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朋友陳雅,還是個一向不按理出牌的不著調傢伙,據說最近也辦了商務理財的公司,趕明說不定就是個風風火火的女強人。
可不能讓自己孫女的性格被工作壓抑了去,不能沒了生活意趣啊,這是喬老太太殷切的心聲。
“你冬衣帶夠了嗎?也真是難懂,瑞典這個時候凍死個人……”
“你不是喜歡滑雪嘛。”喬柏墨輕輕說了句。
記得還是大二的暑假,喬柏墨帶自己去紐西蘭的國家公園,Tongarir Road公路旁的雪地滑雪,那時離開國內酷熱天氣的周彩昕,剛到達那片茫茫的雪地時簡直忘情不能自己,在狹長的雪橇上恣情飛馳,精湛優美的姿態和銀鈴般的歡笑聲引來眾多遊人側目。
不少西方的年輕帥哥意欲上前搭訕,喬柏墨與其毫不遜色的挺拔身高輕輕擋住:“She is my girl。”
霸道凌厲的氣質,俊美非常的東方面容讓來人各自悻悻而歸。
周彩昕就打趣笑他是個“管妻嚴”,因此在當時紐西蘭溫馨的旅館裡遭到了某人強有力的報復,以至於第二天一直躺在被窩裡腰痠背痠蔫啊蔫,再沒力氣出去滑雪。
那時初經人事沒多久的周彩昕對喬柏墨突然地熱烈和渴求只覺得心動臉紅之餘又苦不堪言,孰不知喬柏墨為了怕傷害她,之前冷靜剋制的多麼心酸苦楚。
終於,他得到了她,無所顧忌的,完整的。
“喂喂,”喬柏墨在周彩昕面前晃晃手:“你想什麼呢,趕快收拾呢,發什麼呆?”
“哦……”
“彩彩?你怎麼臉紅了啊?是不是在偷偷想什麼壞事?”喬柏墨壞笑的貼近周彩昕的耳朵。被戳中心事的周彩昕惱怒的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毯上。
“別找葷茬,到了瑞典我朋友藺品如那裡,你再那麼不著調,小心你回國時候我不給你留個全須全尾。”威脅恐怖之怒容,儼然一個霸權可怕的巫後。
喬柏墨小朋友只能嗚嗚之。
路過芬蘭,郵輪航行在波羅的海上,此時晴朗藍透的天空猶如一片滿布的蔚藍色紗巾,郵輪航行的時候有微微浮游的動態之美,顏色分明的海水,自由翱翔的海鳥,海上星星點布的島嶼和礁石……
只是,如此廣闊美景,周彩昕無暇欣賞。
“早知道你暈船,我就不訂船票了,本來只是想帶你看看海景的。”喬柏墨心疼的懊惱道。
此時周彩昕剛剛吐完,吃了藥好一些,“沒關係,以前沒坐過這樣的郵輪,你也不知道我不習慣這個。”
而喬柏墨見周彩昕有了些精神,遞上飲料的同時樂滋滋的假意揣測:“你說彩彩啊,不會是這裡有了我的小柏墨吧?我會不會真的那麼能幹呢?”
周彩昕一把打掉他的手:“哼,流氓!”
☆、古德曼森式的幽默
喬柏墨果然如周彩昕叮囑過的那樣,在外人面前不露絲毫不著調的範範,矜貴冷酷,言辭頗少,讓人不由得產生仰望崇拜的距離感。
直到見到周彩昕的好友才露出些笑意,彬彬有禮的打招呼。
藺品如初中以後鮮少在國內,小時候和喬家除了周彩昕也沒什麼別的交集,國內只有周彩昕和陳雅兩個好友,所以周彩昕只當喬柏墨是自己男友一樣介紹了。
看著好友崇拜卻又不敢親近的星星眼,周彩昕不禁莞爾。
“彩彩,你男朋友好冷酷哦,不過俊美童顏的也過分啊,不像二十七八歲呢,國內正流行這一款吧,果然我家彩彩好手段!”
介紹完兩人過後,得到了好友大力的認可和熱切的誇獎,周彩昕忙解釋:“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前面帥氣走著的,一直豎著耳朵偷聽的喬柏墨此時全數破功。
到底是誰!是誰讓自己表現的著調一點啊?嗚嗚之。
藺品如自己租了一份院落,夕陽的橙色光輝映照在房屋屋頂的皚皚白雪上,閃爍著朦朧夢幻的光彩,像童話裡的溫馨小屋。因為住房寬裕,周彩昕兩人就放棄了住賓館而住在了這邊。
“彩彩,這位是我的房東古德曼森。”
一個高大的棕發帥哥站在客廳裡熱情的向周彩昕兩人打招呼,用稍顯蹩腳的中文:“嗨,你們好,我是房東,也是品如藺的寡人。”
“說過了,寡人不是這麼用的。”品如嚴師樣的糾正。
“是你告訴我,‘寡人’是男人對自己謙虛的稱呼?你的寡人不是你的男朋友的意思嗎?你說中國朋友喜歡謙虛。”高大的古德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