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嘴巴都能把人給說活過來”王振宇笑著調侃道。
“首,首長好”
等嚴明山回過神,連跑帶衝的擠了過來,卻是被警衛攔在了五米外,和鄒易相比,這待遇可是天差地別啊。
王振宇點點頭,一臉嚴肅的問道:“聽說有人要將我這養老的宅子充公?”
“養老?您老就別逗我了,好好的玉泉山不呆,您會跑這地方來養老?這明擺著就是為眼前這小子撐腰來的嘛。”
嚴明山在心裡一口一口的吞著苦水,嘴上卻是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首長誤會了,就是有人舉報,說這四合院是國家重點保護文物單位,我這不是不信嗎,所以帶人過來看看。”
“可有結果?”王振宇一步不讓的問道。
嚴明山心一橫,牙一咬,點頭道:“自然是有結果了,這明擺著就是有人無中生有、無理取鬧,首長放心,回去我一定將情況如實彙報。”
“嚴所長,你。。。。。。”
沒等嚴明山鬆口氣,邊上那二貨不樂意了,還想說什麼,卻是被前者一瞪眼給憋回去了,也不怪他這麼沒眼力勁,王振宇身體一直不好,長期呆在玉泉山上療養,年輕一輩見過他的還真不多,加上病魔的折磨,這容貌也是有了些許走樣,嚴明山能一眼就認出他,也要歸功於站在他身後的王偉國,若非如此,怕是也要走眼的。
王振宇的出現,今兒個這事算是又夭折了,嚴明山帶著一群連大氣都不敢喘的警察,灰溜溜的離開了,眼見形勢不對,那文物局的二貨溜得更快,離開時還不忘用手機拍了張照片,主要還是針對王振宇的,連羅子傑身後那龐然大物都敢公然對抗的人,得好好調查一下。
閒聊了幾句,王振宇也風風火火的離開了,不過還是留下了幾個人在現場,說是會一直等到四合院竣工才撤離,也是怕那幫傢伙來個回馬槍,陰奉陽違這種事情那是屢見不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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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抓到人?”
東城區派出所的所長辦公室內,羅子傑一把摔掉了茶杯,衝著嚴明山一臉煞氣的吼了起來。
“明山,怎麼回事?”
坐在上位的劉所長也是皺起眉頭問道。
對於羅子傑的囂張,嚴明山心裡也是惱火,**的算個什麼鳥,仗著家世到處耀武揚威,要不是看老首長的面子,今兒個就把你逮進去關上幾天。
看都沒看他一眼,嚴明山搖頭苦笑道:“劉所,這事咱是沒法管了。”
劉所長詫異道:“哦?那叫鄒易的找了幫手?”
“這都不用找”
嚴明山無奈道:“這四合院壓根就不是那鄒易的,今兒個那房主到了,你猜是誰?”
“管他是誰,先抓來問清楚再說?”也懶得去猜,劉所長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嚴明山巴咂著嘴,瞟了眼羅子傑,不屑的說道:“劉所,這事我真幹不了,要不您親自帶隊再去一趟?對了,那房主的名字叫王振宇,可別又抓錯了人。”
他也是看不起這劉所長,靠著裙帶關係爬到了這個位置,來個衙內就緊趕著往上貼,那阿諛奉承的勁看著就噁心,今兒個這事已經給足了面子,接下來可不想再摻合了,他也想看看,這羅子傑能夠囂張到什麼地步。
“王振宇?”
劉所長一臉疑惑的嘀咕道:“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除了那位首長,京城地界上也沒這號人吧。”
再看到嚴明山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心裡不禁一緊,語帶顫抖的問道:“明山,你說的王振宇不會就是王元帥吧?”
“除了那位,你覺得還有誰能讓我鎩羽而歸的?”嚴明山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你是說王振宇那老不死的?”
聽清了二人的談話,羅子傑一下就炸開了,扯動了臉上那還沒收功的傷口,齜牙裂齒的罵道:“那老東西不是說快要死了嗎,怎麼還活得好好的,媽的,連他也來跟我作對。”
他這話一出口,別說是嚴明山了,連著劉所長臉上都不太好看,貪汙**、徇私舞弊是一回事,愛不愛國又是另一回事,雖說劉所長沒有多大的能耐,靠著溜鬚拍馬才有了這番成就,可對於老一輩,那心裡還是非常尊重的,沒有這些先輩們的浴血奮戰,哪裡會有現在的太平生活,要說這紅旗就是用他們的鮮血染紅的。
看到劉所長和嚴明山二人一臉的不待見,羅子傑撇撇嘴,不屑的說道:“那老王八蛋算個屁,他王家現在就是個紙老虎,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