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愛你的女人是會願意為你做任何犧牲的,這便是女性的偉大!”
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望向舞臺,知道這樣的男人是隻知道索取而不知道給於的。舞臺上,那個日本雕刻家已開始著手準備動手了,他細心的帶上醫用手套,坐在女孩兒的背後,開始將細薄的手術刀片頂在了女孩兒背部那道雪白清晰的垂直凹陷上。
所有人的呼吸都似乎停止了,我們愕然注視著那把手術刀割入女孩兒白嫩細膩的面板,隨著血花的滲開,他一邊用藥棉去揩去血跡,一邊用鑷子緊緊的夾住剝離出來的面板一頭,將雪白的肉皮一條條緩緩的撕扯下來,透過那面大鏡子裡,我們可以看到鏡中受刑的女孩兒疼得臉上直冒汗珠,大口大口的喝著冰冰的涼水,汗珠匯成小溪一樣流向她白淨飽滿而又急促顫慄起伏的胸膛,我相信誰都看的目瞪口呆了,就連那些自許為219先鋒者的也驚詫的意識到,這玩變態的水平還是日本人最高。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被割下的面板一條條放在旁邊護士手中託著的潔白的盤子裡,雪白鮮嫩的帶著血,打著卷兒盤在那裡,大廳裡已經有些女性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再看,那個日本雕刻家冷靜的用雪白的消毒棉不停的揩去從那傷口中滲出來的血珠兒,一會功夫,女人雪白光滑的脊背上就顯出來一株風姿飄曳的血色蘭花,那是皮下裸露出出來的紅色肌肉纖維組成的美麗圖案。
“疼了自己,美了別人!我們女人難道真的要這樣迎合男人嗎?”紫玉愕然的輕輕呢喃道。
“別想那麼多了,對於他們來說,施虐是一種快樂,受虐也是一種快樂。”我淡淡的說道,緊緊的握住紫玉汗涔涔的微顫的手掌。
第十三卷 攜美同行 第36章 生命之蛇
從莊園回來之後,紫玉如發現新大陸般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的向眾女孩兒訴說了一遍,聽到的每個人都被驚哧得目瞪口呆。她們一邊罵著那個日本人變態,一邊又不由得感慨著那個日本少女的堅強。到了晚上,唐琳來到了夜總會看望這些生病的女孩子,大家在一起又談起了胡志強,不知不覺中便引到了他死去的愛人身上。
而這時,張月的整容程序如何便自然引起了我的關注,據寒煙介紹,手術是非常成功的,醫生也是完全按照胡志強送來的他前女友的裸體照片而精心複製的,現在所餘下的便是靜養然後準備一個合適的時間讓他們兩人相見的事了。
“相見這事,還是搞個意外的好,這樣驚喜會更大一些。”我帶著古怪的笑意問唐琳,“你的胡叔叔不會有心臟病吧?”
“他的心臟比蛇還健康呢。”唐琳撇撇小嘴說道。
她的這話把所有的女孩子都逗樂了,“天啊,這是什麼比喻呀。”江茹永遠是最快言快語的一個,第一個就大笑著叫了起來。
我掃她一眼,嘿嘿的一樂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我們南國女孩兒特有的比喻,說明她們對蛇非常熟悉。”
“蛇的心臟有那麼好嗎?”秋雨皺皺秀氣的眉頭,望著我問道。
“當然了,別忘記蛇是爬行動物,中樞神經是不發達的,也就是說它的大腦不發達,腦子很小,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它的別處器官就發達了。”我向唐琳眨眨眼睛,望著周圍的女孩兒們悠然笑問道:“你們猜一猜,蛇的頭被砍下來之後它會立即死去嗎?”
“蛇無頭不行,我聽說過這句話,不過倒是沒有聽說過蛇無頭即死。”秋雨思索了一下吃吃的笑著說道。
“雖然我不懂道理。不過你即然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個機會提出這個問題來,根據我們女性的直覺,我相信蛇是不會立即死去的。”秋雪頑皮地一笑回答道。
“加十分!”我哈哈的笑笑向秋雪豎起大拇指,然後轉頭對唐琳說道:“還是請我們唐大小姐來詳細講解一下吧。”
“我哪兒會啊。”唐琳不好意思的笑了:“大道理我也不懂,也不懂王大哥說得什麼中樞神經,但我卻親眼見過蛇攤兒上是怎樣殺蛇的,一條普通的蛇被剁掉蛇頭,然後剝皮開膛之後。它的心臟還是在‘呯呯,跳動的,而那個扔在地下的蛇頭,二十分鐘後你如果動它地嘴,它還會咬你,如果是毒蛇,還能噴射毒液呢。”
“所以說嗎,人的心臟要向蛇學習,要向它們那樣的強狀和頑強——”還沒等我說完,
紫玉卻在一旁猛的躍起來捂住嘴向衛生間奔去,半響之後。她手中握著雪白的紙巾靠在門邊上望著我們輕輕一嘆道:“別提蛇和剝皮了。一提我就想到今天莊園裡的那個人體剝紋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