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太過分的動作。畢竟是體制裡的人,形象問題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方圓成的臉上紅衣真白一陣的,輪了輪拳頭,估計也是為了響應一下陳昊的躲避,狡辯道:“我還不知道吳豔麗是個什麼人物,怎麼可能對她有想法呢。你這不是扯嗎。”話裡話外,似乎有向陳昊打聽的意思。
原小生也看了出來,就撥火道:“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給我們說說這個吳豔麗吧。”說的也非常含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針對性。
陳昊就看了看方圓成,故意詢問道:“說說?”好像鐵定了非要讓方圓成和吳豔麗發生點關係一樣。
方圓成歪了一下腦袋,心裡似乎真的有鬼,卻用不屑的口氣道:“切,吳豔麗可是你們晉侯區的大美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昊就哈哈笑了笑,又停頓了一下,道:“那我就給你們說說這個吳豔麗吧。”說著站起來,示意二人離開飯店。原小生就叫服務員結了賬,總共七十多塊錢,痛快地掏了錢,三人前後往外走。出了門,陳昊又提議大家剛吃完飯溜溜食,對身體有好處,不用打車了。原小生和方圓成也感覺並不是很遠,影響不了下午的開班典禮,就沒有說什麼。
走在路上,陳昊就開始說起了這個吳豔麗,道:“其實吳豔麗這個女孩子還是非常了不起的,從一個沒有人能看得起的飯店服務員起步,而且是下面縣裡的一個飯店服務員。”話裡的意思好像是說市一級飯店的服務員跟市裡面的公務員一樣,同級不同制,總要高一個檔次。以此而論,首都的服務員到了鄉里面,也算是省部級領導了。
陳昊一邊砸吧著嘴一邊道:“在短短六年時間,在目前國家三令五申‘逢進必考’的大趨勢下,在沒有任何個人背景的情況下,而且又是一個姿色並不算是非常出眾的這麼一個女孩子——就那麼一個貨色,你們剛才也看見了—,能夠進入順利混進政府機關。又從一個打字員幹起,一步步混到市婦聯,實在也算是咱們沂南市的一個奇蹟了。”
就這麼一段話,就足以證明陳昊是個非常善於渲染氣氛的演講高手。起碼,在他說完這段話之後,原小生已經好奇不已。方圓成的耳朵更是高高支了起來,大有洗耳恭聽的意思了,卻急不可待,又有些不大相通道:“陳昊,你說的是不是有點太玄了,這怎麼可能呢?”
陳昊就在方圓成的肩膀上拍了拍,以長者的口氣道:“這你就不明白了吧。什麼叫女人?這就叫女人。女人一旦明白了官場規則,而且願意為官場獻——身——,就會把她們得天獨厚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說的話好像是要給原小生和方圓成闡述一門多門高深的學問一樣,又把獻身兩個字故意說的極重,好像唯恐二位不明白他要說什麼一樣。
原小生就笑了笑道:“你就別扯這些沒用的了,說點實際情況吧,還是給我們說說這個吳豔麗是如何從一個‘基層飯店服務員’混進市婦聯的吧。”
陳昊又不正經地笑了笑道:“既然你們讓我說,我就說說。不過有些話我必須先撂在前面。下面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任何旁證,只能算是傳聞,或者叫民間版本,並不作為官方對吳豔麗同志考察的依據。”
方圓成就在陳昊的腰上捅了一下道:“你就別在這兒拽文了,趕緊著吧。”
陳昊又正經了起來,指了一下方圓成,卻對原小生道:“你看看,我說這小子對人家吳大美人有意思,他還不承認。你看看他現在這副樣子,兩隻賊眼都快冒出綠光了。”
兩個人又撕鬧了半天。陳昊才接著道:“要說吳豔麗沒有任何背景也不客觀。老早以前,她爸是縣供銷社的一名供銷員。後來體制改革後,見供銷社沒什麼奔頭,就主動辭職離開了供銷社。用當時的時髦話說,就是下海經商了,不過時運並不好,總是賠多賺少,只能養家餬口。吳豔麗初中畢業後,就不上學了,在家裡又無所事事。她爸爸就找熟人把她安排到縣招待所當服務員。這也算是女孩子結婚前的一條活路。”
陳昊說著,將眉毛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讓他興奮的東西一樣,接著道:“你們別看吳豔麗現在那副德性。十六七歲的時候可是個大美人,要不人家怎麼說女大十八變呢。”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後面又加了一句:“我見過她發在部落格裡的一張那時候照的照片。”說著咂了咂嘴,似乎涎水就要下來了,才道:“那時候的吳豔麗,那叫一個清純,那叫一個可人,簡直就沒辦法給你們比喻,就是一個現實版的王語嫣。”
看到陳昊如此表現,方圓成也不失時機地反戈一擊,道:“還說我對人家吳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