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針盒的暗匣鄒易已經找到了開啟的辦法,可以說成功了一大半,差的只是那根少掉的銀針,既然朱宏志是朱震亨的後人,說不定這玩意兒也是從他手裡流出去的,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少掉的一個銀針。或許透過這小子還真能給補齊了。
“易哥,咱現在直接回去還是。。。。。。”
將李學仁送回時珍堂,上車後,範秋明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緊皺著眉頭的鄒易問道。
“先不忙回去,到軍子那公司走一趟”
“易哥,要不等老班長他們到了一起過去吧”
手掌緊了緊方向盤,範秋明苦笑道:“電話裡也說,那邊來了不少人,我們就這麼單槍匹馬的趕過去,怕是討不到好啊。”
“我讓你過去。又不是去打架,你怕什麼”
鄒易笑罵道:“這公司畢竟是軍子的,不是我鄒易的,過去頂多就是替他壓壓陣,動手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參與,搞不好又是一定大帽子扣上來。”
“真的只是看看,不動手?”
範秋明還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只看到鄒易瞪大了眼睛發,方才把後面的話給縮了回去。啟動車子上路了。
要說這段時間還真是多事之秋,這剛把李學仁送到時珍堂,鄒易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周波倒是讓他小小的詫異了一番。話說這小子有段時間沒和鄒易聯絡了,今兒個打電話過來,怕是好事。
果不其然,電話剛接起。那頭就聽到了陣陣嘈雜的叫喊聲,原來,戚強軍對付羅子龍這事。雖然做的隱蔽,可天下無不透風的牆,這事還是被羅家知道了,這不報復的手段緊接著就來了,一幫人將戚強軍的文化公司給圍堵了個嚴嚴實實,還聯名上書,說是國風傳媒哄抬房價,要政府給了說法。
這事來的也是湊巧,國風傳媒的頂樑柱戚強軍恰恰在這個時候出事了,這會兒正躺在鄒易那四合院呢,碰上這種需要和政府打交道的事情,除了戚強軍自個兒能夠勝任外,公司裡還真沒人能夠擔得起這份責任,所以這不就亂套了,最後沒法子,在南子和順子的一再建議下,周波哭喪著臉打了這個電話。
這事鄒易自然是要去的,畢竟戚強軍這次受傷也是因他而起,若不是鄒易讓其去打探提古拉的訊息,也不會身陷這種困局,於情於理鄒易都要擔負上一部分責任,所以這個忙他必須幫。
“讓一讓,讓一讓”
車子離著大樓還有百十米遠,就已經被人群擋住了,沒辦法,範秋明只能開啟窗戶,一邊按喇叭一邊喊話,就這樣,百十米遠的距離,車子居然走了二十幾分鍾,可把這傢伙給累壞了。
“易哥,我看咱們今兒個是白來了”
看到眼前這幅場景,範秋明苦笑道:“來鬧事的都是平民百姓,打不得罵不得,你要跟他們講道理,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除非你沒人給他們搬個百十萬,那還差不多。”
“你倒是很瞭解這些人的心理嘛”
鄒易一臉笑著調侃道:“要不這樣吧,秋明,今兒個這事我就不出面了,你去替軍子擺平,到時候我替你說道說道,讓他還你個大人情,怎麼樣?”
“你先別忙著拒絕”
看到範秋明哭喪著一張臉,鄒易又是說道:“軍子可不是普通人,這你也知道,他開的可是傳媒公司,認識的一線二線三線明星那是一抓一大把,到時候讓讓他幫你撮合撮合,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你說是吧。”
“易哥,你就別埋汰我了”
範秋明苦笑道:“抱得美人歸?我可沒這經濟實力去養花瓶,再說了,這娛樂圈裡還有乾淨的嗎?”
“不過嘛”
說著說著,範秋明語氣一轉,又是笑道:“讓我出面也行,能夠替易哥分擔煩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嘿,只要過後易哥你能在鶴戲上指點我兩下,這點犧牲算不得什麼。”
“臭小子”
鄒易笑罵道:“你倒是會算計,到底是生意人家出生,從來不做虧本的事情。”
範秋明嘿笑道:“那易哥,你看我這提議怎麼樣?”
“行吧”
鄒易點頭道:“只要你能將今兒個這事給完善的解決了,回頭我就給你仔細講講鶴戲的精髓。”
“得咧,哎喲”
範秋明這一下子興奮過頭,忘了這會兒正坐在車上呢,屁股離開椅凳就準備蹦起來,卻是撞到了車頂,只聽轟動一聲,連著車子都晃了晃,還好鄒易這車結實,要不然還真怕被他給撞出個窟窿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