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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啊!我這一把琴在我的手上真的是糟蹋了,只是不知以後彈奏的那首《長門賦》的詞調是否能從中而出,說道這個《長門賦》想到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不知道這兩人現在是否相遇了,我到是見過這個司馬相如,此人到真的是長得一表人才,怪不得能拐走卓文君,也確實是有才啊!他原本是景帝的武騎常侍,後來被我那個舅舅劉武挖走了,然後很快就有一篇《子虛賦》出來,名聲大震啊!也不知道我這個舅舅的眼睛那麼好,看出司馬相如的特長來,手下的文人也多啊!想到他不知道他病這麼樣,今年中秋他可要回長安來。

只不過我也真是妄為穿越女,不能把現代的那些歌彈出來驚豔四座,更別說自己編曲了,我只能老老實實的彈著他們教過我的曲子,彈奏出來的琴調,用劉徹的話來說‘尚能入耳’,館陶公主的話‘無心’而陳蟜和陳須只是淡淡的搖頭,說了一句‘人摔傻了!’

古人愛給自己的琴命名,比如那個“號鍾”傳說這把琴音之宏亮,猶如鐘聲激盪,號角長鳴,令人震耳欲聾。還有一個“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繞樑’,還有司馬相如那把“綠綺”這把“綠綺”據說本來是可以屬於我的,因為這個是劉武給我的禮物,但是他碰見了司馬相如啊,就送他了。雖然很想要這把琴,但是我知道給我就是一種浪費,對任何樂器來說我就是他們的災難,無法發揮出他們的資源。

我這把琴是劉徹送的,名曰‘禮情’是他送的新婚禮物,連名字都是他取的,他卻沒有告說我這個寓意,我卻第一個想法就是寓意了以後的結局‘禮情’‘離情’。

彈著琴卻想入非非,連何時多出一個聽眾都不知道了,這人現在不是應該特別忙嗎?怎麼有閒暇的時光來聽我彈琴。

止手,接過絲帕還未擦完,那個不請自來的人從後面壓向我,然後仔細的幫我插著手,然後像是不經意間開口:“嬌嬌,我來撫琴你來跳舞好不好?”

“跳舞?”這人是閒的讓我來逗樂子的吧!抽回他手中的絲帕,仰頭問道。

他卻收回手,直起身子,看著前方說出他的理由來:“你和我還未和過一曲。”

“我不會跳舞,這樣我來撫琴,你來舞劍。”這個時代可是男子都是善舞的,這劉徹音律也是不錯。

“你……好吧!”我好像是說錯話了,劉徹開始的語氣好像被欺侮一般,但我看向他的眼睛後,平息。然後答應了,剛才的還有不情願的,這一下就改變了,這個有貓膩,可是他卻不理會我,只是一個人到了空地上,連劍都沒有要,隨手摺下一枝花。

就是那麼直直的望著我,那個模樣帥呆了,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挖草我的臉一定紅了,小夥兒的眼神太直白了。

我只好埋著頭開始撫琴,他隨聲而動,衣袖飄動,舉手劃出一個完美的幅度,腳步輕移…時而輕盈如燕時而驟如閃電…花在枝椏上搖曳,不同於女子的柔美,他舞的是剛柔並濟,又是一個轉身,那一隻花在他的手中越轉越快…………不知何時我的琴聲卻隨著他的動作而彈出,隨著他的快慢起伏有調。

彈完一曲,為什麼會感覺到內心的一絲甜蜜呢?這樣的日子真好,以後每天像這樣也不錯。

中秋到了,但是今年的氣氛卻是有點怪異,或許是因為奇怪的是這劉家三兄妹的身體都不好,連一直身體較好的館陶公主也是一直有些咳嗽,景帝的身子也是一種病態吧!而梁王劉武恐怕也是病的不清,連這四年一來的中秋之宴也沒來。

竇太后半眯著眼睛似乎在在回想著什麼?她現在的眼睛也是隻能看著光亮,王皇后也還是一直的那麼的安靜,像一個完美的擺飾,絲樂聲起宮人偏偏起舞。

“哀家還記得文帝二年的中秋之宴,你們兄妹三人共跳的那舞,那首曲子也很好聽,對了那個琴師叫什麼?人老了這記憶就不好。”

開始所有人都還微笑著聽竇太后回憶著過去,可是當她問出那個琴師是誰的時候,館陶公主包括景帝的臉色一下變了又變,館陶公主沉默不語,而景帝清清嗓子:“母后,您才沒有老啊!誰又能記得那一個小小的琴師。”但是語氣中還是有那麼一點的不自在。

我看向館陶公主,她的手緊緊的捏住,沒有往日的那股安詳,或者說淡定,這裡面有故事,那個琴師是那第四個扶那把琴的人吧!

竇太后也明顯的感覺到不對,也順口來一句感慨。

“也不知道哀家有生之年能否再看你們再跳一舞!”

“母后,古有老萊子戲綵娛親,在您壽辰之日,等劉武一來我們兄妹三人再為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