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確實再往下,但是距離依舊保持不變。
逆風傳話道:“你定在上空未動,如果你真有往下,證明小島進不去,我懷疑施展過什麼障眼法,導致我們產生了幻覺。”
柳懷松也贊同逆風的觀點,他只能放棄登島的念頭,往逆風那邊飛了過去。小島中生長著許多奇花異草,還有不高的青山與水車,水車旁邊站著一位牧童打扮的孩童,他踮起雙腳,遠望柳懷松與逆風離去的背影,便朝著青煙裊繞的樓屋內喊道:“師父,他們已經走啦!”
樓屋內傳來一聲咳嗽,隨後傳來老者的聲音:“崑崙山不得清靜,海亞島不得清靜,塵世間不得清靜……哪裡還有清靜之地呢?上天下地,吾以踏破草鞋,終究尋不到…清靜,唯有清才能靜,世間若渾濁,又何來清靜呢?”
樓屋內傳來女子清脆的嗓音:“水清則見不到魚兒,水愈渾濁,便有諸多魚兒潛水而遊,漂在水面的浮游植物很是容易被魚兒吃食,請問老祖,如何才能避免植物被魚兒吃食?如何才能讓水變得清洌?”
“哈哈…”老者朗笑數聲:“清洌見底的水,一般見不到魚兒,只有請來漁夫,把魚兒捕捉上岸,水也會漸漸清洌。”
女子似乎捂嘴輕笑起來,小聲反問道:“漁夫既然出現,老祖為何要避而不見呢?”
樓屋內遲遲沒有聲音,老者似乎沉吟許久,才笑道:“娃兒有所不知,因為漁夫還不會捕魚,他只是剛來湖邊,才看見渾濁的湖水,自然沒有見他的必要。”
女子接著問道:“古語有云,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老祖為何不教授漁夫捕魚之道呢?”
屋內老者認真的回答道:“此魚非彼魚,此漁非彼漁,單單告訴漁夫怎樣捕魚,若漁夫沒有真正悟透捕魚之道,所謂不得要領,豈非千篇一律,只懂撒網收網,不懂幾時撒網,不懂幾時收網,與尋常漁夫又有何區別呢?此漁夫不能與尋常漁夫相提並論,自然無需告訴他怎樣捕魚,若他一天不懂捕魚之道,那便只是一個尋常漁夫,那便沒有要他的必要。”
至此,女子沉默不言。玉簫嫣、風傷情、水姬月她們見過嫦娥,嫦娥便告訴玉簫嫣昨晚的提議,並且在今晚以新人的身份亮相在大舞臺,所屬自然是嫦娥酒吧。玉簫嫣沒有任何意見,並在吃過中午飯後,開始換裝打扮。
柳懷松與逆風則是在城市的上空飛躍,與先前所想一樣,海亞島的妖魔鬼怪一般都有組織,所以單單要找到他們,是件極難的事,除非他們興風作浪之時,不然決計不會露面。
如此一來,柳懷松與逆風找到警局,專門旁聽海亞島發生的離奇案件。過後他們前往案發現場去檢視一番,出奇的是,死者並非殘忍的死相,而是槍殺。不尋常的兇手,以最尋常的手段作案,無疑是想掩飾其中的真相。
將近傍晚時分,柳懷松與逆風來到嫦娥酒吧。玉簫嫣坐在梳妝檯前,她穿著一身天藍色的晚禮服,曼妙的身姿展露無遺,黃髮毛躁隨意往頭頂一盤,顯得張揚不羈,妝容淡描,帶有幾分清麗,眼線青綠,又顯幾分俏皮,唇彩深紅,又富有幾許妖豔。
風傷情與水姬月很是驚歎地球的裝扮手法,卻又望而卻步不敢嘗試這樣的改變。化妝間的造型師已經離去,此刻只有嫦娥、風傷情以及水姬月。
柳懷松與逆風跟著豬悟能走來化妝間,豬悟能一對眼珠子盯著玉簫嫣不放。柳懷松與逆風只是瞥了眼便收回視線,小聲談論今日在海亞島發生的兇殺案。他們一直覺得海亞島的妖魔極為神秘,隱藏的也很深,所以頭疼想不到揪出他們的辦法。
柳懷松看著發愣的豬悟能,問道:“無能,那兩家娛樂公司的藝人來了嗎?有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豬悟能回過神來,他眼睛依舊看著化妝臺,回答道:“她們都在另外一間化妝間呢!我還沒有去看過,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柳懷松挑眉說道:“那你帶我們去看看。”
豬悟能轉身帶著他們離開,柳懷松才剛剛轉身,玉簫嫣起身問道:“喂,松哥,我變化這麼大,你都不知道誇獎一句嗎?比起我在諸夏大陸,可要漂亮多了。”
風傷情與水姬月微笑不語,她們確實覺得玉簫嫣的變化極大。柳懷松轉過身來,走去玉簫嫣的面前,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打量起來,臉頰白裡透紅,吹彈可破,高聳的酥胸竟露一半,鎖骨凸起,盡顯妖嬈。
柳懷松越是打量,眉頭越皺越緊,隨後想起地球女子的習性,他眉頭漸漸舒展,微微一笑道:“不可否認,相較諸夏大陸的稚嫩,眼下很是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