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猜測揣摩。但他此時卻一反常態,用最簡單直接的話破題,其用意不問自明,在酒桌上,其他三人都放下架子,與王思宇熱絡起來。
出了酒店後,肖勇特地站在車邊,與王思宇聊了半晌,而王思宇也藉著機會,向他簡單介紹了劉天成的一些情況,肖勇會意地一笑,含蓄地道:“知道了,請放心。”
王思宇微笑著點點頭,見眾人都開車離去,才輕輕嘆了口氣,拉開車門,坐進奧迪車裡,駕駛著小車向城外駛去,經過李國勇的提示,他現在對華西官場的大勢有了模糊的瞭解,儘管就現在的王思宇而言,這些認知對他來說意義不大,但他非常清楚,也許用不了幾年,自己就會真正地捲入到派系爭端裡去。
對於不可預測的未來,王思宇在滿懷期待之餘,也心存敬畏,隱隱生出些許的惶惑不安,在官場上,很多官員似乎都能決定別人的命運,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很少有人能夠真正主宰自己的命運,即便是再強大的人,也常常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華西省委書記文思遠如此,遠在京城的於春雷,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想到於春雷,王思宇的眉頭緊皺,輕輕嘆了口氣,加大了油門,提起了速度,轎車風馳電騁般地在高速路上賓士著。
天擦黑以後,滿口酒氣的王思宇開車回到了西山縣,把車子開進老西街的院子裡裡,下車後,徑直去了西廂房,開門進了屋子,卻沒有發現白燕妮,他沒有出聲,直接溜到西牆根的菜窖旁,見菜窖果然是開啟的,就扶著梯子,眉開眼笑地走了下去。
進了地窖之後,眯著眼睛向前望去,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彎著腰東張西望,伸手摸著菜窖邊的幾個麻袋,王思宇未加思索,就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來到她身後,伸出雙臂,一把將她抱住,閉了眼睛,雙手在她飽滿的胸脯上肆意揉捏起來。
耳邊忽地傳來‘啊’的一聲尖叫,王思宇倒嚇了一跳,不禁暗叫糟糕,這聲音分明是徐子琪的,一時間,王思宇有些不知所措,趕忙鬆了手,訕訕地道:“子琪姐,別叫,是我。”
徐子琪早已嚇得心驚肉跳,身子如同篩糠般地抖動不已,聽了王思宇的聲音,才稍稍緩過神來,向後退了兩步,拿手拍了胸脯,臉色煞白地道:“王縣長,是你啊,怎麼腳步這樣輕,都沒聽到啊,可嚇死人了!”
王思宇低聲輕笑道:“子琪姐,你怎麼在這裡,我還以為是來偷菜的賊呢!”
徐子琪‘啐’了一口,把氣息喘勻,咯咯笑著道:“王縣長,你別做戲了,我又不是七八歲的小孩子,哪有那麼好騙,你肯定是把我當成燕妮了,你們兩個啊,孤男寡女的,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王思宇哼了一聲,厲聲呵斥道:“徐子琪,你講話要負責任,這種話是能隨便亂說的嗎?”
徐子琪聽了,登時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忙擺著雙手,語無倫次地道:“王縣長,對不起啦,我只是想開個玩笑,其實您是正人君子,這個我在衣櫃裡就已經知道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王思宇呵呵一笑,不再追究下去,而是壓低聲音,耐心解釋道:“知道就好,子琪姐,以後別再亂講話,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倒是沒什麼,最多讓人誤會成風流縣長,可不能讓人家白警官的名譽受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徐子琪臉色微紅,結結巴巴地道:“知道了,王縣長,您說的對,我以後再也不敢開這種玩笑了。”
王思宇滿意地點點頭,緩和了語氣,有些不解地道:“子琪姐,燕妮呢,怎麼就你在家裡?”
徐子琪很快鎮定下來,笑了笑,輕聲道:“燕妮出門買些東西,要晚點回來,她打電話給我,說菜窖裡的蔬菜太多,吃不了,讓我拿到賓館一些,省得天氣暖和起來,都爛掉,我下來看看,明兒找人來拉走些。”
王思宇‘嗯’了一聲,笑著問:“賓館已經接手了?”
徐子琪輕輕吁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接過來了,餐廳部分的裝修已經很好了,不用改了,只是樓上的酒吧要重新裝修,得兩個月後才能開放使用,到時還請王縣長常過去玩,我給您留出專門的包廂。”
王思宇‘唔’了一聲,就不再說話,黑漆漆的菜窖裡頓時安靜下來,兩人面對面站著,只有一陣輕微的喘息聲,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徐子琪的臉一陣陣地發燒,她抬起腳來,卻不知該往前走,還是向後退,遲疑了下,就拿高跟鞋踢了踢旁邊的麻袋,蹲下身子,假意彎腰提鞋子,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摸了摸胸脯,只覺得心臟跳動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