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著楚仲帆此刻身上所散發出的森冷寒氣,他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那水漾清澈的眼眸中卻是不屈的倔強和極力的隱忍。
“你弄疼我了!”楚仲帆的力道很大,白淺淺吃痛的抗議道。
“不疼你怎麼會長記性!下次還敢不敢了?”倏然的將拉扯使得白淺淺的臉更加的貼向自己,楚仲帆看著那素淨絕美的小臉,那幽深的眼眸驀地變得冥黑。
“唔……”男人的力道之大,使得白淺淺的頭皮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痛著,白淺淺忍不住的悶哼出聲。
男人那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臉上,那絲絲癢癢的感覺,讓白淺淺那如羽扇的睫毛不住的忽閃著,雖然兩個人之間已經有過無比親密的身體接觸,可是此刻白淺淺仍然是極度的羞澀著。
“不會了!”白淺淺並沒有回答不敢了,就算在這個時候,她也不願意向這個男人屈服。
“啊……”又是一個狠力道的拉扯,男人似乎是很不滿意白淺淺的這個回答。
“我不敢了!”不是心裡真的屈服,是她真的很痛,白淺淺不得以不說,才不情願的說了一句。
白淺淺知道她若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自己的頭髮一定會被他扯光的。
楚仲帆倏然甩開白淺淺的頭髮,白淺淺慣性的向一邊跌去,額頭險些撞到車載酒架上。
心裡那中酸澀的委屈慢慢散開,白淺淺顫抖著雙唇,想要反駁咒罵的話語,卡在喉嚨處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正文 065 強行灌酒
收起嘴角苦澀的笑,白淺淺坐直了身子,隨意的弄了弄凌亂的髮絲,等待著楚仲帆的下一個命令。
和他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無比的煎熬,白淺淺終於知道痛不欲生是什麼滋味,以前自己不想活時,所受的那些屈辱都比不上楚仲帆給她的十分之一。
“身為我的女人,需要我一個命令你一個動作嗎?”冷眼看著白淺淺僵直的身子坐在那裡,楚仲帆冷冷的開口不悅的說道。
白淺淺攥緊了拳頭,心中那屈辱的感覺是無以言表的,她知道他讓她來絕不是隻想和她聊聊天而已,上次來月經那是她幸運躲過去了。
他是想在車裡對她做禽獸的事情嗎?這個男人性|飢渴嗎?
看著酒架上的酒,白淺淺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那全部是最長年限的頂級酒,白淺淺眼尖的看見了一瓶極烈的伏加特。
白希的小手拿起精緻的水晶杯,加入幾塊冰,倒上三分之二的伏加特,恭敬的奉到楚仲帆的面前,動作乾淨利落十分的熟練。
看著眼前那杯伏加特,楚仲帆那冥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那削薄的唇角噙著的淡淡笑痕讓人會不寒而慄。
“小東西,你餵我喝!”雙手環在胸前,楚仲帆淡淡的說著不容反抗的命令。
這個男人剛才還狠狠的拽著她的頭髮,此刻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的讓她喂他喝酒,他還真是性格分裂。
“楚總裁,請!”一聽就是虛情假意的稱呼,把酒送到楚仲帆的嘴邊,白淺淺的眼中有著一口灌死你的憤恨。
“用你的嘴喂!”楚仲帆永遠都是那種淡淡的語氣,但是卻總是給人一種森冷無比的深沉。
白淺淺的雙肩一陣輕顫,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他這是在耍她嗎?她根本不會喝酒,用嘴喂他這麼烈的酒,還不如直接掐死她算了。
“抱歉,楚總裁,我不會喝酒!”白淺淺用著刻意的生疏的語氣,想要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心裡上劃清界限。
“還是你想我親自餵你?小東西!”蒼勁有力的大掌倏然攬上白淺淺的腰身,一個用力將白淺淺的身子拉向自己,楚仲帆邪魅的在她耳畔低語道。
沒料到楚仲帆會突然靠近,白淺淺慣性的跌入了楚仲帆的懷抱,那淡淡的黑茶味道絲絲縈繞在她的周圍,讓她那絕美的小臉有些微紅。
“我真的不會喝酒!”無處可躲,白淺淺幽幽的開口說道,她能感受到楚仲帆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的心也被感染了一般,不受控制的跳動著。
“那我教你喝!”利落的奪過白淺淺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單手扣住白淺淺的後腦,在白淺淺張開小嘴兒驚呼的時候,乾脆利落的直接封住白淺淺那嬌豔的小嘴兒。
“唔……”辛辣的酒味充斥著白淺淺的口腔,男人的舌不懷好意的強行撬開白淺淺的貝齒,硬生生的將口中的酒悉數灌進白淺淺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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