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王書記,我不會讓您白幫忙的,無論您有什麼要求,只要苗苗能做到的,我都會去做,沒有半點怨言!”
王思宇輕輕點頭,目光落在那嬌豔欲滴的櫻唇上,心裡‘咯噔’一下,竟像丟了魂一般,呆了半晌,才恢復了鎮定,笑著道:“不早了,快去上床休息吧,明天早上,早點離開,別讓外人看到。”
苗苗像是明白了什麼,‘嗯’了一聲,紅著臉進了浴室,洗漱一番,怯生生地回到床上,鑽進被子。
兩分鐘後,被窩裡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把粉紅色的吊帶短裙,黑色的抹胸,潔白的小內褲都拋了出來,關了壁燈,拉起被子,矇住小臉,心情又變得緊張起來,身子如篩糠一般,抖個不停。
王思宇嘆了口氣,取了一張毛毯,回到沙發邊躺下,閉了眼睛,側過身子,腦海裡竟然想起幾句詞來:“江南柳,葉小未成蔭,人為絲輕那忍折,鶯憐枝嫩不勝吟,留取待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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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出門,提前發出來,兩年寫的東西,三天就能看完,我的速度太慢了,但急也沒辦法,發呆的時間總是多於碼字的時間,見諒見諒。
第三十一章 左右為難
早晨醒來的時候,王思宇的身上多了一床被子,房間裡卻不見了女孩的身影,昨晚發生的一切,恍如夢中,已經變得格外的不真實,洗漱一番後,王思宇伸出右手,徐徐拉開窗簾,讓明媚的陽光灑進屋子,蔓延到每個角落,心情也變得明朗了許多。
十幾分鍾後,接到唐衛國打來的電話,王思宇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在樓道里,恰巧遇到迎面走來的唐衛國,兩人停下腳步,相視而笑,閒聊了幾句,就一起去了附近的房間,輕輕釦響了陳啟明的房門。
過了許久,房門才被輕輕推開,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道傳了出來,王思宇不禁皺起眉頭,拿手揉了揉鼻孔,險些打出噴嚏,開門的是扮演‘喜兒’的那位年輕女演員,她好像是還沒有睡醒,臉上依然帶著倦容,卸了妝之後,這女人看起來,就遜色了許多,遠不如昨晚在酒桌上那般光彩照人。
兩人進了屋子,坐在沙發上,‘喜兒’沏了熱騰騰的茶水,放到茶几上,便小心翼翼地走到衣架邊,摘下外套,穿好後,挎上白色小包,回眸一笑,悄悄地走了出去,並沒有多說話。
陳啟明站在窗邊,打著電話,他講話的聲音很輕,表情也極為溫柔,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從始至終,都是細聲慢語的樣子,倒是少見的表現。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握著手機沉吟半晌,才走了回來,拉了把椅子,坐在兩人斜對面,抬眼望了王思宇,含笑道:“怎麼樣,昨晚休息得好嗎?”
王思宇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擺擺手,苦笑著道:“不太好,頭昏腦脹的,捱到枕邊就睡過去了,乏得很,剛才起來,頭還有些痛,可能是很久沒喝酒的緣故,狀態下滑得厲害,居然醉得一塌糊塗。”
陳啟明點了一顆煙,把金黃色的打火機丟到茶几上,有些惋惜地道:“可惜啊,你醉得有些不是時候,昨晚美女如雲啊,本來還想著打電話叫醒你,三兒卻擔心你另有安排,給制止了,早知道是去見周公,倒不如把你拖過來,嚐嚐醉臥花叢的滋味。”
王思宇微微一笑,轉頭望著唐衛國,打著哈哈道:“昨晚衛國兄好像醉得更厲害些,沒想到還能起來,深藏不露啊。”
唐衛國端起杯子,輕輕吹了口氣,品了一小口,苦笑著道:“別提了,在房間裡就吐了兩回,去了歌廳,又被啟明兄灌了不少啤酒,究竟是怎麼出來的,都忘得乾淨,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陳啟明哼了一聲,把身子向後一仰,擺擺手,有些不滿地道:“怎麼出來的?指著鼻子,把我罵了一頓,然後踹門出去的,當時英雄了得,現在卻來裝糊塗!”
唐衛國愣住了,放下茶杯,皺眉道:“啟明兄,你開什麼玩笑!”
陳啟明聳聳肩,望著王思宇,攤開雙手,表情誇張地道:“都怪你,臨陣脫逃,搞得沒有證人,三兒又不肯認賬了,每次都這樣,真是讓人頭疼!”
三人哈哈一笑,唐衛國笑得有些尷尬,摸起旁邊的話機,撥了號碼,要了三份早餐,結束通話電話後,笑著道:“啟明兄,你這玩笑可開過了頭,說得煞有介事,把我都搞糊塗了。”
陳啟明嘆了口氣,皺眉吸了口煙,撣撣菸灰,轉頭望向窗外,輕聲道:“兩位,要講罵人的功夫,古往今來,無人能及得上諸葛孔明,他在兩軍陣前,把老王朗罵到口吐鮮血,卻無言以對,最後落馬暴斃,當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