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院的一切動靜。
屋頂上。那位獨少爺悠閒的坐在屋樑上。靜靜等待著手下去擒來某人來逼問。
柳懷松悄無聲息的落在他身後,已經看出他沒有一絲修為,冷冷諷刺道:“夜空烏雲密集。屋頂晚風吹面不寒,一隻癩蛤蟆總想著吃天鵝肉,難道就不怕身首異處嗎?”
聽見身後的聲音,獨少爺霎時間驚慌失措,他跳起身來後退兩步,看清面前這張臉,登時滿臉驚恐:“是你,柳懷松。”
“敢直呼我的名諱,你膽子倒是不小,看樣子不像是長安人啊!”柳懷松一臉的不懷好意,緩步逼近他。
“小子罪該萬死,還請皇上恕罪。”獨少爺不管柳懷松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此刻壓下心中莫名的慌亂,雙膝在緩慢彎曲像是要下跪,但是就在即將跪在瓦片上時,在他以為柳懷松不會注意到這邊的時候,獨少爺一躍而起,幻化成一隻大雕掠空而去。
“雕蟲小技也學著掩人耳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說著話,嗖地一聲,柳懷松展開蝶翼衝上夜空,速度之快猶如拉滿的弓弩,不過眨眼間,柳懷松來到大雕的背面,他使勁下墜騎在大雕上,右手一掌拍在雕頭上。
大雕頓時下落,噗通一聲,跌倒在廚房外的小院內,能力也自動解除變成了人形。獨少爺擦著嘴邊的鮮血,艱難的站起身來掃視地上那些屍體。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的人?”獨少爺盯著面前的柳懷松質問著,忽然,想到南宮樓的背後有人撐腰一事。獨少爺搖搖晃晃的後退兩步,指著柳懷松說道:“難道,南宮樓是你在背後撐腰!”
見他後退兩步,以為他還想著趁機逃跑,柳懷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冷聲說道:“你若是還想逃,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你。”
就在此刻,南宮燻心梅燒完兩道菜,滿懷愉悅的解下圍裙,端著菜盤往廚房外面走來,忽然見到門前站在柳懷松的背影,地下還躺著許多屍體。
她美眸中泛出一絲恐懼,紅潤的臉頰也有些蒼白,她將菜盤子擱在桌案,連忙走出來問道:“懷松,這是怎麼回事?”
出來之後,才看見柳懷松對面站著那位獨少爺,他嘴邊流淌著鮮血,神情憤然死盯著柳懷松,緊緊攥著雙拳,也不敢走動半步。
“是你,你還想來搗亂嗎?”南宮燻心梅皺著秀眉,眸子中滿是厭惡的看向獨少爺,反問道:“我又沒得罪你什麼,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聽見少女的聲音,獨少爺才發現剛剛走出來的南宮燻心梅,頓時一股怒意油然而生,他神情變得猙獰可怖,咬著牙齒狠狠瞪著南宮燻心梅說不出一句話來。南宮燻心梅被獨少爺這種充滿怒意的眼神盯著,感到渾身都不自然,她連忙躲在柳懷松的身後去。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獨少爺頓時頭暈眼花,腮幫還有一個殷紅的手掌印,根本不知道柳懷松是什麼時候衝過來的,指著他喝道:“你竟然連我都敢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警告你柳懷松,最好是放過我,不然你會害苦你自己與你全城百姓。”
柳懷松對他的話置若罔聞,此刻轉頭對著南宮燻心梅問道:“他有做出過輕薄你的舉動嗎?”
南宮燻心梅捏著裙角,低頭說道:“他右手碰過我下頜。”
“是嗎?”柳懷松嘴角一勾,在次看向獨少爺的時候,忽然身影一閃,出現在獨少爺的右側,然後抓起獨少爺的右臂,柳懷松右手中幻化出一柄短劍,直接將獨少爺的右手掌削了下來。
“啊!啊!啊!”獨少爺躺在地上滿地打滾,痛苦的大喊大叫,臉龐豆大的汗珠簌簌落下,汗水模糊他的眼睛,他盯著柳懷松罵道:“你個狗日地雜種,你竟敢砍掉我的手,本少爺是獨慎行的親生兒子,我來南宮樓的事家中暗探都知道,我今晚若是不能回去,你等著大軍壓境。”
獨慎行是誰,南宮燻心梅並不知道也不關心,她只見到如此狠辣殘忍的一幕,心中的不安早被懼意所佔據,她悄悄藏在柳懷松的身後,也不在說些什麼。
“獨慎行?獨慎行?丐幫幫主獨慎行?”柳懷松摸著下巴咕噥道:“原來是他的兒子,還是一條小魚,這下可好玩啦!”
柳懷鬆手指著依然在痛苦大叫的獨少爺,憤憤不平的罵道:“你這龜兒子,你老子獨慎行也算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這廝為何就不能給他長些臉,反倒要拖他的後腿,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倒不如一掌拍死,我以後若生出一個像你這樣的兒子,不等長大就一掌拍死,免得留下禍害。”
最後三句話,聽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