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下,連痠麻之感都沒有。
青年開始惶恐與慌亂起來,連續後退五大步,抹著鼻腔中在次淌下的鮮血,此刻像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嘴,面對柳懷松實在是無計可施,又不肯丟下顏面說些認輸一類的話,只想著等柳懷松主動攻過來,然後在見機偷襲。
鄰國九人已然徹底明白這場決鬥的結局,根本不具有任何爭議,自己那位同伴是必輸無疑,而那三女的眼神不住地來返在柳懷松與逆風之間,她們像是收穫到一個驚天的秘密,原來水雲國的冰城之中不止有逆風這位天才,還有眼前這位不知名的妖孽。
就在此時,柳懷松隱約明白那名青年的想法,此刻順著他的意思主動攻了過去,應該是握著拳頭朝著青年跑了過去。
逆風等人明白柳懷松會怎麼做,所以他們笑而不語。而鄰國九人見柳懷松的速度如此之慢,動作滑稽的好比孩童打架一般,一時間,他們滿臉茫然,又好像看見那位同伴有些取勝的機會。
然而就在他們若有所思,那位青年竊喜等待的時候,柳懷松忽然像陣勁風一般,原地消失不見了。
“他人呢?”“還在原地嗎?”“不可能這麼快。”
鄰國六男驚慌失措,頓時左右張望尋找著柳懷松的蹤影。
自從柳懷松消失的那一刻,鄰國三女禁不住捂住嘴巴、美眸圓睜,俏臉上滿是震撼之色,她們不約而同的運起感知力,能感覺到柳懷松在急速的圍著自己同伴轉圈,速度之快,根本不是一個煉魄三階段的人。
那名青年徹底傻了,即使能感覺到柳懷松的存在,但他跟不上柳懷松的速度,此刻他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命運是那麼的可悲,狂擦著臉龐驚出的冷汗。
“嗖嗖!”連續傳來破空之聲,飄忽不定的柳懷松終於停在青年的背後,抬手一掌拍打在背心處,就在他身子向前傾斜的剎那間,柳懷松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掌拍在前胸,霎時間他身體後仰,雙腳離地而起,準備後飛出去的時候,柳懷松彎身拉住了他一隻腳,直接將他騰空的身體重新拉了回來。
嗙噹一聲,柳懷松急速下蹲,將他重重地摔在滿是木屑的地面上。
“啊!”青年慘叫一聲,口鼻中同時噴出少量鮮血,頓時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起滾來。
柳懷松瞥了他一眼,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身朝著逆風等人走來,同時鄰國六男避開走來的柳懷松,跑過去檢視同伴的傷勢。其實柳懷松此次出手並不算重,相反還是刻意控制過力量,但在身法上有顯著的提升,這點他剛才繞著青年轉圈的時候,就藉機試驗過。
“在煉魄階段中,你身法之快我見所未見,今日真是大開眼界,還請你留下姓名,在冰火之地時也好相互有個照應。”鄰國三女中那名紫衫女子,對著柳懷松施禮說道。
鄰國三女泛著驚訝的目光,不曾離開過柳懷松那略顯清秀而極其俊朗的臉龐,但見柳懷松轉過身來,又看向他溫和中透著不羈的眼神,三女的臉頰有些不自然地微微紅潤起來。
“在下,柳懷松。”他淡淡說著,然後與逆風等六人一起往樓上而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第八人是你?
“柳懷松!”鄰國三位年輕女子面面相覷,都看見了對方眸中的驚訝與迷惑,然後抬眼順著上樓的一行人看去,將黑溜溜地眼珠定在柳懷松的背影上,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直到他消失在視線之內。
湛藍的天色猶漸地明亮起來,雲端那紅日在熠熠生輝的朝霞間、在陡峭奇峰的夾縫間徐徐升起,晨光映照在古樸的小鎮街道上,行人腳下那青石板鋪成的路面也泛起了些許紅光。
柳懷松一行人走下樓來的時候,店老闆哭喪著臉,清掃著打爛的桌椅板凳與碟碗瓷壺,門口還有兩名木匠在修補著門板。臨走時,柳懷松賠償給店老闆一千兩白銀,矮小的店老闆喜不自勝,躬身在門前恭送著騎上虎背的柳懷松一行人。
小鎮的街道並不寬敞,剛好足夠騎乘花白巨虎的七人排成一列而行,他們在路兩旁群眾的議論聲中往城門處緩緩行去,還沒摸清楚這座小城的名字,七人已然疾馳遠去了。
一城一宿,成為了他們的習慣,就像是恆久不變的定律,在巨虎的指引下路程掐算的極為準確,每每落山之際必定是剛好進駐某一座縣城,然後休息一晚上,次日清晨便風雨無阻的出發。
邊陲小城若是要獲取兩儀界中最新的訊息,向來都會比那些雄城慢上許多時日,他們七人在一座稱得上雄城的富裕之地逗留的時候,聽聞了一件令人聞風喪膽。令他們七人皺眉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