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咈咈咈咈咈!你還是一如既往做什麼事都喜歡蒙塊遮羞布呢,薩卡斯基!我們本來就是被利益驅使的海賊,既然要讓人幹活就得拿出誠意來,你該不會以為這裡有人僅憑冠冕堂皇的大義就任你驅使吧?”“他要什麼你給他就是了。”一個頭上戴著空氣罩,渾身肥肉亂顫還習慣性翹尾指的天龍人到“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為了這點芝麻粒嚷嚷半天我頭都暈了。”赤犬咬牙,這些腦滿腸肥的蠢貨,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那麼多的利益分割,虧他說得出來。他恨恨的看著露出得意笑容的多弗朗明哥,這傢伙陰險,居然利用天龍人。那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為什麼就沒人看好,就這麼出瑪麗喬亞礙事。“就是就是,薩卡斯基你也該學著大方一點了。”黃猿無視赤犬的瞪視慢吞吞到“而且就算最近海軍財力空虛,也有查爾羅斯聖這位慷慨的大人嘛。”“嗯嗯!”那天龍人得意的點點頭“如果海軍實在難辦也不是不可以資助一點。”赤犬“……”所以說這些人傻錢多的傢伙被人牽出來幹什麼?特地受騙嗎?儘管黃猿轉移了財政危機,但赤犬並沒有領情。這不是錢的事,而是多弗朗明哥作為受世界政府授予的王下七武海,並沒有拿出他應有的姿態。當然多弗朗明哥也不會領情,他要騙天龍人瑪麗喬亞的傢伙們早就破產了,輪得到在這裡拐彎抹角?兩人都是存在搞事的心理,黃猿眼見他們又要借題發揮,索性先將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啊喏——,我很早就想說了,那個小姑娘——,對,就是多弗朗明哥後面那個,那是上給我們的菜吧?為什麼你一個人在那兒吃得這麼歡?難道大叔們的小劇場太精彩了忍不住當成了爆米花?”王下七武海+海軍三大將+天龍人,紛紛回過頭——作者有話要說:嘖嘖嘖!一來就是地獄模式,我特麼明天怎麼圓過去?感謝農民伯伯需要金坷垃、婠傾魄的打賞,麼麼! 那小姑娘也是狗膽包天,被黃猿戳穿的時候她手裡還拿著一隻蝦肉, 眾人的視線讓她停頓了一瞬, 接著她居然不是驚慌失措,甚至沒發現有半點臉紅。在這麼多大佬的注視下, 她不慌不忙的把蝦塞進嘴裡, 然後把手往圍裙上胡亂擦了擦——“可以上菜了?”完全沒把自己偷嘴的行為當回事的意思。“不是,小姑娘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矇混過關嗎?”黃猿還是慢吞吞的語氣“大叔們可是在這裡為了世界和平在鞠躬盡瘁啊,沒看到這位紅衣服一臉兇相的大叔吵得脖子都粗了嗎?”“不過來添水還偷吃大叔們的食物, 小姑娘你不厚道啊。”“那種程度已經不是情緒級別了吧?”銀子揮手錶示這鍋不背“比腦袋還粗的脖子不是靠水挽救得了的。”“再說世界上的稅金小偷永遠一個德性, 在餐桌上扯兩句皮就自認為做出多大貢獻了。剛剛有人點了30年的陳釀了吧?那可不得了, 喂喂!海軍大將的開銷有定額嗎?強烈要求政府工作人員公開預算。”黃猿、赤犬、青雉“……”“咈咈咈咈咈……”多弗朗明哥突然拍桌大笑“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海軍的公信力已經低到什麼地步了?既然要靠海賊幹活,就給老子把鼻孔朝天的態度收起來。”“哼!世界政府賦予你們地位的那一刻就有了聽從命令的義務, 多弗朗明哥,失去王下七武海的稱號, 你以為小小的德雷斯羅薩,還有那些藏在水底下的骯髒生意真的沒人敢冒犯?”“嚯?可把老子嚇壞了。”多弗朗明哥咧開白森森的牙齒“你要是做著王下七武海都是聽你差遣的軟腳蝦的大夢, 大可以剝奪老子的稱號換一個人試試。”“老子倒要看看誰能鎮得住我多弗朗明哥的盤!”這囂張得一比,赤犬直接想一記熔岩轟過去。黃猿扶了扶額頭,攪合一番還是饒了回去。他不禁為自己同事的強硬作風感到頭痛。和其他的王下七武海不一樣, 多弗朗明哥是個特別的存在,他大器已成,和海軍已經不存在從屬關係。海賊,世界政府, 天龍人,這傢伙不知道用利益鏈編制了多繁複糾纏的網,先不論實力,就多弗朗明哥所擁有的權勢而言,動他無異於掀起一場世界範圍的權利洗牌。老實說作為最有權勢的海賊,海軍大將在他面前都是要退一射之地的。然而赤犬卻也是出了名的鐵血派。在他的理論裡,海軍必定得處於絕對統治地位的,和海賊虛與委蛇什麼的簡直就是世界政府的自甘墮落。眼看衝突一觸即發,他的視線餘光又掃到銀子,頓時覺得慣會袖手旁觀的自己還是道行太淺了。看看人家小姑娘,強者環伺,群雄割據,這麼大的場面直接當爆米花電影看得歡實,才偷吃被抓包,趁人不注意又吃開了。這事不關己,懶散無度,臉皮百鍊成鋼的氣魄,居然比他這個真正的懶散大叔還adao。他忍不住開口“多弗朗明哥,誰能鎮得住你的盤我不知道,你再不回頭自己的菜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