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創出“回春針”的先輩跑來施針,這時間上比鄒易怕是還要多出一倍,可見他現在在針脈一術上的造詣早就已經超越了前人。
鄒易在起針的時候,火車也緩慢的駛進了滄洲站,待他站起身,房間門外已經被滄洲第一人民醫院的救護人員給堵住了。
“去醫院後,主要是消炎,再輸些營養,他這身體太弱了”
看到救護人員一股腦衝進了軟臥,鄒易交代道:“這樣吧,我再給你開個方子,到當地中藥房去抓藥,怎麼熬,怎麼喝我都給你寫上,這方子連吃一年,差不多就能除根了。”
說完,鄒易從揹包裡掏出一疊藥方單開出了藥方,最後還在上面留下了印籤“齊雲易方”,這年頭到中藥房可不比古時候了,如果沒有醫生的簽章,藥房是不會抓藥的,這萬一出點什麼事情,就算不是藥材的問題,藥房也是要擔責任的,所以如果沒有這個簽章,這小子冒冒失失的跑去抓藥,肯定被人趕出來。
這方印章也是鄒易隨老道懸壺濟世的時候,老道請人刻了交給他的,材料是上好的雞血石,看色澤,雞血紅的充盈度怕是有五六分,拿到外面也是寶貝,雕工更是沒的說,揚州師傅出手雕刻,那“齊雲易方”四個小篆字型古樸大方,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
拿著鄒易書寫的中藥方,男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時間竟愣在了那裡。
鄒易也沒為難他,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回去好好照顧你爸,為人父母不容易。”
看到鄒易走出軟臥,男孩反應過來,急忙喊道:“你,你叫什麼名字,等我爸病好了,我去找你。”
“不用找我了,我也不用你做牛做馬,要說診金,你的這份孝順就當做是診金吧,要不然你可付不起。”鄒易頭也沒回徑直走出了軟臥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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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軟臥,鄒易頓時一愣,看到夏之嵐、任淑琴還有周波都翹首以盼的等在那裡,隨即笑著說道:“怎麼了,那人好像沒事了,救護車都來了。”
鄒易這話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要說他治療的全過程可都被三人看進眼中了,這話才一出口就惹來了三人的一頓白眼。
回到座位,首先開口的是夏之嵐,看他的神情顯然也是做了一番思想鬥陣,看似隨意卻有些心切的問道:“鄒易,你是不是住在齊雲山的?”
她這一說,鄒易倒是愣住了,不過也沒多想,答道:“是,我家就在齊雲山,不過那地方窮,你怎麼知道的?”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夏之嵐笑了,笑的有些**,卻沒回答他的問題。
鄒易心裡有些腹誹,你這小丫頭倒是會弔人胃口,話出口了,卻是不給答案。
“齊雲山這幾年也算發展起來了,旅遊經濟也開始冒頭了,你是不是到齊雲山玩過?”鄒易旁敲側擊的問道。
“恩,齊雲山是好地方,道家聖地,上面還有很多道觀,據說有些還是唐宋時期的。”
“是啊,太素宮就是明朝年間建立的道觀,聽說在裡面許願很靈驗的,你有沒有許個願?”
“太素宮、玉虔宮、真仙洞都是有悠久歷史的,聽說裡面是真的有仙人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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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問題下來,鄒易也是恨得牙癢癢,這丫頭可是比他自個兒還精明,愣是沒打聽出對方從什麼地方聽到他名字的。
第27章 入學
有了這麼一出,這後面的路程倒是言談甚歡起來,不過還是任淑琴和周波兩人比較活躍,還真別說這倆人的性格倒是有些相似,都是大大咧咧的,沒什麼心機,不過任淑琴顯然不待見周波,一路上只是一個勁的和鄒易說話,鬧得周波那是醋意漫天。
要說長相,周波倒也不差,少了鄒易身上的儒雅卻多了幾分粗狂,不過這貨身上那件運動衫,實在無法讓人把他和男人聯絡在一起,整個一男孩,頂多算得上是個小男人。
鄒易也是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比如說從小隨一個老中醫學了些針灸之類的,具體的事情一概不提,不過就這樣也是把任淑琴這小丫頭給羨慕壞了。
一直到了臨近早上五點那會,眾人才安靜下來,因為火車就快駛進京城站了,終點站一到,車廂裡卻又喧鬧起來,收拾行李的,給小孩子穿衣服的,這會兒已經九月,京城的天氣也漸漸涼了下來,晝夜溫差比較大,車廂里人多,溫度自然要比外面要高,若是就這麼走出去,肯定是要凍著的。
夏之嵐和任淑琴也早早的收拾好了行李,兩個旅行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