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明白就好。”
“那本座告辭了。”
唰!
如來的金身伴隨著半空紫氣和強光慢慢消散。
林軒冷哼了一句,這才踏空而下,來到了東嶽大帝面前。
東嶽大帝剛才看見林軒身手不凡,而且言語犀利中帶有一絲絲霸氣,似乎對林軒來了一些興趣,笑道:“剛才這一幕,本大帝看見,甚為欣賞,果然是解劫之人,就是如此與眾不同。”
“帝君說笑了,佛教一向如此,三番幾次派遣地藏王來阻礙我的事情,晚輩早已積怨已久,既然今天見如來佛祖都再此,實在是不吐不快,唐突之處,還請帝君見諒!”
“你和本帝比較對脾氣!”東嶽大帝雖然脾氣暴躁,但且直爽,一把拉著林軒,笑著:“隨我看這仙山聊會,許久沒有這麼暢快了。”
“那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哈哈,爽快!”
林軒被東嶽大帝帶入山中一處山洞之中,山洞外面則是一條瀑布,壯觀無比。
“隨便坐。”
林軒點了點頭,打量這山洞,果然是靈氣萬丈,山洞中間則是一個蒲團,看來是東嶽大帝打坐的地方,而蒲團旁邊則是石頭凳子,坐在凳子上便可以看到外面的瀑布。
“敢問帝君,如來佛祖是何時來此?”
東嶽大帝盤膝坐在蒲團上,呵呵一笑,甚為不屑這如來:“三個時辰前,我本在洞內打坐,見天空異象,自知有大能者前來,在仙山之巔,也便是那猴頭封印之處,見空中出現一道金身,知曉這是如來,他來此只是為了救那猴頭,本帝一想,這猴頭留在這裡也沒用,也便同意了,不料這猴頭居然食古不化,飛揚跋扈,本想親自來教訓一番,不料你卻來了。”
東嶽大帝嘴巴一直沒停,似乎好長時間都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聊過天了,而林軒則一直以一個晚輩的身份,畢恭畢敬的聽著,點頭示意著。
“你且說說你叫什麼名字?”東嶽大帝問道。
“晚輩林軒!家師乃蓬越道人。”
“哦,蓬越!”東嶽大帝摸著那黑鬍鬚,淡淡一笑:“千載前,本帝曾與蓬越道友在一起談過,蓬越道友可謂是天道不可多得的大能者,不加入派系,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為三界辦事,可謂是值得尊敬啊!”
“帝君過謙了。”林軒盤膝坐在石凳上,彎下腰:“我從小便跟隨家師入住山林之中,家師對晚輩可謂是無微不至,一次因緣際會,從中過程可謂是驚險啊。”
“這些本dì ;dū知道。”東嶽大帝咯咯直笑:“天道從混沌開始運載,三千劫難,歷歷都有渡化,一切有因才有果,所以林老弟不必過謙。”
林軒聽見東嶽大帝如此稱呼自己,連連擺手:“大帝可不要稱呼晚輩為老弟,這可是折煞晚輩啊。”
“不必那麼多規矩,我東嶽大帝此人一向嫉惡如仇,xìng格秉直且豪爽,從來不拘小節,正是因為我這xìng格導致能和我談得來的道友,仙家非常少,今rì見林兄弟你,實在是快慰啊,替我教訓了這孫悟空,滅瞭如來的威風,實在是快哉。”
一個仙家的xìng格豪爽到這種程度是林軒萬萬沒有想到了,其實林軒也是一個嫉惡如仇,豪爽之人,見東嶽大dì ;dū如此說,自己也沒在客套,淡淡一笑:“帝君管理天界和地府,可知地藏王有沒返回地府?”
“這本帝倒不知道。”東嶽大帝哀嘆了一聲:“如今仙界供奉靈氣缺口一直沒有辦法修復,本帝也是著急萬分,而地府的執行要比天庭穩當,我也便沒在插手地府之事,一切交由閻王在搭理,而自己一心在謀求解決供奉靈氣的辦法。”
“那帝君有沒找到呢?”
“慚愧!”東嶽大帝搖了搖頭:“這應該也是一次劫難吧。金仙以上者,只要沒觸碰到因果,皆可以躲過供奉靈氣這一劫,但可憐的是那些天仙和地仙啊,他們好不容易才飛昇,可惜,可惜啊!”
“帝君不必煩惱,正如帝君所言,一切有因才有果,我相信那些仙家一定會知道帝君的良苦用心的!”林軒見東嶽大帝如此黯然神傷,連忙安慰道。
東嶽大帝點頭微笑:“多謝林老弟的安慰,剛才看林老弟的修為,基本上沒有盡全力便將那潑猴打的節節敗退,而且在如來面前絲毫不懼,這修為可謂是大成啊。”
“其實實不相瞞,晚輩的xìng格和帝君一樣,對於善良之輩一向都是尊敬,對於那些飛揚跋扈之輩,一向都是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