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學校並沒有要一直嚴打下去,只要嚴打期一過,學校爭取到了二級達標中學,過後或許就能恢復正常。
“算了,給他就給他吧,我還有一個學期就初中畢業,他還有一個學期就高中畢業,都剛好在嚴打期之內。”我算是看開了,我說:“何況這又不是什麼正當的生意,再說了,我那錢都花了。”
林琳突然抬頭,問我:“那一萬塊你花哪去啦?”
我微微笑,從領口拿出了項鍊,說:“這個。”
她也便不再說話,又繼續靠著我的肩膀。
我微微低頭,發現靠在我肩膀上的兩個女人,居然都睜著眼睛,而且是四目相對,卻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她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姐,你知道林齊發的是什麼讀報嗎?”林雙突然開口問。
林琳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她說:“青青告訴我的,不是正經的路子,不做也好,你們兩個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點的高中,八中就是爛仔學校,以後會沒前途的。”
“嗯。”我和林雙都點了點頭。
我看向江隊長,突然想起他使用的鐵鍬,好像有套路的,貌似練過,我說:“江隊長,你們耍那鐵鍬,好像有練過啊,能不能教我?”
“教你?你想學啊?”江隊長轉過頭來,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嗯。”我點了點頭說:“當然,如果學會了,我至少不會被人欺負,有了自衛的能力,像碰到今天這樣的情況,至少我不會那麼被動,什麼也幫不了。”
“學去打架可不好。”江隊長搖了搖頭。
“不是,我想保護我的姐姐和妹妹。”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林琳和林雙猛然抬頭看著我。
江隊長也定睛看著我,而後點了點頭說:“行,有空我就教你,可這手藝可不是三兩下能學成的,我是從小就學,然後在部隊就教給了我們那些戰友,其實手裡的東西已經是棍棒或者長槍,但是部隊沒有,所以就改用鐵鍬,後來一耍,覺得鐵鍬也蠻厲害的,而且在外面不受管制,簡直就是神器,所以我們就一直用鐵鍬了。”
“額。”我算是明白了。
車子在我們家先下,本來我要付車費的,但是江隊長沒讓,說今天賺了不少,他出就行。
回到家之後,林雙和林琳都回到了房間,顯然受到的驚嚇不小,再往後的幾天,她們都悶悶不樂,一步也沒出門,可以說國慶長假的氛圍被一下子弄沒了。
第二天我就約了範健,宇文天等人出來聚了一下。
先是把昨天在體育館發生的事跟他們說了一下,聽得他們一愣一愣的,範健還問我有沒有吹牛逼。
我說林雙,青姐,木哥都在場的,我不可能騙她們。
我說我們和飛哥,已經徹底鬧僵了,而且飛哥的老大估計會被抓,還把江隊長說的事給他們說了。
我說讀報的事,肯定沒戲了,半年到一年的嚴打,而我們還有一個學期就初中畢業了,能不能繼續在八中還是一回事。
隨後問題就來了,以前有讀報的時候,大家都過得很充實很滋潤,現在沒有了,總得找點事做,賺點零花錢花。
他們讓我再想想主意,我一時也頭大,關鍵我們是學生,在學校內能做的東西太少了,而且現在又嚴打。
範健說,要不然他問問他家的廠裡能不能給點事做,我直接就給打消了念頭,他家是開消防器材廠的,生產滅火器,消防栓之類的,這是重活不說,就我們這些人,個個未成年,能幹什麼,童工一被抓到,這不害了他爸媽。
然後宇文天這混蛋就說了,說他堂哥上大學的時候,每個月都會去捐精一次,不僅有幾百塊拿,還能爽一把。
我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特麼一初中生,沒發育完全,毛都沒長齊,搞不好還是牙籤狀態,你捐個毛線精,人家也不會要的。
我們當時是在吃大排檔,突然我看到不遠處的夜市攤,頓生一個想法,我們白天是沒時間的,但是晚上和節假日可以去擺攤賣東西啊。
我把這個想法給他們說了,他們說可行,靠譜。
然後問我賣什麼東西,我直接說還賣鹹溼雜誌啊,之前是在學校裡以租的形式,但如果在外面賣的話,直接就是出售了。
來錢快,而且賺得多,我們還有了固定的渠道。
範健一拍大腿,說可行!其他人也紛紛贊成。
然後問題又來了,我們在哪裡擺,哪裡有市場?
宇文天說,要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