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毫不間歇地折磨著他,嘴裡滿是血腥和男人體。液的味道,身體受到鞭打的刺激尚可忍受,讓他難以忍受的是腹部劇烈的絞痛。他的肚子裡脹滿了冰涼的井水,一直得不到解脫,他在痛苦中煎熬著,精神恍惚。
一個聲音忽遠忽近地傳進耳中:“賤人,要喝點兒水嗎?”他昏昏沉沉的大腦中反覆迴盪著這句話:要喝點兒水嗎?喝點兒水嗎?水。。。。。。
他睜開了眼睛,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發出了微弱的氣音:“水。。。。。。”
謝靈惜伸手拿過杯子,送到囚徒的眼前,仔細地觀察著對方的臉,輕柔地問道:“想喝嗎?”
潔白晶瑩的瓷杯中,晃動著清澈的白水,對飢渴中的拓跋岫產生致命的吸引。他掙扎著抬起頭,伸長脖子挘�蚪�諮矍暗哪潛���晌蘼廴綰我參薹ɡ��齏接肽潛���淶木嗬搿P渙橄Ф褚獾厙閾彼����潛����鉤觶�們辶溝乃�韃腥痰卦謖飧黿箍誓涯偷娜搜矍熬簿擦魈剩�僖淮吻崛岬匚實潰骸跋牒嚷穡俊�
清水自眼前無聲滑過,卻無法緩解自己火燒火燎的焦渴,拓跋岫本能地急切掙扎,發出近乎難以被人聽到的聲音:“水,水。。。。。。”
謝靈惜狠狠揪住他的頭髮,厲聲問道:“想喝嗎?”
那張令人生厭的臉驟然出現,驚醒了拓跋岫的神智,他憤怒地瞪視著對方,再一次閉緊雙唇。訊問,是一門技術,最關鍵的訣竅在於要使對方一步步地服從。從最細微的小事入手,當屈從有了慣性,再頑固的人犯也有可能終被征服。這道理,拓跋岫完全清楚,所以他所能做的,就是堅守自己的每一寸領土,無論對方如何威逼利誘,他一直堅持著說不!
謝靈惜一陣失望,甩開對方的頭,退開兩步,重新坐回寬大舒適的躺椅。看著那個啞巴太監興致盎然地一下下抽打著人犯,疲憊的意識再一次佔據了他的頭腦。
他放鬆身體,仰靠椅背,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地盤算:過多久該再一次允許這個囚徒稍稍放鬆?
暗暗地長出了口氣,謝靈惜很有些挫敗的煩悶:這真的不合理,訓練小倌的招式很多,其精髓無非是五個字:大棒加蜜糖。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當一個人被痛苦折磨的時候,稍給些好處,就能誘使他一點一點地服從命令。他設想得很好,不管對方原本是什麼人,當他被訓練得不知羞恥,成為只知聽令行事的畜牲的時候,無論是要他吐出西秦的機密,還是要他配合王上的安排做一個分裂敵國的傀儡,都會成為輕鬆簡單的事情。
所以,從他訊問入手的最初,就沒有急於迫問口供,而是極力折辱他,折磨他,然後在他飢渴難耐的時候,以水和食物誘惑他,誘使一點點地鬆動,漸漸地開始對自己的命令有所反應。
可是,現在顯然不合常理,連續幾個時辰的折磨,想盡了辦法竟然沒有得到對方任何的回應。就象剛剛,他相信對方心裡也很清楚,只要簡簡單單地說一個“想”字,他就能得到甘甜的井水,緩解乾渴的苦痛。可是這個人,他就是不說!這不合常理!
難道,他受的折磨還不夠?那就慢慢地煎熬吧,看他到底能忍受多久!
啞巴認真地按照那位大人示意的力度和間隔一下下地抽打,絲毫不覺得這工作枯燥,他著迷地觀察著那具軀體上的每一點點細微的變化,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肌膚可以細膩到如此地步,他也從來不知道,當他可以手拿皮鞭盡情責打一個人時,會產生如此令人著迷的情緒,第一次,他感覺自己強於他人。自己,不再是任何人都可以呵斥打罵的小太監,終於有一個人,比自己還要不如,可以由自己盡情地責打,欺凌!
對方的喜樂,可以由自己掌握,讓他苦就苦,讓他痛就痛!
作者有話要說:
☆、第137章
啞巴連續抽打了幾十下,漸漸停了下了,因為那具身體上已經再也找不到一塊完好的面板。那些原本在受到傷害的最初呈現豔麗顏色的大小傷口,已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展露其青青紫紫的醜陋真容。
啞巴看了看那邊躺椅上靠坐的大人閉了眼似已睡著,試探著停止了鞭打,等了一會,那位大人果然沒有睜開眼責罵於他,確認人已睡熟,啞巴放鬆了下來,開始有心情研究眼前這具身體。隨即他注意到這人暴露的雙丘之間,那隱秘的花芯正中央,堵塞著一隻黝黑粗糙的木塞,他好奇地伏下身仔細觀察,隨即伸手摸向那塞子,那木塞兒臂粗細,將那本應緊緊閉合的芯蕊殘忍地擴張至令人驚詫的地步。啞巴很好奇,人的這個地方怎麼能張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