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醉的不省人事,和一個爛酒鬼一樣。
胡佩蓉和寧勇認識這麼久了,在她眼裡,一向穩重,知書達理的寧勇,什麼時候出過這種洋相。偏偏,今天叫兒子的一罈酒給弄的原形畢露了。
不過要說這酒,還真是好東西。雖然胡佩蓉不怎麼喝酒,但是剛剛也淺嘗輒止,不懂酒,但也清楚,這酒很好,超級好。
“行了,下不為例。先幫我把你爸摻回去,還省委書記呢,誰能想象,現在的省委書記,和外面的爛酒鬼有什麼不同。”
“別,佩蓉,我再喝一口,就一小口!”迷糊中的寧勇,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拉他,宿醉中有些紅潤的臉,頓時咧開一個難看的笑容,還用著討好的話,祈求者胡佩蓉在讓他喝一些。
看著寧勇滑稽的表演,聯想到他平時的情況,胡青一時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才想起來,自己笑話他好像不合適。尤其是自己再母親眼裡,可是罪魁禍首,要不是自己把酒拿出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也好在胡洋不在,現在還在學校裡,要是在過幾天,胡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