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只見白衣中年男子的肩上站著一隻湖綠色的狐狸。我覺得奇怪。這狐狸的毛怎麼是綠色地,難道是染上去的?
我下意識看了看小妖。心想狐狸染毛可能是這裡的時尚,要不也給它染染?
小妖似乎沒意識到我想把它染成七彩地邪惡念頭,兩隻黑豆的眼睛緊緊盯著那隻綠狐狸,一種挑戰地慾望在我的心裡油然而生,這慾望自然不是我的。應該是小妖的,看來它跟這隻綠狐狸似有瓜葛。
“白龍的狀況很讓人憂慮,它已經不會再蛻皮,之前地飲食也很正常,何以現在會變成這樣?”白衣的中年男子唉聲嘆氣著,僅管他是為白龍看病,但靠近白龍的時候,卻是小心翼翼。
“是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冥聖站在一米之外。奇怪地看著白龍,忽然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是她?”
“他?誰?”
“天機。自從她來了,白龍就變成這樣。難道她給它吃了什麼?”
靠!居然懷疑我下毒!我才沒那麼無聊呢。心裡有點火。正巧冥聖回眸的時候,視線掃向門外。與我對了個正著,他立刻沉聲道:“天機,你到底對白龍做了什麼!”
他一聲質問,引起了邊上神醫的注意,他也朝我這邊望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小妖也緊緊跟在我的身後,而就在這時,我發現那個神醫的臉上帶出了驚訝,而且,他身上的那隻綠狐狸立刻露出了鄙夷地神情。
自從跟小妖在一起,對狐狸的表情瞭如指掌。
“你就是小妖的契約者?”神醫看著我,詢問著。
我點了點頭,大大咧咧走到白龍身邊,踢了踢它,這個我七天一直做地動作,卻讓一旁的神醫和冥聖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們害怕地反映讓我覺得奇怪,我臭屁道:“你們在怕什麼?它不過是條膽小地蛇。”
“蛇?”冥聖幾乎是喊了出來,“你居然以為它是蛇?它可是異獸白龍!”
“龍!”我也嗓門大了起來,“你當我文盲啊,龍有腿的好伐,至少四腳蛇也比它更像龍!”我今天就像吃了火藥,不再啞忍冥聖連日地囂張,給以反擊。
一束點選在我和冥聖之間爆裂,臭老頭,我忍不很久了!
“哈哈哈……”在我和冥聖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神醫居然笑了:“小妖的契約者果然與眾不同,那請你告訴我,它為何現在變得如此?”
對於白蛇,我也頗感內疚,看著奄奄一息的它,我輕輕地走到它的身邊,在它的“耳朵”邊上溫柔地低語:“小白,我今天就走了,其實我不是真的要嚇唬你,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想跟你鬧著玩。”小白的眼中漸漸有了光彩,琥珀的眸子裡漸漸出現了那條黑黑的細線。
“我不知道你會這麼膽小,下次我不會再嚇你了,也沒下次了,再見,我會想你的。”小白漸漸蜷起了身體,看地邊上的冥聖和神醫都大吃一驚。
“你跟它說了什麼?”神醫疑惑地問道,我笑了笑:“秘密。”其實我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跟小白誠心道歉,就喚回了它往日的風采。
小妖也得意洋洋地站在立起的白蛇上,看地那隻綠色的狐狸驚訝無比。如此看來,小妖在狐族裡,可能處於下流,是不被看好的狐狸,否則也不會在綠狐狸一開始看見它時,露出輕蔑的神態。
與此同時,冥聖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漸漸深沉。他終於正視我了嗎?
神醫的好奇心很重,直到我離開他都一直跟著我,他是個俊雅的男子,也就三十五左右,不過相對於這個十六歲就成熟的年代,說他是中年男子也不為過。
但在我們那個世界,這個年紀正是男人味道最吸引人的時候,可是搶手貨。
我下山,他也跟著下山,我奇怪地看著他,他對著我微笑。小妖昂首挺胸走在我們的身後,那隻綠色的狐狸恭恭敬敬地跟在它的身後。
終於,我忍不住停下腳步,歪著腦袋看他:“大叔,你為何要跟著我?”
那男子愣了一下,似乎對我稱呼他為大叔有點不開心,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姑娘走的是與我同一條路,我並未跟著姑娘。”
“是嗎?”根據我的記憶,去幽夢谷只有一條路,他跟著我,難道也去幽夢谷?我於是問道:“大叔也去幽夢谷?”
這回,大叔的臉上變得疑惑:“幽夢谷?這是去狐族聖地的路啊。”
“啊!”我大吃一驚,看了看,貌似……好像……可能……走錯了門。
剛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