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靠牆木椅上坐著的兩個男人。
大隊長介紹道:“吶,就是這兩位男同志找你,他們說有點事想問你,你們聊吧,我就在門口等著。”
說完大隊長走到幾米遠的公社大門,周助理也起身跟在大隊長身邊出去。
辦公室內就只剩霍英驍和姜秀兩個人。
霍英驍不急不慢地開口:“姜同志,是李春梅同志介紹我們過來的。”
一說李春梅,姜秀的臉色就變了,瞬間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因何而來,轉身就走。
“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她這表現,霍英驍驗證了心裡的猜想,果然之前姜秀是故意躲著他們,不想告知當年的事。
不過沒事,要撬開人的嘴還不簡單?
“等一下姜同志。”霍英驍從西裝內兜裡摸出一個信封,放到桌上,“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就問姜同志幾個問題。”
信封開口沒封,露出裡面花花綠綠的大團結,看著眼前足有半本書那麼厚。姜秀神腳步生生頓住,眼中閃過猶豫和掙扎,幾秒後,她搓了搓手,又倒回來走到桌旁邊坐下。
拿了錢她就沒必要再拿喬,霍英驍想知道的事,她在李春梅的信裡就清楚了,於是痛快開口:
“唉,之前不是我要故意躲著你們,而是這事兒吧,我答應過對方,誰都不能說。既然你們都找到這兒來了,也瞞不住了。當年臨時進那個產房的產婦叫陳麗,我和她關係不錯,一起在蔚縣家屬院生活過一段時間,每年也一直都有書信聯絡。他男人也姓陳,是我丈夫的戰友,不過早就犧牲了,你們要找的那個孩子叫陳靈。說起這孩子也是可憐。”
:()穿書七零:冷麵軍少夜夜洗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