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正背對鄒易二人兀自欣賞手裡剛完成的那副墨寶,此情此景驟然間給人一種置身世外的感覺。
“滄海桑田”
低吟之下鄒易點頭讚道:“好字。”
“字如心境,好又如何”
說話間老者轉身看向魯山不悅道:“師弟向來穩重,這一次怎麼這麼魯莽。”
“師兄……”
這話裡隱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魯山正待解釋,卻見鄒易二話不說直接轉身走人,這下子可把老和尚急壞了,一時間竟愣在當場。
“等等”
詫異之下老者皺眉喊了一句。
腳步不停,鄒易頭也不回的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見。”
老者的一句話,鄒易就聽出了許多問題,首先見面的地方選在這裡並不是因為四合院不安全,而是眼前這位不肯屈駕;其次,這次會面顯然是在魯山一廂情願下促成的,他這位師兄的熱情並不高,所以說留與不留已經沒有區別,既然如此又何必受人白眼。
待鄒易的身影從眼前徹底消失,魯山方才回過神,心急之下開口罵道:“馬偉文啊馬偉文,你就不應該姓馬,應該姓驢,這下你高興了?”
“走了就走了吧,如此心性也難成大事”
要說馬偉文此刻也是尷尬,一句話沒說上人就跑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辯解了一句。
“好,這可是你說的”
氣憤之下,魯山著實不客氣的說道:“等我把這事傳到師父那,看你還嘴硬。”
“這……”
一聽這話,馬偉文頓時蔫吧了,苦笑道:“這麼點事也犯不著驚動他們吧。”
“這麼點事?犯不著?”
魯山氣不打一處來,雙目一瞪冷聲道:“我問你,咱們這一脈為了重振陰陽道門等了多少年?這些年為了完成這個夙願又犧牲了多少?”
“這……”
一連兩個問題,馬偉文頓時被他問得啞口無言,要說此刻他也有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