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已經精疲力盡,這種狀態顯然不能繼續下面的治療,所以他需要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
這一坐就是半個小時,等到鄒易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雖然臉上依舊還有些疲憊,不過眼神卻犀利了許多。
接下來的治療倒是有些走馬觀花的感覺了,只見鄒易兩指之間捏著一根銀針,看似隨意的在老太太的身上東扎一針西扎一針,每針下去都會稍稍停留一分多鐘,起針的速度也異常緩慢,甚至有種沉重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被銀針帶出一般。
當然鄒易看似隨意的扎針並不是漫無目的的,其實早在扎針之前,他就已經用陰陽眼選準了位置,在他的眼睛裡,老太太身體內的死氣便是一目瞭然,而鄒易每次所選的下針的地方,恰恰都是死氣鬱結籠罩的部位,隨著他的起針,每一次都會從老太太身體內帶出些許死氣,這便是他的目的,透過這種笨辦法將人體內的死氣強行抽取,要說這種方法也是相當危險的,一旦引起了體內死氣的反噬,老太太這條命怕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所以無奈之下,鄒易只能選擇了這種最笨、最耗時耗力卻也最溫和的方式,用銀針一點點的將死氣帶出,雖說速度慢了點,卻不會引起死氣的注意。
當然這種方法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改善人的身體狀況,不過卻不能根除,因為凝聚死氣的根源並沒有消除,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依舊會再次凝結。
這些就不是鄒易現在能夠解決的問題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延長老太太的生命,以便他能想到更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