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了呀。”

“我說的是真的！江老師；　你再彈一邊吧；　我想錄下來以後可以多聽聽！”

“啊？”褚言抬頭一臉茫然，“彈……哪首？”

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是原創曲不止一首；　女生表現的特別興奮：“都彈一遍好不好？我覺得我已經變成了江老師的腦殘粉了！”

褚言一臉為難：“都彈的話；　有點多啊……”

女生還要說什麼，但被另一個女生直接打斷：“就彈兩首老師自己最喜歡的吧！”然後壓低聲音對那個女生說；　“你適可而止啊，我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聽歌的！你要是想聽以後一個人過來聽！”

女生閉嘴，默默拿出手機準備錄音。

褚言也沒選歌；　直接把選擇權交給了江嘉本人，雙手放在按鍵上就開啟了自動彈奏模式，彈奏之前，她竟然還主動介紹了一下要彈的曲子。

“這首歌的名字叫《向陽》，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歌。”

話音未落，褚言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肖松衛發出的一聲“咦？”，聲音非常輕，但其中包含的驚訝卻很明顯。

幾乎瞬間，她判斷肖松衛聽過這首歌，或者說聽說過這個歌名，於是當機立斷中止彈奏，頭偏向他的方向，問：“有什麼問題嗎？”

除了褚言之外，另外四人都沒聽到他的那聲“咦”，正覺得奇怪，就聽肖松衛猶豫著問：“江老師是不是還有一首喜歡的曲子叫《春草》？”

褚言一愣，隨即點頭：“是的，你怎麼會知道？”

雖然她不知道《春草》是不是江嘉喜歡的歌，但是那一摞曲譜裡確實有這麼一首歌是這個名字，同樣也是江嘉的自作曲。

肖松衛的聲音突然拔高，滿是驚喜：“那江老師一定認識木鐸了！”

木鐸？那是誰？

褚言在心裡迅速過了一遍角色目錄，確認裡面沒有姓木的人，也不猶豫，直接回答：“沒聽過這個名字呢，他是誰？”

不管江嘉認不認識這個人，她現在也只能否認了。

肖松衛聲音裡的驚喜淡了幾分，但仍然很激動。

他說：“木鐸是我最喜歡的作家！他的驚魂系列小說我收藏了三套！還抽到了一本簽名版！”

有女生問：“那這和江老師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肖松衛激動的連語速都變快了，“因為木鐸最新的小說裡就有一個盲女鋼琴家的角色，她的代表作就是《向陽》和《春草》，木鐸說過這個角色有原型，是他認識的人，不就是江老師嗎！不然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女生：“可是江老師都說了她沒聽過木鐸這個名字啊？”

“木鐸是筆名！如果是現實中認識的人，當然知道的是本名了！江老師好好想想，身邊有沒有疑似作家的人？我特別好奇能夠寫出那麼多好看的書的大大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要是能認識一下就更好了！”

江嘉身邊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我怎麼知……誒等等！

褚言忽然想到角色目錄裡有個很不起眼的名字叫劉恆，他的職業一欄標註的是職業撰稿人，而之前那個少女提到過恆哥……難道就是這個人嗎？

思考片刻，褚言抱歉的笑了笑：“我不知道呀，我認識的人不多，好像沒有能稱得上作家的人，大家都是孤兒……偶爾有志願者來，我和他們也不是很熟，可能是他們當中的某一個人吧，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的那種。”

肖松衛：“這樣啊……那我也做志願者，是不是就有可能在這裡遇到木鐸大大了？”

褚言笑：“你可以試試，我們很歡迎志願者的。”

有女生接話：“能讓一個有名的作家寫進書裡的曲子，我現在特別好奇，一定很好聽！江老師快讓我們聽聽吧！”

於是很順理成章的，江嘉彈奏了那兩首被指名的曲子，曲子都不長，一首四分鐘左右，期間該上課的孩子們走進了教室，每個人都很乖很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一個人出聲打擾她彈奏。

褚言聽到有個女生非常小聲的對同伴說：“天哪，他們教養真好，比外面那些有父母的熊孩子招人喜歡多了！不說誰知道他們是孤兒？！”

另一個接：“你不知道嗎？這家孤兒院是理工大學老校長的愛人創辦的，文化人辦的孤兒院，能教出江老師這樣的人，哪裡會差？”

“原來如此，難怪感覺和我在電視上書上看到的孤兒院不太一樣。”

聽兩個女生的對話，褚言非常慶幸彈琴完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