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他們應該沒怎麼打理,懸賞令好像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現在夢海銀莊也沒在發出懸賞令!”
第二百七十九章 意見不合
談起風逍與逍遙黯滅,風傷情話到最後語氣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心中有些隱痛,畢竟始終是親生兄妹,卻在將來要面臨兵戎相見,又不免感到有些心寒。
風傷情神情瞬間暗淡的變化還是被柳懷松捕捉到,他低頭喝粥,沉默片刻,說道:“看來,風逍並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是誰,那一次匆匆一眼,他肯定以為我這樣一個無關緊要、又毫不起眼的人,那次已經死在他面前了,趁他們逍遙黯滅將全部心思放在綠蔭仙境的時候,我們要加快行事的程序。”
放下手中的勺子,抬起頭來問道:“你知道我秘密回來的本意嗎?”
風傷情點著頭,把玉簫嫣告訴她的,以及她自己分析出來的意思說了出來。
一碗粥喝下肚,柳懷松靠在椅背上,笑著揉了揉肚子:“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最先要調查清楚,聯盟盟主天元宗與丐幫幫主獨慎行在不在主城,不過,我想他們知道我不在長安城,他們也應該會親自出徵,倘若這樣,那我們自然不必客氣,等我痊癒之後會親自潛進他們主城去調查一番。”
今日風傷情沒有去盛世娛樂城,而是在房間陪著柳懷松與玉簫嫣閒聊,還有去殿樓會見劉繼,談些瑣碎的小事情。派去與逆風匯合的五萬修士,今日清晨就整裝出發了,那邊的訊息,也隨時有人彙報給劉繼。
深夜,風傷情回到自居的小院內歇息。柳懷松與玉簫嫣則是躺在那張舒軟的床鋪上。他們兩人都沒有出過一步門,心中頗為無聊與壓抑,此刻上天下地胡亂閒聊,房間內迴盪著玉簫嫣嘻嘻哈哈的聲音。
聊著聊著,兩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覺中睡去了。睡夢中時,玉簫嫣偶爾碰到柳懷松的傷口,柳懷松便被痛醒,他直接將玉簫嫣推得遠遠地,然後在次沉睡過去,但剛睡著。玉簫嫣在次抱過來時。柳懷松在次痛醒,如此不知重複多少次。
柳懷松因為不能出門,玉簫嫣因為不能出皇宮,所以連續三日。兩人都是在極其無聊中度過的。好在風傷情也沒有去盛世娛樂城。還能陪著兩人解解煩悶。
長安城以南是天山劍派,以北是聯盟主城天河城,以東是丐幫主城嵐煙城。天山劍派三座縣城距離長安城最近。而天河城與嵐煙城相距長安城有近三十公里,這個距離其實並不算多遠。
然而,聯盟盟主天元宗,此刻卻在天河城以北六百公里的一座縣城,從此處到天河城,若是騎馬需要十八個時辰,陸地靈物需要七個時辰,飛行靈物需要三個時辰,這只是在不休息的均速情況下。
縣城某棟宅院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極其森嚴。天元宗斜躺在廳堂正中央一張椅榻上,他四旬左右,體型微胖,唇厚臉寬,濃眉小眼,相貌極其醜陋五官也不協調。但他懷中卻躺著一名身材玲瓏的女子,臉頰貼在天元宗的胸前,看不清女子長相。
廳堂兩排圈椅前,各坐著一名灰袍長者與一名白袍長者。
天元宗揉了兩下懷中女子的豐臀,對著兩名長者問道:“他們還沒有回來嗎?”
灰袍長者拱手說道:“盟主,以他們的辦事能力,在下以為手到擒來,可能是在路上吧!”
天元宗厚唇往上微揚,神情得意中透著一些***,摸著懷中女子的腰身,卻說道:“早有傳聞,盛世唐朝的皇后乃是極品之中的極品,其美貌絕不在風傷情之下,甚至別有一番趣味,哈哈,屆時等老子玩夠了,在拿來要挾柳懷松那小子。”
灰袍長者奉承道:“盟主英明,他日攻下長安城,即便風傷情也照樣要淪為盟主之玩物。”
一直皺著眉頭的白袍長者忽然拱手說道:“盟主,我以為,此事頗為蹊蹺,按照他們的行事速度,不應該這麼慢!再者,長安城內也沒有聽說皇后失蹤的訊息。”
灰袍長者陰沉著臉,看向白袍長者,反問道:“皇后失蹤乃是大事,你以為他們會張揚出去嗎?在說,這些天在長安城沒有見過皇后出行,甚至連盛世娛樂城她都沒有去過,平時風雨無阻都會去,恰恰近日來沒有去,若不是在被帶來的路上,你覺得還有什麼其他原因嗎?”
天元宗點頭贊同道:“對,此話極對。”
本來白袍長者還想說些什麼,但聽見天元宗認為灰袍長者的話有理,他便欲言又止,只能默默搖頭嘆息一聲。
灰袍長者冷冷看了白袍長者一眼,又對著天元宗拱手說道:“盟主,剛才傳來快報,長安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