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百多歲的高齡了,而且還有這一個非同一般的身份。
一九零零年的時候,少年得志的他隨著八國聯軍踏上了這片神州大地,然而當他看到身邊人的醜陋行徑後,才意識到,這次所謂的“開啟黃金海岸通道”的任務,實際上就是一次不折不扣的侵略,雖然看不慣這種行為。不過正所謂孤掌難鳴,沒有人會白白放棄這次掠奪的機會,無奈之下,他獨自一人離開了隊伍。
說來也巧,八國聯軍侵入京城那會兒,老道正好在京城為一位世交後人治病,不幸被流彈擊中,在離開的時候偶然間碰到了這位觀主,因為被洋鬼子崩了一槍。心裡原本就有氣,再加上這一路上看到的慘狀,一向悲天憫人的他,卻也是來了火氣。正準備了結了對方,不過當老道看到這位觀主當時的行為後,卻壓制住了這股衝動。
原來,這一路逃難出來的人群中有一位老太太。因為跑的匆忙不小心摔了一跤,頭磕在了地上,滿腦袋的血。逃難中誰還顧得上這些。沒人願意停下來幫她一把。
然而就在此刻,原本用大斗篷罩住了腦袋的觀主卻停了下來,也顧不得暴露他那與眾不同的金髮碧眼,當即揭開頭罩,掏出隨身帶著的急救包,就開始為老太太上藥包紮。
經這麼一摔,老太太一時間迷迷糊糊的,也沒看清為她包紮的人是誰,只是一個勁的說謝謝,不過等她緩過勁來一看,頓時就嚇傻了,忍不住就大叫起妖怪來。
那個時候,除了特定的官員平日裡能見到個把洋人外,普通老百姓並不知道在大洋的另一邊還有許多不一樣的種族,以至於把這些長得和自己不一樣,金髮碧眼的洋人看成了神話傳說中的妖怪。
她這一叫不打緊,卻是把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觀主頓時就被淹沒在了一道道仇恨的眼神中,雖然他的形象在這些普通老百姓心目中有些恐怖,可耐不住有膽大的,操起地上的石頭就朝他砸了過去。
起初觀主還硬扛著,有始有終的幫老太太把傷口包紮好了,不過圍觀的人見他沒有反應,膽子也大了起來,扔出去的石頭從拇指大小變成了拳頭大小,這一來他可扛不住了,嘴裡叫喚著沒人聽得懂的話,如過街老鼠般抱頭鼠竄。
直到觀主被人用石頭砸得滿頭大包,老道這才出現將他救離出水深火熱之中,不是他不想出手相助,而是想繼續觀察對方的反應,觀主當時雖然主動脫離了隊伍,不過那長長的槍筒子可還在身上揹著呢,老道是想看看對方在這種人人喊打的情況下會不會還手。
隨後,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半月的結伴相行,老道對這位膚色、頭髮和眼睛都大異於華夏之人的異族人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也明白到,這一次會踏上這片土地並不是他個人的意願,而是代表著他身後的家族來開拓商路的,不想卻陷入了一場震驚中外的侵略戰爭。
漸漸的,老道發現這位異族人實際上是一位心地十分善良的小傢伙,而且他本身所學的居然也是醫術,這一來兩人倒是有了共同話題,一來二往下觀主對老道是驚為天人,更是驚歎華夏醫術的鬼神莫測,對於本國那些被教授專家吹噓的神乎其神的醫療手段鄙棄不已,原本是想拜老道為師學習中醫的,奈何老道雖然很喜歡這個異族的小傢伙,不過對於祖傳醫術的傳承卻是更為慎重,所以只能委婉的拒絕了,不過即使這樣,還是教了些養氣之術給他,這也是觀主能活到一百多歲的原因。
至於這張黑金卡,正是那次拜會時,觀主送給鄒易的小禮物,當時只說是國外銀行的銀行卡,也沒說裡面有多少錢。要說鄒易也是沒辦法,夏之嵐來得突然,出門的時候啥也沒帶,就這張卡,那也是因為有紀念價值,與針盒放在了一起,所以才帶了出來,現在拿出來付賬,心裡卻也有些小擔心,萬一裡面的錢不夠,那丟臉可就丟大發了,不過鑑於男人的尊嚴,吃軟飯的行徑他還真做不出來。
撇開這段往事不說,在聽到鄒易的詢問後,大衛放下了手上的皮尺和記事本,來到跟前,畢恭畢敬的說道:“鄒先生可能不知道,您手上的這張至尊龍卡不僅在小店可以免費定製服裝,只要是在瑞士銀行開過戶的任何商家都能享有同等待遇,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被他這麼一說,別說是鄒易了,就連夏之嵐都直接懵掉了,如果真像大衛說的一樣,那擁有這張至尊龍卡豈不是相當於擁有了一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寶藏,這也太誇張了。
再說鄒易,他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張卡原來叫至尊龍卡,白金卡、鑽石卡、黑金卡他聽得多了,沒想到外國人也會有龍的說法,其實這倒是他孤陋寡聞了,龍這一形象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