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嬌小,漂亮甜美的容貌,讓她更是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很容易便會誤導男人的判斷,以為她是個甜蜜又嬌弱的小女人。
端木零這次失手,也有以為她和其他女人一樣嬌弱的原因。
“喲,看起來你沒什麼事。”逯行走過來,順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奶茶,慢慢地喝著。
遲萻問道:“那些和我一起被捉的親衛你帶出來了麼?他們沒事吧?”
“帶出來了,皮厚著,沒事。”逯行說著,便好奇地問,“對了,那端木零身上的傷是你乾的吧?你怎麼做到的?”
遲萻瞥他一眼,將旁邊的短匕拎起對著他,“要不要我現在在你身上展示一遍?”
“不用了!”逯行飛快地道,心裡再次確定這女人真危險,怨不得這段時間,司昂敢將她放出去,讓她在城裡到處浪。
然後他又咳嗽一聲,說道:“對了,端木零身上的傷有點奇怪,特別是他好像傷了那地方,不行了。不會也是你乾的吧?”說到這裡,逯行簡直好奇得不行。
遲萻冷冷地哼了一聲。
逯行瞬間夾緊雙腿,覺得這女人實在可怕,不過只要想到端木零那討厭的性格,不知怎麼地又幸災樂禍起來,甚至忍不住道:“可惜你沒直接割掉,那就更好玩了。”
男人少了下面的二兩肉,那還叫男人麼?世界上最可怕的懲罰不過如此。
遲萻瞥他一眼,“你以為我沒想過麼?”
“咦?”
遲萻臉上露出嫌棄的神色,她才不要親自動手,省得司昂又有藉口關她小黑屋。
遲萻不理會逯行的疑惑,起身去隔壁探望遲夢,和她提及今天她查到的事情。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她絕口不提。
這些政治上的事情,原本就和女人無關,那些男人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利用女人,她卻做不出來。
不過這次的事情,能從第四區獲取好處,遲萻自然不會手軟。
“姐姐,我已經查清楚當年你接觸到輻射的地方,普通人區中,有好幾個當年一起去那裡的人,現在的情況和你差不多,他們迅速地老去,看起來都活不久……”
遲夢悚然一驚,緊緊地扣著她的手,驚慌地看著她,“萻萻,你、你……”
“我現在挺好的,至於以後,我不知道。”遲萻平靜地說,“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的,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
遲夢忍不住嗚咽出聲,眼淚一顆一顆地掉下來,摟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萻萻……為什麼上天要對我們這麼殘忍……奪走了爸爸媽媽的生命,現在又要奪走我和你的生命……萻萻,你一定要好好地活著……”
遲萻被她哭得有些煩,卻又明白她為何如此,只好安撫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你瞧,你現在看起來也很好,以後我們都會好好的。”
遲夢想到這幾天自己的精神不錯,醫生也說她的身體正在轉好,忍不住破涕而笑,說道:“是的,萻萻,我們以後都會好好的。”
陪遲夢坐了會兒,遲萻便起身離開。
遲萻回到隔壁房,就見司昂回來了,她歡快地撲過去,問道:“紀修那邊怎麼說?”
司昂勾起她的下巴看了看,發現這張甜美的臉現在笑得十分甜蜜,沒有絲毫陰霾,眼底深處隱隱有幾分能坑到第四區的狡黠。
“端木零被判流放令,端木零病好後,就將他送去邊境服役,有生之年不許回城。”
遲萻聽罷,便明白紀修這是狠下心捨棄端木零。
這流放令對於人類來說,十分殘酷,有生之年不能回城,不僅是無法回第四區的城區,其他區的城市也無法進入。可以說,流放令不僅是斷了他的前程,同時也斷了他的軍需及食物供給,對於人類軍人來說,是除了死刑及終身監禁外,最嚴厲的刑罰。
至於其他的賠償,遲萻聽了一耳朵,就沒有放在心上。
說完這事,司昂就探手將她扛起來,扛回房間。
遲萻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扒著他的肩膀問道:“指揮官,你想幹什麼?”
“幹你。”
“……我今天什麼都沒幹。”甚至沒有扒了端木零的衣服,將他的jj割了,就是為了不讓這男人有藉口折騰她。
“沒幹麼?”司昂將她丟到床上,然後壓過去,提醒她,“他將你帶回他家,聽說他被人發現時,是躺在浴缸裡,身上到處都是血,衣服……”
“我閉著眼睛脫他的衣服的,只脫上面那件。”遲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