一致,但那樣的話,旅團的折損現在早就已經無法估量了,她有過很多次便利的機會。更甚者一網打盡的機會也不是沒有過。”“既然那個時候都沒有發生最壞的狀況,那麼現在也一樣,耐心等一等吧,左右無非是幾個小時的事。”“哈哈哈!我就喜歡你們光棍的樣子。”銀子笑著拍了拍掌,然後臉悠的變冷“只不過打起來結果如何那就是另一碼事了。”一行人回到了蜘蛛的老巢,那裡還矗立著幾十棟庫嗶製造出來的大樓,如果不是有人帶路,鑽進這鋼筋森林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有頭緒吧?真是攻防一體的好辦法!銀子一進去就看到混在留守人員中的西索,看到銀子他像是沒有多少意外一樣,居然笑眯眯的揮手打招呼——銀子這陣子被壓榨的窩心火頓時湧上腦門,想到這傢伙不知道在友客鑫事件中一個人暗搓搓布了多少陷阱,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