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而逐漸消失,我果然還是更希望藉著你的手死去。就算是不甘,你也要揹負著我的命了。”
“身為禍津神的你,遲早有一天也會消失在這世間……”
說完,男子的呼吸便停止了。
夜鬥看著對方的身體直接化作煙霧消失,有些踉蹌的晃了晃身體,低聲道:“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想放棄,我要更加長久的活著。”
清音恢復成人類的樣子再一旁扶住夜鬥,此時他身上被強制賜予的名字已經消失,他看著夜斗的樣子沒有開口說話。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出現了一群帶著面具的妖,把兩人圍了起來。夜斗的臉色麼猛地一變,馬上伸手:“清器。”
已經身受重傷並染上恙的夜鬥並不能繼續長時間的戰鬥,這對他和清音來說都算是一種變相的折磨,就算是意志上不錯,但是身體卻沒有辦法跟上。
在勉強斬殺了一些妖后,夜鬥最後還是被帶面的妖撲到在地,在掙扎的過程中,被直接咬上,頓時恙便大面積的擴散開來,同一時間意識也逐漸陷入黑暗。
而變成黑刃的清音也沒有能夠倖免,因為夜鬥昏迷過去而變回原形被迎面而來的妖咬傷,也隨之陷入昏迷的狀態。
看到兩人都已經不在掙扎,帶著面具的眾妖鬆開了嘴,馱著兩人向著遠處跑去。
另一邊,正在被妖圍攻的綾川皺了皺眉,抬了眼一下露出明月的天空。
而這時候不遠處的野良開口了:“看樣子那個神明是死了呢,父親大人。”
“恩,意料中的結果。”加賀理人一邊低頭畫著陣法,一邊應著,“夜鬥應該帶回來了吧。”
“是呢,他還有那個神器都一同帶走了,正在向著這邊趕來。”野良說著蹲下身,雙手撐在臉頰旁,“夜鬥受了很嚴重的傷呢。”
“是麼?”加賀理人應著,嘴角微微挑起,“就當做是給叛逆期的兒子一個教訓好了,要不然作為父親,總是被頂撞的話,我可是會很沒面子呢。”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語氣裡面一點都沒有在意的味道,對於夜鬥受傷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而綾川雖然在戰鬥著,但是因為時刻留意著野良兩人的方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自然也聽見了,頓時大聲道:“你究竟對夜鬥做了什麼!?”
“唔?什麼也沒有做呢,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兒子。”加賀理人對於綾川的提問,很好脾氣的回答著,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適當的小教訓可是父親對孩子的愛呢,你說是吧,螭。”
“是的,父親大人。”一旁得野良乖巧的點頭應著。
加賀理人滿意的眯眯眼,露出一抹笑,伸手拍了拍野良的腦袋:“果然,我還是最喜歡乖巧聽話的螭了呢,夜鬥那傢伙的叛逆期實在是太長了。”
“父親大人不用傷心,夜鬥始終還是會回到您身邊的。”野良說著,伸手抱住加賀的手臂,“我們可是一家人呢。”
綾川直接打斷兩人的話,繼續道:“清音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吧!”
“誰知道呢,”加賀說著,拍了拍手站起身,“看來你很在乎他們兩個的樣子,這樣也好。”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用他們兩個人的安危,完全可以控制你呢。”說著,他對綾川露出一抹笑,“真是不錯的感情。”
綾川的手猛的握緊,抬刀擋住妖的攻擊,一邊道:“夜鬥可是你的兒子!!”
“恩,我知道。”加賀理人微微歪頭,臉上還是不變的笑容,“夜鬥因為我的願望而誕生,所以那條命也可是說是我的東西。”
“為了到達目的,適當的利用完全可以實行。”說完,便不再多話,轉身在另一個地方開始勾畫著陣法。
而聽了這些話的綾川抿了抿嘴,淺棕色的眼睛逐漸染上暗色,那些在攘夷戰場上鍛煉出來的濃重殺氣傾瀉而出。手起刀落,比剛才還要迅速的屠殺著周圍的妖。
感受到綾川周身氣勢的變化,加賀理人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綾川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哦呀,還真是驚人的殺氣呢。”
這時候從遠處跑來了一些面妖,野良看到後微微露出一抹笑,輕聲道:“父親大人,夜鬥帶回來了。”
聽到這話的綾川動作頓了一下,馬上轉頭看過去。而加賀同時揮了揮手,四周的妖便停止了動作。
看著狼狽的身受重傷的夜鬥和一旁一起昏迷過去身上染著大塊紫斑的清音,綾川擔憂的皺起眉,緩緩握緊拳頭。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