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法波動被限制,內力卻沒被禁止。哈哈,慕容哥哥無敵啦。
“果然吧,多會一種本事也會多條活路,所有人向我的慕容哥哥聚集,下船,結陣。”娜拉莎揮舞起手中的粒子槍,發號施令。
一直不願意站到前臺的公孫慕容此刻也不得不為了群體的利益,而進行一些改變。
當娜拉莎的話音落下時,他的內力體現出來。
在別人的眼中猛然出現了二十個公孫伯爵,每一個公孫伯爵的身形都是那般飄忽。
在大家能力體現不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公孫伯爵這樣的狀態,相當於一針強心劑。
眾人馬上湧出飛船,跟其他六艘飛船上的人匯合。
第一艦長還處在震驚當中。
輕聲自語著:“這……這就是向陽花徽章擁有者的實力麼?當萬花凋零,她仍然綻放。”
他旁邊的一個地術師聽到了他的話,跟著感慨道:“或許是吧,壓力千萬重,依舊向陽生。正如傳說中說的,不是誰都可以擁有向陽花的徽章,她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身份,還是一種實力和意志。”
公孫慕容沒去管別人如何評價他,他揮舞著寶劍,讓身影組成個大圈,把所有人圍繞在當中。
看到還有人可以發揮出強大的能力,全部的格爾斯公國的人安心了。
尤其是要參與選拔的小寶寶們,他們之前嚇壞了。
在學院被稱為天才而生活的他們哪見過這種情況啊。
有一半的孩子最初哇哇大哭,在被大人勸慰和恐嚇後變成抽噎。
此刻他們又露出笑臉,眼淚還在臉上掛著呢。
娜拉莎顯得非常無奈,忿忿地說道:“我要是和這群孩子配合戰鬥,我會先哭死。
真應該把他們扔到祈水城的沙漠裡過上半年,讓他們懂得,在沙海里生存,不相信眼淚。
沙獸難道會因為你哭泣和幼小便不吃你嗎?
那些冒險者的眼中哪裡有憐憫?要麼謹慎地交易,要麼一方陳屍沙海。
真是幸福的寶寶們。”
“娜拉莎,我的好夥伴兒,以後我想去沙漠。”露西婭不僅不怕,還非常向往。
“好的,殺幾次人你會習慣的,我保護你。”娜拉莎對被她認可的人一直不錯。
露西婭高興不已,果然是好夥伴兒,但她還要問:“現在呢?”
“等等看唄,絕對不是針對我們的埋伏,我們讓開了。”娜拉莎判斷道。
實際情況跟她說的一般無二,若是他們不轉向,也會遇到攻擊,而且比眼前遇到的更猛烈。
誰讓他們派出了那麼強大的護衛陣容呢。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有的人就是要逆天,愣是讓隊伍改變路線了。
當然,即使不改變路線,伏擊的一方也未必是勝利的一方,戰爭從來沒有絕對的輸贏。
而有錢在一定程度上的確代表了強大。
杜波依斯公國的二十艘戰鬥術法飛船砸落下來,當場就有一半的飛船直接報廢,但是沒爆炸。
因為這是禁法和禁戰氣的領域,爆炸的能量的禁止。
從破損的飛船中衝出無數個戰士,即使是報廢的飛船中也有強壯的人揮舞著武器奔向敵人。
迎接他們的是‘嗖嗖’響的箭雨。
很明顯,伏擊的人準備得更充分。
杜波依斯公國的飛船上同樣準備了弓弩,只是數量少了一些。
漫天的箭矢在飛舞,杜波依斯公國一方的人頑強地抵抗著。
一個個人倒下,但還是依靠人數進行反衝鋒。
公孫慕容這邊的隊伍離那邊有三公里的距離,小孩子本來是看不到的。
但公孫慕容刻意開啟遠端時時錄播裝置把影象放給小孩子們看。
那每一次怒吼、那每一回的結陣衝鋒、那揮舞著的兵刃、那插入身體‘呲呲’穿著血的三楞箭,俱清晰地展現給公國的孩子們看。
這是一場小規模小範圍的戰爭,可它依舊是戰爭。
衝鋒的身影在陸續倒下,對射的勇士即使面對飛來的箭依舊在瞄準,穩定地發射。
鮮血染紅了大地。
有的孩子又被嚇哭了,有的寶寶咧著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所有小於十歲的孩子裡,只有娜拉莎一臉平靜。
沙漠短暫的賣水生涯教會了她太多太多,只有自己強大才有幸福的生活。
“為什麼,為什麼?”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