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嵐舞同自己如今的這個摟摟抱抱的狀態,莫卿不禁莞爾。
“莫公子,令尊是不是不太喜歡我們幾個?要不,既然已經將你送到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細心的司徒染倒是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好呀好呀,趕緊走吧!省的礙事!一邊默默跟隨著他們的蒼冽卻是聽到司徒染說要走的時候心裡高興個半死。這要是將三人帶回蛇宮,第一個倒黴的就是會是他自己。蛇君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看緊了殿下,這可倒好,不僅沒看得住殿下反而還給蛇君帶回來三個麻煩。這若是生起氣來,非抽了自己的蛇筋扒了自己的蛇皮不可,蒼冽已是在心裡敲鑼打鼓了起來。
“怎麼會!莫卿從不曾出遠門,如今只不過出去了一次,就能交到你們這樣的好友,我家爹爹該是高興的才是。”一說起爹爹,莫卿臉上便不自覺的洋溢起甜蜜的微笑。
索性有嵐舞兄幾個在這兒,讓莫淵那廝吃吃味兒也是好的。莫卿心中笑道。
蒼冽聽了殿下的說法,當下只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
“恭迎殿下回宮。”等到莫卿幾人來到宮人們的跟前兒,眾人皆是有序跪拜,著實讓三人開了眼界。
“都起來吧。我爹爹呢?”莫卿明知故問,轉而幽怨的道:“爹爹不來迎我,我帶回來的朋友該是要介紹給誰。嵐舞兄,你們別在意,我家爹爹可能有急事兒走的急。改日我再帶你們去引薦一番。”
“無礙事無礙事。”嵐舞等人也是明事理之人,哪有讓高高在上的蛇君專門等著他們的道理。
“莫大哥,你都多大了,還叫令尊爹爹。真是羞羞,和個小孩子一樣。”小九突然笑道,這樣的莫大哥,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誒?有嗎?呵呵,可能是習慣了吧。”說著,莫卿竟是笑了起來,眸光流轉異彩紛呈,期間不經意溢位的滿心愛意卻是眼前三人看不懂的東西。
命人為三人準備了客房,在宮人帶三人一洗風塵的空兒間,莫卿卻是悄然來到了莫淵的書房。方才見他又是吃醋,卿兒心下很是受用,這人呀,這麼多年來,只要不高興就將自己關進書房中,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麼?
也不知聲,只輕輕推開了這溢滿書香的門扉。靜悄悄的來到正在作畫的莫淵身邊。看著莫淵筆下的俊美人兒,卿兒卻是會心笑了。終於不再是那個人了,這畫上的人兒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不是畫的自己是誰。
“怎麼也不出來迎我?”莫卿故作委屈。
“我們的卿兒大美人兒不是有個風流少俠陪著麼?作甚還來找我糟老頭。”莫淵只專心作畫,也不理他。想起方才卿兒放任那廝的豬爪擱在他的腰上,莫淵就是來氣。
“大美人兒?卿兒哪有爹爹美。況且,你不還是特意派人不遠千里給我捎了封無用的家書麼?”莫卿在瞧見莫淵還有心思在這裡吃醋,耐下性子作畫,就知道那封家書定是為了誆騙他早日回家。
然而,為什麼爹爹什麼都會知道?定是二叔那張老太太嘴同他講的。只要是差不多能稱作是秘密的事情,到了二叔那裡,便沒有能過夜的。這筆賬,卿兒該是記下了。
眼前首要該做的,就是能讓莫淵不再這麼吃味,不然,連話都不同好好說了,竟是這樣夾針帶棒:“爹爹,你看,收到你的家書那日,卿兒連晚膳都沒用就急急忙忙告別二叔帶著蒼冽往家裡趕,你騙得我這麼苦,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言語失落悲涼,似是被人拋棄了一般,莫淵聽去手中的筆是頓了又頓,終究還是畫不下去:“什麼時候竟是學的這麼纏人了?”放下畫筆,莫淵將個卿兒作勢輕拽於自己懷中,一同落座於畫案旁的竹榻上。
莫淵就這般輕輕擁緊他朝朝暮暮思思念唸的人兒,將自己的相思苦顏埋進愛人的胸膛:“我對你的情,你可是懂還是不懂?”莫淵真是拿個莫卿沒了辦法,悵然嘆了口氣,幽幽問道。
“你對我的情,一如我對你的意,你亦懂是不懂?”輕撫莫淵髮絲,卿兒幽幽作答。他懂是不懂?
“我怎會不懂。。。。。。”緩緩抬頭,雙手捧住卿兒的小臉兒,印上一個只屬於他的溫涼輕吻。
“方才我說,我那日走的時候連晚膳都沒用,你怎麼不心疼?”卿兒卻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彆扭起來。
“嗯?卿兒還沒用膳?走走走,我這就讓人傳膳。”說著,莫淵就要拉著莫卿往外走。惹得卿兒直翻白眼兒。
“呆子!誰說今天了!你看看,正午都不到,吃過晚膳才是奇怪呢。”有的時候這呆子就是這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