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吃邊喋喋不休的抱怨到“說是忍村之首,經濟和科技都獨領風騷,我呸!連布丁山都做不出來。”“三代忽悠我呢,讓找幾個技術人員來幫忙,結果那傻逼一嘴的水遁噴進布丁粉裡。老子當場就把他踹了下去,說特麼還吃這麼噁心的東西?”本來美味的飯後甜點此刻在卡卡西嘴裡味同嚼蠟起來——合著三代還避重就輕來著?這傢伙到底幹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明天他去上班的時候不會猛的發現同僚全都被得罪光了吧?這會兒他有點坐不住了,度日如年的熬過了最後這點時間,看著那傢伙親自送走三個小鬼,還囑託鳴人可以明天來吃早飯。等偌大的宅子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沒有小鬼的緩衝,很多事才得以開誠佈公,但也更尖銳起來。銀子自顧自的坐到葡萄架下面的石椅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吧!”又來了,這種在自己家做客的強烈彆扭感!但他不至於特地去強調這種可有可無的事。他嘆口氣聽話的坐在旁邊,感受著便宜妹妹強烈的存在感。這真的是個特別的傢伙,見之忘俗的那種。卡卡西經手的高階任務不少,就連公主或者大名夫人這樣的貴族女眷也見過數位。其中不乏傾國之姿的人物,但和旁邊這個吊兒郎當,若無其事的開始挖鼻孔的傢伙比起來,那些美麗的女子居然顯得寡淡起來。收斂起內心主觀的評價,卡卡西開口到“這一路過來都是在被動接受你的一切,現在我想從你這裡親口聽到我該知道的,說吧!”銀子見他表情嚴肅,心中也沒有多慫。畢竟在造謠那時就知道就必然會有當堂對質的一天,留給她這麼長的反應時間,有心算無心,實際上她心裡早就想好了一套邏輯嚴謹的藉口。旗木塑茂死的時候卡卡西還很年幼,又正處戰爭時期,必定聚少離多,父子之間缺乏溝通。這樣一個人你不能指望哪怕是親兒子對他的日常有什麼瞭解,要拗一個二十多年前排查困難的意外事件簡直不要太容易。就是在這個封閉嚴格的世界,但凡忍者都屬於戰爭資源。就像每發放一批武器就會特地登記一樣。忍者的外出和任務狀況當然也有嚴格的記錄,銀子需要做的就是模糊自己的生日。這樣就沒法從她的具體出生日期推算出旗木塑茂當時在哪兒,做了什麼。要是被查出來當時人家正好休假在家陪兒子,即使有ab大神開的血統外掛那特麼也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