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澈有些羞惱,昨晚自己故意用繩子來折磨他,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被束縛住命根子是有多麼難受,可這個男人一聲沒吭愣是任由自己來作踐他,如今又從來這些個東西,真不知道這個無恥的男人還要做什麼?
“主子?”安鎮見自家主子愣在哪裡半晌沒有動靜,出聲詢問。
“啊?沒事兒,服侍我洗漱吧。”北冥澈敷衍道。
“是。”……
這邊,端坐在龍椅上的北冥淏苦不堪言,想要小解的憋漲和後庭處被塞入繩子的摩擦,使得他坐立難安。而堂下的大臣們又在那裡喋喋不休的爭吵個沒完。
“陛下,洛南郡刺史陳建榮貪贓枉法、縱容惡奴縱馬傷人,有負皇恩!如此無君無父之人應當按律嚴處!”御史高斌義正言辭的出班上奏。
一旁的吏部侍郎歐陽平緊跟著跪在地上:“陛下,陳建斌自文德21年起任洛南郡刺史,至今六年,連續三年考評優秀,政績頗佳,此次惡奴傷人應該是府內管理不當,不能因為此事就處置一名三品地方大員!”
隨即,堂下開始亂哄哄的爭執起來。北冥淏冷眼看著朝堂之上,他本來這種事情讓吏部派人調查就行了,可是在他的暗中推波助瀾之下演變成如今這樣。
看著涇渭分明的大臣們,北冥淏有意讓促使他們分成了幾派,這就是皇帝的手腕,如果大臣們都抱成了一團,那皇帝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提拔與打壓永遠都是皇帝管用的手段,皇帝就像是一個放風箏的人,高了拽回來,飛的低了在放放線。
洛南刺史陳建榮,只是一個小角色罷了,北冥淏的目的是他背後那些代表著前朝老臣的那些守舊分子。
這些人,在當初自己繼位的那天開始就與自己不對付,特別是這兩年,看他手段逐漸溫和,屢次對抗新政,幾名新提拔的年輕官員不是被調出京城就是被貶。
此次在自己暗中授意之下,御史臺將這件事擴大了影響。
譏諷的看著那些跳樑小醜:“夠了!”
驟然大怒的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御案:“看你們像什麼樣子?還是我東炎的朝臣麼?我看你們都是街面上的潑皮!”
看著怒氣衝衝的皇帝,眾人紛紛下跪:“陛下恕罪!”
被下體的繩子勒得他很不舒服,又看見這些人讓他的心情更不好:“陳建榮做為一名地方父母,連自己的家奴都管束不好,朕如何放心讓他代朕沐一方百姓?”
看了看那些臉色不好的大臣,北冥淏說道:“下旨,除去陳建榮洛南刺史之位,貶為南陽縣令!”
眾大臣相互看了看:“陛下聖明!”
“哼!退朝!”作家的話:嘎……如此沒有真實歷史背景的 文章 小三 不是很好寫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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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
12。都是吃飽了撐的
12 都是一群吃飽了撐的
猛地一站起來,忘記了下體上的不適,北冥淏差點就摔倒在地上,還是梨飛眼疾手快趕緊的扶住了他。
被拉扯的一陣疼痛更使本就心情不好的他怒火更勝:“擺駕擎雲宮!”北冥淏怒氣衝衝的道。
脫去沈重的朝服,北冥淏穿著一身便服向地下宮殿走去,看著離北冥澈越來越近他覺得方才的怒火正一點點消失。
“我回來了。”推開門,北冥淏對正在吃著早膳的北冥澈說道。
北冥澈自顧喝著香菇魚片粥,連頭都沒抬。
“奴才叩見萬歲爺!”一旁的安鎮磕頭道。
北冥淏無奈的揮揮手:“行了,退下吧,讓黎飛把奏章都送這裡來。”
“是,奴才告退。”
看著安鎮退下,北冥淏這才小步的挪到北冥澈的身邊小心的坐下:“澈,給皇兄解開吧。”看北冥澈遲遲沒有說話,北冥淏只好小聲的懇求著。
北冥澈聞言心裡一動,他隨口一說不準解開,這個男人就真的聽話沒有動,從昨晚到現在也有四五個時辰了,他都沒有…… ……
北冥淏,就為了得到我,你就可以都聽我的麼?
“解開吧。”北冥澈悶聲說道。
“啊?哦!”北冥淏以為弟弟還會折辱他一番,沒想到就這麼放過他了。
被尿別的脹痛,北冥淏也不顧弟弟還在吃飯,撩起下襬忒了褲子就要解開繩子。
腫脹的下體還翹得高高,細細的繩子都勒進了肉裡,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