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步步緊逼的靈魂力量,鄒易緊了緊手中的黑色長槍,直等到那靈魂力量離身體差不多隻有一米的時候,雙手猛的一拍,那原本細長的長槍,在他手裡變戲法般,頃刻間就變成了一面圓形盾牌,那模樣倒是有些像古羅馬武士手中所拿之物,只是這盾牌表面卻拖出了絲絲黑色流光。
那靈魂力量打的也是好主意,想用迂迴曲折的辦法,逐漸接近鄒易,直到一擊便中的距離,再猛然間發起攻擊,只是眼前的變化似乎並沒有按照事先想象的發展下去,就在它暴起而擊的時候,對方手上那黑色長槍居然變化成了防禦性的盾牌,這一來,可就害苦它了,若是對方用長槍反擊,稍微挪移一下,它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把握,能夠躲過去,可現在變成了以面見長的盾牌,別說是攻擊了,就那盾牌的覆蓋面,止不住攻勢的它,已經一頭撞在了上面。
這一下,靈魂力量所受到的傷害,甚至比被長槍扎一下都來得嚴重,卻見盾牌表面上那絲絲黑色流光,如觸鬚一般,從四面八方狠狠的向它圍去,這要是被合圍起來,怕是再也沒有逃跑的希望了。
眼看那無數條陰之觸角已然有了合攏之勢,就在此時,卻見那七彩光芒瞬間黯淡下去,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隨之如波浪般朝著四面八方發散而去,受到威壓的影響,陰之觸角也是出現了短暫的停頓,乘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靈魂力量一舉逃出了包圍圈。
這一次,降頭師的這一縷靈魂力量卻是學乖了,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