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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喝的哥特騎士帕克圖剛好跑到這個附近,年輕的騎士不知怎麼,下意識的扭頭看了過來。

蕭焚站在窗戶的後面,看著帕克圖的目光。嘴角忽然微微一翹,在帕克圖的注視下,棕發少年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在脖子下畫了一條線。

帕克圖的身體猛然一顫,他的面孔被遮擋在面甲中看不清楚,不過他的目光看起來有些瘋狂。他似乎想要脫離隊伍向著蕭焚這邊衝過來,又似乎想要就此從隊伍中逃跑,跑得越遠越好。

“這是你第一個仇人,沒錯吧,小弗萊曼?”

蕭焚在腦海中平靜的問著。

第四百七十八章,施佩耶爾的深坑

果格爾樞機主教到達倉庫的時間比蕭焚料想的更早。這位臉上已經充滿了風霜印記的老人對於和皇帝的見面似乎並不在意,根據康斯坦丁介紹,果格爾主教更像是一位學者型的教士,對於教廷內部的鬥爭,這位樞機主教採取了迴避的姿態,單獨前往施佩耶爾進行著某些研究。

果格爾主教不僅僅對教廷內部的鬥爭不感興趣,對於世俗的利益紛爭更是深惡痛絕,在他的眼中,沒有皇帝與平民的區分,只有虔誠與不虔誠的區別。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果格爾主教多次迴避了教廷內部的傾軋,

從教皇本尼狄克六世開始,直到現在的西爾維斯特二世,只是歐洲教廷教皇更迭最為密集,同時也是內部鬥爭最為激烈的一段時間。短短二十六年,羅馬教廷更換了7任教皇,教廷內部的紛亂和矛盾可想而知。就連教皇本身,諸如本尼狄克六世同樣死於謀殺。

而果格爾主教一直置身事外,反而活到了現在。

正因為他一直對這些鬥爭置身事外,因此對神聖帝國內部的矛盾也視而不見。皇帝的到來固然可以讓整個施佩耶爾修道院盛大歡迎,但是果格爾卻根本沒有考慮過去見皇帝陛下。

與皇帝相比,反而是來自託斯托,帶著自己的屬民在冬季透過黑森林的小弗萊曼更加讓果格爾在意。尤其是這位小弗萊曼據說很可能死後封聖,在經學造詣上更是得到了主的解惑。擁有大部分樞機主教都沒有的知識。相對權勢滔天的的皇帝,小弗萊曼這樣擁有豐富經學知識。並且曾經得到主的賜福的人更合學者型教士的口味。

因此,在皇帝到來的當天傍晚,果格爾主教僅僅只是覲見了一下皇帝,在皇帝那裡停留不到3分鐘,就匆匆忙忙的告辭,完全不顧皇帝的表情。至於呆在皇帝旁邊,用悽婉的眼神看著果格爾主教的蕾莉亞公主,更是不曾被果格爾注意。

剛剛離開皇帝的寢宮。這位樞機主教就大踏步的向著這個城堡的左側走去。這是一條長長地石頭甬道,可以將整個巨大的城堡完全貫通,在城堡的右側是馬房,而左側則是必要的軍械倉庫,廚房。他的這個行動顯然讓皇帝有些不滿,而一直站在角落的哥特騎士們表情看上去也不算太好。畢竟施佩耶爾修道院原本是帝國的財產,但是果格爾主教反而表現出主人的姿態。這樣的反差對於這些效忠於皇帝的騎士們來說非常糟糕。

果格爾並不在意這些世俗人等的眼光,對於這些人會不會在皇帝面前讒言,然後讓皇帝對自己下手,更是滿不在乎。想要對他下手,即使是現在的西爾維斯特二世也要掂量再三,如果西爾維斯特二世不想教廷分裂的話。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選擇。

更何況,他已經從聖冠騎士那裡得到了一個有趣的訊息,那名被認為是主在地上的行走的少年,曾經預言皇帝可能無法活的太久。

如果少年的預言沒有錯誤,一個活不了多久的皇帝並不讓人畏懼。生存的時間決定著未來的可能性。活的越短,越會失去各種可能。相對來說。那名少年領主反而更有交涉的意義。

“歡迎你來到施佩耶爾修道院,我的孩子,我是康斯坦丁受洗的證明人,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可以稱呼我為‘祖父’,而不是冷冰冰的大人。”

果格爾的臉上有著歲月雕飾的痕跡,看上去非常的冷漠,但是他對蕭焚的歡迎卻非常熱情,甚至可以說慈祥。看著蕭焚上來親吻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樞機主教輕輕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在那瞬間,光明在他的手和少年的身體之間迸發開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比柔和更柔和,比純淨更純淨。在這樣的光芒中,一邊的魁斯特和其他幾名打掃衛生,好奇看著這裡的教眾一起讚頌主的名,並且開始低聲祈禱。

“只有3級?”果格爾同樣看著那道光芒,忽然笑了起來:“康斯坦丁為你做了很多事情,我的孩子,我聽那些騎士說,你在受洗的時候,見