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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跟著紅玉來到福晉旁邊的屋子,兩邊屋子相通,我聽見隔壁屋子裡傳出福晉和婉月的聲音。她們在拉著家常。

“不知道雯語去哪了,怎麼說走就走了,連我都不告訴。”是婉月的聲音。

福晉沉吟道:“婉月啊,你覺得雯語怎樣?”

“雯語?我們是好姐妹啊,現在好想她啊。”

“好姐妹?那你有沒有覺得。。”我一驚,生怕福晉說了出來,便推著紅玉出去讓她趕快去告訴福晉九阿哥來了。

“表哥來了,那我可要去看看,真是稀客啊。”說著拉著福晉去了花廳。福晉走之前看了內室一眼。

我不禁無聊起來,心想婉月既然去了,一定要好些時候,我便想出去轉轉,又不敢到處亂跑怕被發現,便想到去雯語閣。

轉了幾個彎終於看到那閣,輕輕推門走進,屋內好久沒人打掃了布著一層灰塵。室內一看便是文雅之人所住,書香門第。窗邊只有一張睡塌,環顧四周卻不見有床,看來這不是額孃的閨房只算做書房,或休息之處吧。

在這出生的雯語?我尋著嬰兒床,但轉瞬想了想也許那床早被移走了吧。

四周有著書架,擺滿的書。桌上有筆墨,邊上有琴,矮桌上擺著棋盤和兩盤棋子。一切都好似有人在這,都沒有被動。只是那灰塵卻暴露了事實,一撫琴,琴上的灰塵便簌簌落下。走到桌前,有一竹筒,裡面盛滿了書畫。拿起一卷畫撲在案桌上,展開看,是一位嬌俏的女子,溫婉動人。這是,難道是雯語的額娘?看面容有七分相似之處,臉型不像,眼睛卻出奇的相似。看題字‘甲子年三月贈阿瑤’阿瑤?莫非就是靜瑤?落款中卻無姓名。再看畫左側有題詩一首: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看這詩寫的是離愁別苦,但看不出是誰寫上去的,是阿瑪寫的還是額娘寫的。這終究是個迷了。

我是不是應該去找我阿瑪,總覺得他還在,有機會要去完顏家問一問,當年那個家奴現在是否已經功成名就了,為什麼不來看我?我有些恨他,恨他拋妻棄子,不顧額娘,徑直離去。但我又是那麼的想見他,想知道他的一切,他和額孃的一切。也許見到他我就不恨他了吧,他是有苦衷的,是吧。

把畫放回原處,出了雯語閣悄悄地走近花廳,遠望去,九阿哥和婉月談笑風生,福晉也笑看著,一臉慈祥,她看婉月總是笑著,對我卻是愁,眼睛裡寫滿了哀嘆。算了,我還是不等了,走吧。

從側門出來,望了望安親王府,這個深閨大院怕永遠不是我呆的地方,就好像故宮一樣,我終究要離開。拔腳準備走,卻聽見大門開了,婉月笑著走了出來,後邊跟著福晉和九阿哥還有一些丫鬟等等。看來婉月要回去了。

我躲在石獅子後面,看著婉月上了馬車和福晉、九阿哥笑著道離別。

在一群人散去後我走了出來。為什麼?我們都是一個孃的,為什麼我就要偷偷摸摸的走側門,而婉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正門,福晉送著,丫鬟跟著。心很痛,不願再進府裡,便快步離開了這是非地。

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走到哪,只是躲著人,腳步時快時慢。心裡好似在想些什麼,但回憶起來,腦子裡空空如也。等我緩過神來已經不知道走到哪了。心裡冷笑一番,不就是九阿哥沒跟來嗎,沒什麼,走失不了,我往西走,就不信回不到怡紅樓。

就這樣走著,一匹馬擋停了我的面前。

“雯語,你怎麼一人在這。”

十三阿哥。他躍下馬,站在我身前。

“我剛從安親王府出來,正要回怡紅樓呢。你又怎麼會在這。”

“我剛從宮裡出來,準備去四哥那沒想到在這遇見你。”

哦,是這樣啊。

“天色見晚了,你這樣走著回去,不知道要多久,我送你走吧。”

“這怎麼好意思,你還要去四阿哥那呢。”

“上馬吧,去四哥那沒什麼事。”說著把我推上馬,自己也上了馬,跑起來。

在他身後,看著他寬闊的背總想靠上去,這時候心裡很脆弱總想有個依靠,可在十三阿哥面前不能失態。我還是沒有靠上去而且還把身子向後傾了傾。

天黑了下來,一路上我默不作聲。在街上看到一處賣面的攤子,我想到了那晚,和十三十四婉月出來的那晚。

“十三阿哥,你還記得你帶我和婉月出來的那次嗎?”我輕聲問道。

“記得,怎麼會忘呢,那是帶你們去九哥那,路上還見到賣玉獅子的,婉月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