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心情。
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冷不防的竟是將卿兒拉近靠近自己:“卿兒真的就這麼打算私自出宮離開爹爹?”
莫卿抬頭望向莫淵,只見他神色不似想象中那樣寂寞悲傷,反倒閃爍著勢在必得的you惑。而這道熾熱的目光將卿兒牢牢綁在,讓他怎樣也逃離不開,竟是漸漸地深陷其中。
“爹爹……唔……”話語還未說完就被莫淵滾燙的唇舌。吻了個正著。
將溫柔大掌固定在卿兒腦後,不容他逃脫,腥舌在朝思暮想的蜜唇中肆意追逐著難以忘卻的甜美。風捲殘雲一般搜刮著屬於卿兒的一切美好,未給他留一絲迴旋的餘地!
卿兒羞得小臉兒通紅,小手拼命推拒著莫淵。他本是來找他算賬的,不是找他談情的呀!再這樣下去,非但不能以洩心頭之大恨,反而還會被莫淵吃幹抹淨。越是卿兒推拒,莫淵越是禁錮的緊。致,不讓這小東西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唔……”還不太適應莫淵這般激烈而又煽情的深吻,卿兒竟是忘記了呼吸,這會兒難耐的嚶嚀抗議。
身前愛人的嚶嚀,到讓莫淵很是好笑,這小東西真是太惹人憐愛了。別看他整日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勾。引撩撥起自己像是個情場老手。可只要莫淵稍稍認真起來,這小傢伙就招架不住了。只不過一個吻而已。
被放開,得以呼吸的卿兒,整個人虛軟無力的掛在莫淵身上,呼吸已是急促,眸子亦是朦朧,渾身上下散發著情。潮的味道。
“卿兒來找爹爹何事?”見卿兒已是酥軟不穩、神志不清,莫淵明知故問。
他是來幹嘛的呢?連卿兒都忘記了自己是過來幹嘛的,現在腦海中充斥著的,只有莫淵的美、莫淵的好、莫淵的吻、莫淵的氣息、莫淵的音顰笑貌。
愛人如此惹人憐愛,叫莫淵欲罷不能。但事情已經平息,若做了惹卿兒生氣之事,新帳舊賬一起算,到時候可有夠他受得。故而莫淵及時收了手不再繼續,卻是尋到了個抽身的好法子:“卿兒累了吧?要不要在軟榻上歇一會兒?”拉著巧嫣在宮中穿梭了一個上午,不累才怪呢。
未等愛人反應,莫淵已是將卿兒橫打著抱起輕輕安頓在了書房柔軟的軟榻之上。這本是莫淵讀書讀累了用來小憩的地方,今日好心借卿兒一用,只盼望小東西一覺醒來不要生他的氣才好。17893967
想是真的折騰了一上午,卿兒實在是累的不行,加之方才激烈的熱吻,一時沒緩個勁兒來,竟是一沾這軟榻就睡了過去。
等卿兒醒來時,蛇宮已是華燈初上。左瞧瞧右看看,這不是莫淵的書房是哪裡,睡迷糊的小人兒竟是忘了自己是怎麼來的。忽而想起晌午那人熾熱的目光、纏綿的深吻,羞澀不已中也很是清楚自己這不是明擺著又著了莫淵的道麼!
想來出宮大業欲要完成難上加難,明的根本行不通,至於這暗的雖是不齒,卻也不妨一試。
入夜之前,卿兒可謂沒事兒人一樣,照常同莫淵說說笑笑,看起來彷彿已經不在意今日侍衛攔他出宮一事,這讓莫淵懸著的心,終是如釋重負落了下來。究竟是莫淵太小瞧了卿兒那脫逃的能力。
連在用膳之時卿兒都未曾現出異常,偏偏過後了卻說是要去藥齋呆上一會兒,今日只顧悶頭大睡不曾研藥,時日都荒廢了去。精明如莫淵,又不是識得寶貝卿兒一日兩日,怎會猜不出這小東西又是打得什麼鬼主意。
禁宮上下已經被莫淵打點過了,別說卿兒這麼大的少年,就算是隻蒼蠅也該是插翅難飛。故而在卿兒差宮人回來稟告不回寢宮睡了後,莫淵依舊不慌不忙的準備安寢。料定了卿兒是溜不出宮的,高枕無憂,倒是睡的香甜。
白日裡所見,光明正大的走大門行不通,不代表他不可以走旁門左道。踏著月色帶著巧嫣,二人迅速穿梭在宮牆投注的陰影之中。
越發靠近宮門,越是看的真切,尋常夜裡不會有人駐守的宮門,這回真的是重兵把守。慢慢的,卿兒又帶著巧嫣退回了夜色之中。
遠處走進一行侍衛,只見他們十幾人一隊,將手中火把燃燒如晝,正不顧睏乏來來回回地巡視禁宮。平日裡哪裡見得這般陣仗,不知此回莫淵加派了多少人手。卿兒見了先是一愣,爹爹還真是不死心。
莫卿心裡生氣,莫淵真是不死心,終究沒反應過來自己才是那個不死心之人。縱使莫淵加派了人手巡視整個禁宮卿兒還是依舊我行我素非要出宮去。正尋了那常人不曾想到的偏僻幽徑向宮外行去。
“殿下……”跟在卿兒身後的巧嫣聲音開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