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後。他就沒有多說一句話。
此時的陳歡正坐在老總的位置,很休閒,很淡定地在艾美麗服待之下,吞雲吐霧的。
大宇公司的人,全都傻傻地站著,他們眼裡望著陳歡,心裡就直發毛。
他不連半句話都不敢出,甚至他們害怕著呼吸聲大點的話,都會被陳歡趕出去。
他們全都明白,今天要是離開大宇公司的話,他們這輩子都完了。
除非他們遠走它鄉吧。問題是,他們不少人已在南海買了房子,成家立室,這能走到那裡去呢?
他們呆呆地站了半個小時,連半分意見都沒有。他們唯一在祈禱著,陳歡大人有大量,把之前的事情全都忘掉算了。
大宇公司的人,全都在深深地後悔和自責著。枉他們之前,還以為陳歡是軟柿子隨意謾罵著。
特別是剛才罵得最響,叫得最有骨氣那幾個人,他們的臉色都綠了下來。他們多害怕,陳歡趕他們出去。
囂張?在陳歡面前顯得一無是處。
骨氣?根本一錢不值。
範書蘭雖說是坐著,可她都是坐立不安。畢竟這個集體罷工是她提出來。她都沒想到陳歡會那麼狠的,南海最歷害的律師是他的奴隸,南海第一富豪都要跟他稱兄道弟。
範書蘭多想說兩句話,勸下陳歡。可她話到嘴邊,也僅能嚥下去。
面對陳歡,範書蘭不止感覺到有心無力,她是發現自已是多麼幼稚和可笑的。
自已竟然輕視眼前這個男人。
範書半覺得她這輩子最錯誤的看法,莫過於此了。
陳歡抽完幾根菸之後,他終於開腔了。
“怎麼了?大家都不想離開了嗎?”陳歡淡淡地笑道:“之前,你們的態度都很強硬的。為什麼現在不走呢?”
傻子才走了,走出這個門,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大宇公司的人已經被陳歡擊敗了,他們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服眾。以後乖乖地替陳歡賣命做事。
搖頭,整齊地搖著頭。
他們就像個小學生那般,不敢有半句怨言。他們絕對敢保證,陳歡這時候拍著桌子大罵著,他們都不敢說半句話。
當然他們都希望陳歡真的拍桌子破口大罵的,那樣他們都感覺好過點。偏偏是陳歡如此地淡定從容,讓他們感覺很不好受,至少他們是看不穿陳歡的想法。
“陳總,我想他們都是一時之氣,剛才想不開才會亂來的。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原諒他們吧。”範書蘭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向陳歡說道。
倘若陳歡能原諒他們,要自已跪下來道歉,範書蘭都感覺能接受得了,她真的負責不起那麼多人以後的生活。
“你是在求我嗎?”陳歡轉頭輕笑地看著範書蘭。
範書蘭看到陳歡的笑容,她真的連半分怒氣都沒有。她都被陳歡弄到沒反擊之力。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低頭下去,用滿帶後悔的語氣說道:“是的,陳歡,我是在求你。”
範書蘭平時在公司是高貴得很,而且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屈服。偏偏在陳歡面前,她不得不選擇了屈服。連半點脾氣都沒有就屈服了。
至於哥哥被人陷害,大宇公司被陳歡強奪。
範書蘭感覺都能放到一邊,為了大宇公司所有人的生活,她不得不選擇委屈自已。
“好吧,你們的範副總都這樣說了。我再給一次機會你們。”陳歡掃視著說所有人。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如果不能把手下訓得服服帖帖的話,以後誰還聽他的話做事呢?
何況是他們逼自已在先的,這怪不了別人。
要怪就怪他們自做孽了。
“凡是不想辭職的人,都可以坐下來。我就當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要是還是繼續堅持的話,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聽到陳歡這句話,大宇公司的人,感覺重重地鬆了一口氣。站了半小時,經過這半小時的膽戰心驚。他們都再也忍受不了。
毫不猶豫,無比整齊地選擇了坐回原來的位置之上。
坐下去之後,他們乖得像孫子一樣,頭腦低低的,不敢抬頭和陳歡對視著。
其實坐下來之後,他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降工資神馬的,他們都已經接受了。
“很高興,大家還可以那麼團結。我希望以後公司照樣可以團結下去。”陳歡帶點爽朗的笑聲說道:“下面,我有幾個訊息要跟大家公佈下。”
有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